第204章 惩罚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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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若在温相凝面前一直都十分地温柔，面上也带着淡淡的红晕，看着让人觉得我见犹怜。
温相凝的眼底也带着浅浅笑意：“过几日便要开课，欧阳姑娘可要做足了准备，在课堂上拔得头筹，如此，夫子才会对你留下好的印象！”
“我还以为，在选拔时的成绩，会影响到后续的情况，青州的榜首是秦二姑娘，夫子们定会将二姑娘的名字牢记在心中吧？”欧阳若满脸诧异地缓缓说着。
再仰起头仔细地看着温相凝：“温大人，不知您和这书院的夫子们熟络吗？”
“还未曾正式地见过面，夫子们都是朝中退下来的官员，到底会任命谁还未知，所以，此刻欧阳姑娘就算问我，我也无法回答。”
欧阳若的面上露出了些许失望之色。
她叹叹气：“既然如此，还挺可惜的！”
再瞧着温相凝时，她眼底含着笑意：“若大人能提前知晓，可要对若儿知会一二，如此，若儿也好提前做好些准备。”
“好。”
温相凝早已经猜出了欧阳若的心思，这丫头不将心思放在课业上，总是想着这种歪门邪道，也难怪，总是会被秦昭压一头。
他走后，欧阳若还站在原地。
“小姐，温大人对您似乎挺特别的！”一旁的丫鬟满脸开心地说着：“这次温大人负责书院之事，是陛下亲自吩咐，看得出来，温大人在朝中很受重用！如此年轻便能得到陛下的青睐，以后定然前途无量！”
“是啊！”
欧阳若赞同地缓缓点头，不过，眼底却有些忧心之色：“只是，如此优秀的男子，定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也不知能不能和我有更深的交情。”
她带着些许期许，朝着碧水院而去。
刚踏入院门，便看到院子里跪着一个丫鬟。
是沈舞的丫鬟。
她满脸泪水地跪在那里，眼底满是委屈。
“这是怎么了？天寒地冻地跪在这里，若是没有内力的人，怕是一个时辰就得废掉了！”欧阳若满脸惊讶地问道，她上前去，准备将丫鬟扶起来。
可丫鬟却不敢。
“是奴婢惹恼了小姐，所以，小姐惩罚奴婢是应该的！”丫鬟的声音已经完全虚了。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感激地看着欧阳若：“多谢欧阳姑娘关心！”
“既然欧阳姑娘如此关心我这愚笨的丫鬟，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丫鬟送给欧阳姐姐如何？”沈舞的声音从屋内飘出来，带着满满冷意。
欧阳若蹙着眉头走到沈舞的房门口，低声道：“沈姑娘，这不是在你府上，而是在怀真书院，还是京城之中，若是因为你的责罚而闹出人命，定会被怀质帝姬知晓，到时候，再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你这种行径定会让陛下重新考虑是否将你指给小侯爷一事！”
“你在威胁我？”沈舞砰地一声将门打开，看着门外的欧阳若，她眼底满是讥讽的笑意：“我知道，欧阳姐姐对我能够和小侯爷订婚一事，一直都心有怨怼，觉得欧阳家的地位在沈家之上，你也比我有才有能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先被指婚……”
“沈姑娘说笑了，这世上好男儿千千万，我没必要只执着于小侯爷一人。”
欧阳若淡淡一笑，此刻倒是更有大家闺秀的娴静模样，她眼底带着些许笑意，看着沈舞时，嘴角轻轻一扯：“况且，陛下在指婚时，并不知道沈姑娘的习性，若知道了，必然会后悔。”
“那丫头洗坏了本小姐一件很重要的衣服，难道，做主子的还不能惩罚自己的丫鬟了吗？”
沈舞不服气地指着那丫鬟：“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如此，之前本小姐在这书院中受尽了嘲笑，她怕不是觉得本小姐以后翻不了身了，所以，做些这种事儿，准备从本小姐的身边远走高飞！”
“奴婢没有，小姐，您误会奴婢了，奴婢是被冻着了，才会一时间手下的力气控制不住……”丫鬟连连给沈舞磕头：“小姐，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姑娘，您就饶了她吧，看她在雪地里跪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再继续下去，可能真的要没命了！”
欧阳若蹙着眉头仔细地提醒道。
沈舞也察觉到了丫鬟的不对劲。
虽然心中还有不满，最后也只能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好了好了！不过只是惩罚一个小丫鬟而已，却被这样训斥了，以后本小姐便不训人了！”
沈舞说完，再度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
欧阳若碰了一鼻子灰，她皱着眉头抬起手在鼻前挥了挥，再看向那地上的丫鬟，朝着自己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去将那丫鬟扶起来后，欧阳若低声道：“你在给主子做事儿的时候，要小心一些，万不能再出现这样的错处，下一次，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多谢欧阳姑娘，多谢……”
丫鬟满脸泪水地给欧阳若道了谢后，才起身怯懦地朝着沈舞的房间走去。
秦昭在自己的窗前，将这一幕全数都看在了眼里。
“还以为，沈姑娘会给欧阳姑娘几分薄面，如今看来，这沈姑娘如今怕是将所有人都当成了自己的敌人。”紫苏蹙着眉头有些诧异地感慨着。
“她如此，也是因为那日被帝姬羞辱，没人站出来帮她说话的原因，若是我，大概也会如此想。”秦昭淡淡说着，眼底有些讥讽之色：“如此也好，让他们去鹬蚌相争！”
“我们家小姐，就坐收渔翁之利！”
水梅给秦昭捏了捏肩膀，笑着说道。
主仆三人相视一笑。
已经快要入春，可昨晚又下了一场大雪，院中的积雪已经很厚了，秦昭觉得寒气太重，关上窗户走到烤炉之前。
“对了，这京中破云阁是在哪个位置来着？”秦昭忽然有些好奇地看向紫苏问道。
紫苏也不知。
这几日都是跟在秦昭的身边，根本未曾单独行动过，所以，这些事情她也不太了解。
“破云阁这种地方，定会在京中十分出门，走到街上随意地问个人大概能够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