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曹旺财该换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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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祥没有想到乔嫂子的效率竟然会这么快,买山头越不过曹旺财,现在两家这样逗得像乌鸡眼一样,曹旺财肯让自己顺利买山头才怪呢。所以他就想着借挖井这个事儿,让村里人反对贪、污的曹旺财,然后用群众的力量将他这个村支书的位置给整掉。
“现在村里人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呢?”
“你不是已经把那个挖井的具体工价给打听出来了吗,我就在不经意间将这个工价透露了出去,然后也有几家拐着弯的亲戚是挖井队的人,他们也打听了一下,确认曹旺财确实把村里人的工钱给贪下了,现在不用我刻意引导村里人的舆论都已经炸翻天了。”
“这个事儿村里人在讨论的时候,你不要说工钱如何?就揪着曹大在城里买房子这件事反复夸大,让村里人知道曹大买的这个房子有多好,价值多少钱,以后会对他们的后代有什么样的好影响。”
乔嫂子听了之后有些疑惑,“现在大家都对工钱的事情比较感兴趣,房子的事,说多了也不好吧?”
世界上最容易挑拨的就是人心,要是大家都处在平等的位置上,没有可比较之处也就没有伤害。
“不患寡而患不均,村里有几家日子过得滋润的,曹旺财几个儿子,本来就是比村里人日子过的好又多分那么多地,现在拿着村里人的钱,他们又在城里买了房子,这样巨大的落差,谁能受得了?要是一直说工钱的事,那只是个别几家参与挖井的人损失了钱财,但是房子就不一样了。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吗?”
乔嫂子思索了一会儿,才算是转过来了这个弯。
“嗯,我想明白了,如果单说房子的事,村里人估计很多人心里都不平衡。别说外人了,就连我听到曹大在城里买了房子,心里都酸溜溜的。”
真是孺子可教也,陈志祥就喜欢和这样聪明的人共事。
当陈志祥带着乔嫂子回到张家村的时候,却发现村里人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
这可是村里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才有的场面,比如曹旺财当队长了,他陈志祥买车了等等这个级别的事情。
看到陈志祥开着卡车回来,村里人停止了交谈,然后热情满面的过来和陈志祥搭讪。
“志祥回来了,这次又是来收山药的吗?你可是有两天没回来了吧?”
“是啊,这两天城里生意忙,顾不得回来,父老乡亲们可要把山药给我准备好了,明天下午我要拉一趟呢。”
“这是自然,以后咱们村的山药都给你志祥了。”
陈志祥将外套里的烟盒掏出来,一根一根的往外散烟,然后漫不经心的说,“做生意怎么能那么独呢,他们曹家在城里也不少挣钱,我可不敢把山药都独揽了。”
围观的村民接过这好洋烟烟都不舍得抽,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了闻,先过过瘾,然后夹在耳朵后面。
别看这小小的一根烟,村里的老少爷们们都在心里给陈志祥竖起了大拇指,这小伙子没有忘本呀,回村了对他们还是一样的尊敬,没有飘。
“曹家生意是做不成了,他家老大被人打断了腿。”村里人知道陈家和曹家有隔阂,在得了陈志祥的烟之后,都忍不住拿曹家的事讨好陈志祥。
听到这个消息,陈志祥觉得有些不安,曹家老大在城里可是低调的很,对谁都点头哈腰的讨好,按说不可能得罪人呀,怎么就被打断了腿呢?
难道是因为张哥?两家还是闹了矛盾了?算了,那是他们两家的恩怨,自己也就不多打听了。
过了一会儿,乔嫂子为难的来找陈志祥,“志祥,我今天恐怕是不能跟你去城里了,我家小儿子发烧了,我估计要在家里照顾他一晚上。不过你放心,明天天一亮我就去城里,肯定不耽误打扫房子的事。”
失望肯定是有一点的,但是毕竟孩子的事是最重要的,陈志祥开着车就离开了村。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等他走了之后,村里人开始编排出了新的闲话。
“这乔嫂子跟着志祥进城干啥呢?”
“不知道呀,估计是找到工作了吧?”
“那乔嫂子的屁股是真大,都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他俩人不会有啥事儿吧?”
“去求吧!乔嫂子长的再好,也没林霜儿销、魂,陈志祥肯定看不上她的。”
“哈哈哈哈,你们就不懂了吧?家花没有野花香,有的人就是家里的媳妇长得再好看,只要没上过的女人,他们也想的慌。”
陈志祥到家之后,已经下午四点钟了,聂辉难得的没有去练车,而是蹲在山药堆旁边捆山药。
“咋回事啊,小辉,今天怎么贤惠的像个娘们?你是哥哥,应该带着小勇去摸两把车的。”
陈志祥要是不提起这茬还好,一提起这茬聂辉就气的直拍大腿。
“还不是……”
然后忽然声音就停住了,似乎是顾及着屋里的人又放低声音说,“那个常英发非要缠着鹏哥练车,一个车上只能坐三个人,伯父和他去了,我和小勇就留下来了。”
陈志祥有一种直觉,恐怕事情没有像聂辉说的那样简单。然后他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到了聂辉跟前。
“原来我不让你跟,你就是趴在车厢里也要跟着过去看看呢,今天怎么这么老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和你陈哥说一说。”
自从做了生意之后,聂辉就一直表现的特别成熟,但是今天却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嘴角委屈的撇着,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那个常英发又在挑拨离间,不让我去学车,说我把什么东西都学会了,就会跑出去单干和陈哥你抢生意。”
陈志祥摸了摸了他的头,安慰的说。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无论他说什么,在我跟前就是放屁。”
聂辉抽了抽鼻子,“我知道陈哥对我最好了,可是伯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