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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回 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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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生名义上是“送”,实则盯着千禾一路行至普贤庵门外,看四下无人,忽然沉下一张脸,对千禾冷声道:“今日所见,我劝你莫要乱嚼舌根,否则……小心你的舌头!”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千禾不卑不亢,仰面望她道:“方才钱姨娘说得清楚,她不过跟表兄叙叙旧。听姐姐这意思……怎么,那不是姨娘的表兄?”

“这……”菊生被反将一军,一时语塞,“我可没这么说!”

千禾蔑笑一声:“所以,该管好舌头的是你吧!告辞!”说罢,便转身走了。

这丫头不是个好拿捏的!菊生暗想,看着千禾走远了,才折回后院禅房。

禅房里,王鳏夫正跟钱姨娘分享千禾的来历:“她本是河西村白家的二丫头,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兄嫂过活。她哥哥白满仓是有名的怂货耙耳朵,她嫂嫂……嗯,半老徐娘,风骚得很!”

钱姨娘眉梢一挑:“听你这意思,倒是跟她嫂嫂有些首尾?”

王鳏夫“呵呵”一笑,不置可否。事实上,自从他与白氏的私情东窗事发,他虽面儿上英雄,实则心虚畏惧,怕白满仓回过味儿来,找他拼命或是去报官。

他左右是个鳏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于是当晚便悄悄离开河西村,溜之大吉了。

是以,对于千禾之后不堪白氏迫害,毅然出走之事,王鳏夫并不知晓。

“一年未见,白家二丫头竟出落得如此好看了!”王鳏夫摸着下巴咂嘴道。

被人当着自己的面夸奖别的女人,钱姨娘心里泛起些酸味儿,冷笑一声道:“你可莫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这丫头心机深得很,昔日被拐进暗门子都能逃出来,不是个好拿捏的!”

她这么一说,王鳏夫亦想起这丫头堵门捉奸的情景,比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厉害得多。“今日这一出儿被她撞见,你可要当心了!”

“确是!”钱姨娘将菊生唤进来问:“你可叮嘱了她?”

“奴婢说了,”菊生想想方才的情景,便有些憋屈窝火,“但那丫头,恐怕不会听话!”

钱姨娘愈发的忐忑:虽说未被她抓住什么实质性的把柄,但在普贤庵私会外男,被她捅出来不大不小是桩麻烦!

王鳏夫又煽风点火道:“这事儿犹豫不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钱姨娘将手中的帕子快绞烂了,终于下定决心道:“得赶在她前面将她一军,让她引火烧身自顾不暇才行!”

“最好能将她赶出宋府去!”菊生咬牙道,“娘子打算如何对付这个小贱人?”

钱姨娘美眸中转过一抹阴狠:“我之前让你托人买的药,可以派上用场了!”

且说千禾回宋府的路上颇为纠结:究竟要不要将钱姨娘私会外男之事,说给宋清宋涟兄妹听。

依这对爆竹兄妹的脾气,不满钱姨娘久已,听闻此事必定一点就着,不是当场去找钱姨娘兴师问罪,就是去找老爹宋鸣鸿告状。

然而千禾今日,只是见钱姨娘与王鳏夫见面,并非“捉奸当场”,且钱姨娘口口声声说王鳏夫是她表兄,不晓得是真是假。此事虽说不好听,但细究起来,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

以钱姨娘之能言善辩、颠倒黑白的能力,说不定一番狡辩下来,反而成了宋家兄妹诬告,惹得宋鸣鸿又要责罚两个孩子。

千禾一番斟酌权衡下来,终决定三缄其口、静观其变。毕竟家和万事兴,她一个外人,实在不该挑起别人家的家庭纠纷。

宅斗尚且如此艰难,真不敢想象,皇宫内院的宫斗会是怎样你死我活的惨烈……千禾突然庆幸,自己穿越到了个平民家庭,而不是皇家世族。倘若身不由己被送进了后宫,以她那点儿脑细胞和软心肠,恐怕活不过三集。

千禾心事重重地回到宋府,也不愿去找宋涟说话,径自回到自己房间。刚坐下喘了口气,便见个光鲜体面的丫鬟,手中端着个托盘笑盈盈进来,自称是宋夫人身边的婢女玉莲。

玉莲道:“今日暑热,夫人怕少爷小姐们闹暑气,特地做了冰镇桂花酿,让奴婢送来,请姑娘尝个冰鲜儿!”

听说是宋夫人亲手做的,千禾忙起身道了谢。玉莲放下托盘,笑道:“这冰酿凉凉得正好,姑娘快尝尝,过会儿可就不好吃了!”说罢福了福身便走了。

千禾刚走了半晌的路,正热得喉咙冒烟儿,见那瓷碗内晶莹莹的碎冰拌着红豆、山楂和桂花糖,还有凉气丝丝缕缕地飘出来,不由得食指大动,端起碗便一勺勺地吃了起来。

一碗桂花酿下肚,将体内的暑热和憋闷皆驱散了大半。千禾终于觉得舒服爽快了些,索性解了外衫,躺在床榻上小憩片刻。

她刚迷迷糊糊睡着一阵,却渐渐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流,如同没头苍蝇似的横冲直撞,渐渐向心肝五脏、手脚四肢处涌动,让她浑身都燥热难耐起来。

这是怎么了?千禾索性坐起身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莫非受热又贪凉,发起烧来了?

她正疑惑着,却忽闻门口有下人来传话,说大少爷宋清找涟小姐和白姑娘,有要事相商,让她尽快过去。

千禾不知出了什么事,便强忍着身体不适,穿好了衣衫往宋清房间去。

待她推门进去,果见宋清正独自坐在桌旁。许是刚练过武的缘故,他只着一件棉布短衫和一条细纱练功裤,露出肌理分明的古铜色臂膀,还隐隐挂着汗珠。

宋清正凝眉闭目,听见门声响,抬头眼前一亮,道:“阿禾,你来了?可是寻我有事?”

千禾脚下顿了顿,疑惑道:“不是你叫我来的么?涟儿呢?”

宋清也迷茫了一下,随即望她痴痴笑道:“我没叫你……可我心里想着你,你就来了……”

千禾听得心弦一颤:宋清虽说跟她相熟,却是个恭谦有礼的少年,从未说过这样逾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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