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交战毒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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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听令。”斩月狼毫不犹豫,跳下喻安的肩膀,变回那只两米高的巨型狼,“乡下来的几个小子,快上来!”
云清浅二话不说第一个上了斩月狼的背,其他几个同窗见状,也撑手跳上它的背部,只有燕玉成一人还站在喻安的身后。
“玉成,赶紧上来啊!”
“怎么能留喻安一个人在这?这也太危险了!我伤势不重,吃了复元丹已经差不多痊愈了,我留下来帮她!”
那几个人听后,脸上的忧思之色渐渐浓重,燕玉成说得对,这只毒蟾看起来十分危险,独留喻安一人对付它,也太没义气了。
“燕玉成,这会儿你倒变得有情有义起来了?入林时你是怎么说喻安姐姐的?你要留便自己留,别再这啰嗦!斩月狼,快带我们走!”云清浅见势头不妙,立即催促斩月狼带她们离开,她可不想留下来与喻安并肩作战,那毒蟾射出的毒液,足以要了她的命,她不要死在妖木林。
偏偏斩月狼只听喻安的命令,其余人想命令它,它偏偏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斩月,你先带他们走,人多对我来说是麻烦。”喻安冲它点点头,下颌指着上品妖物区,而后又转过身对着燕玉成,“燕玉成,你在这帮不了我,我只有一把黑龙伞,又攻又守,我只能顾全自身,你与他们一起走,才真是帮我。”
燕玉成眉头紧锁,神色几番变换,最终他应了一声好,跳上斩月狼的背上。
“谨遵夫人指令。”斩月狼摆摆长尾,一个转身,四脚朝山洞奔去,它身后虽没有眼睛,但是却能够凭声音躲过了三足毒蟾的毒液攻击。
周围一片死气沉沉,只剩下喻安和三足毒蟾。
“咯咯咯——”毒蟾又开始鸣叫,毒液攻势更为猛烈。
喻安一手撑着黑龙伞,另一只手掏出灵符,可灵符在甩出去的瞬间,接触到了毒液,灵符失效,落在地上与浓液合为一体。
在如此迅猛的毒液攻击下,灵符根本用不了。
不过她观察到,毒蟾的毒液并不能一直不间断地喷射,在一次喷射结束后,它会有十几秒的停歇时间,这段时间足以让她的灵符甩到毒蟾身上。
只要抓住它停歇的机会,再用困身符控住它,便有机会从它身后突破。
现在,只需等待。
毒液的臭气堪比乡村的茅厕,喻安空着的手捂住鼻子,还是闻到了那股酸爽的气息,她只怕等不到它的停歇时间,自己反倒先被这股臭气熏死在此处。
无奈,她还是得强迫自己忍下来。
终于,黑龙伞受到的冲击力渐缓,最终停了下来。
机会来了!
就是此刻!
喻安掏出怀中的困身符,甩向毒蟾的同时,她将双指竖于唇边,咒诀一起,困身紧紧地将毒蟾控制在原地,动弹不得。
它鸣叫一声,但身体的小孔,无法喷射出毒液。
她收起黑龙伞,用力一甩,毒液还顽强地黏在伞面,这下完了,焰池看到他的宝贝变成这副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发火。
突然,喻安听到’吧唧‘一声,困身符被毒蟾小孔中流出来的毒液,渐渐融化。
不好——
困身符撑不了多久!
她当即甩出通行符,御符上了半空,又在半空中腾起,借风助力,双手握紧黑龙伞柄,伞尖直直刺向毒蟾的身体。
一道黑色的强光闪过,毒蟾的身体被伞尖破开两瓣,只听‘嘭、嘭’两声,一左一右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它体内的毒液如同喷涌的污泉,朝四周喷洒,好在喻安黑龙伞在手,不惧喷出的毒液。
四周没有一棵树幸免,但整个妖木林总算是恢复了平静。
喻安握住黑龙伞柄,御符而行。
另一边,山洞里。
斩月狼将几人带回山洞中,抖了抖身上的黑雨。
“她呢?”焰池一把抓住它脖子上的毛,神色冷冽,白布下的双眸涌动几分薄怒,为何回来了些无关紧要的人,却不见喻安的影子。
“夫人正在对战一只魔化的毒蟾,任何人都别想去打扰夫人。”斩月狼发出沉闷的低吼,扭了扭身子,庞大的身子挡住了山洞的洞口,想和它家帝尊抢夫人,它第一个不答应。
焰池眯起眸子,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声音微微沙哑,语气让人拒绝不得,“让开。”
这道冷厉的声音,竟然让斩月狼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明明是一个低段的修灵者,夫人也说过他没有灵力,可为何它会感到心怯?
就像……就像帝尊给它的压迫感一般!
斩月狼缓缓转过头,凝视着他,不过十几岁的小鬼,怎么可能是帝尊,它刚刚的想法真是愚蠢。
“我再说一遍,让开。”焰池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愠怒。
斩月狼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但还是没有移动身子,“斩月也再说一遍,没用的人不要去妨碍夫人。”
焰池怒极,没了耐心,他抬起手,扼住斩月狼的脖子。
斩月狼也不是好惹的,它扬起大爪子,一掌拍向焰池。
焰池用不了灵力,躯体自然是承受不住九阶灵兽的重袭,仅仅是这一掌攻击,他飞出了十几米,砰的一声,后背撞上了石壁。
焰池轻咳一声,殷红的鲜血从他嘴里流出。
他抬起右手,用拇指指腹擦去唇边的鲜血,面色阴沉,心中的怒气似被一把火点燃,腾一下窜上心头。
区区一只九阶灵兽,敢这样伤他?
若是喻安真出了事,等他灵力恢复,定要将它的爪子一只只剁下,再用魆火烧死它。
“焰少主,你没事吧?”云清浅小心谨慎地朝他走来,从怀中掏出一张绣花帕子,轻轻帮他擦点脸上的污渍。
焰池想要推开她,但是身上的筋骨像是断裂一般,使不上气力,“别碰我。”就连说出的话都是发虚的。
“都这时候了,你就别逞强了。”云清浅顺着他的嘴角,轻缓擦拭,“喻安姐姐凶多吉少,你不知道,那只毒蟾有多恐怖,她怕是回不来了。你不能也去送死啊,不然就对不起她的牺牲了。”
焰池脸色更难看了,他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低吼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