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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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楚鸣鹤勒得过紧,苏妙婉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哎——我要死啦!”她带着娇嗔的语气冲着楚鸣鹤喊道,却突然让楚鸣鹤脸上一红。
“对不起——”楚鸣鹤下意识松开自己的手,看着苏妙婉就要摔倒在地,他还是不忍地将她的手臂拉起,苏妙婉也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一时之间,楚鸣鹤竟越发有些慌乱,他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怀里的苏妙婉,刚刚他明明没有感觉错她的特别,那怎么可能?他越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因为醉酒而产生了幻觉,他想再次确认一下苏妙婉的身份,可这个想法却让他羞得面红耳赤。
“将军——”怀里的苏妙婉这时突然半睁了她那惺忪的眼睛向楚鸣鹤看来,嘴里依旧说着听不太清的醉话,“将军一定要长命百岁啊,一定要好好活着!”
苏妙婉的话让楚鸣鹤心中一动,没想到她醉得如此厉害,心里却还是记挂着自己的安危,“你为何从军?”他突然冲着苏妙婉认真问道,“你身为女子,为何要混进军中?”
“我也不想——”苏妙婉迷糊地闭上了眼,却突然一伸手将楚鸣鹤拦腰抱紧,“既然来了,便要好好保护将军!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的声音很轻,可是语气却坚定而决绝,让人不可忽视她的决心。
听着她的话,楚鸣鹤越发有些感动,看着她凌乱的发丝无风自动,竟像羽毛一般在他的心上轻轻拨动。
“我要睡会!”苏妙婉突然将楚鸣鹤放开,也不顾身在何处,竟自顾自滑向地面,躺倒不动。
楚鸣鹤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正想将她拉起来,便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帘也被人从外掀开。
“苏小猫,你还未醒啊!”楚铮大大咧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身后跟着楚枫,二人见着楚鸣鹤都恭敬地冲着他一揖之后,更是一把将刚刚躺在地上的苏妙婉拉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看着楚铮肆无忌惮地拉了苏妙婉坐起身,楚鸣鹤忍不住眉头轻蹙。
“天色这么晚了,自然是带小猫回帐睡觉啊!”楚铮有些莫名地向着楚鸣鹤回道,更是一伸手想要将苏妙婉捞起扛在肩上。
“不必了——”看着楚铮那粗鲁的动作,楚鸣鹤竟突然感到有一些怜惜,再想到他几人同吃同睡,他心里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放下他,我答应他醉了便在此歇息,今晚……你们不用管他!”他面色一沉冷冷冲着楚铮说道。
楚鸣鹤第一次露出不悦的神情,让楚铮一时竟有些错愕,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惹了将军不悦,他有些讪讪地将苏妙婉松开,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脑袋,也不知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既然将军吩咐,我与楚铮便先行告退了!”楚枫还算机警,冲着楚鸣鹤拱手一揖,拉着一脸讪讪的楚铮快速退出了楚鸣鹤的中军大帐。
看他二人飞快离去,楚鸣鹤这才有些无奈地看向躺在地上的苏妙婉,看她这不醒人事的样子,他也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总不能叫她就这样躺在地上吧,他无奈地伸手将苏妙婉抱起,也只得将她放在了屏风后的软榻上。
看着熟睡的苏妙婉,楚鸣鹤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他将与苏妙婉认识之后所发生的一切细细在心中权衡了一番,也的确也没有什么让人生疑的地方,他实在有些不懂,她掩藏身份混入军营到底有怎样的目的?
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对她的信任,难道便都是假相?楚鸣鹤越想越觉得脑袋有些痛,他无力地揉了揉额头,算了,还是不要再杞人忧天了,他这一生被算计的难道还少么?他有些自嘲地轻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苏妙婉心中竟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苏妙婉缓缓睁开了眼,宿醉过后除了胃极难受,便是头痛欲裂,“这该死的楚铮,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她重新闭上眼睛,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心里对楚铮却是又恨又气。
“你打算怎么收拾他?”楚鸣鹤平静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苏妙婉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向床榻边看去。
“将军——”她有些诧异地看着静坐在榻旁的楚鸣鹤,“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大帐,我为何不该在这里?”楚鸣鹤淡然一笑看向苏妙婉调侃地反问道。
“什么?”听楚鸣鹤说出这是中军大帐,苏妙婉的大脑顿时已经完全清醒,她顾不得头痛欲裂的难受,如被针扎一般弹起身子就要从榻上下来,却被楚鸣鹤伸手拉住了手臂。
“头不痛了?”楚鸣鹤眉头轻挑看向苏妙婉淡然问道,“这么急着,是想去哪?”
“我……我昨晚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会睡在了这里,可是扰了将军休息?”看着近在咫尺的楚鸣鹤,苏妙婉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越想越有些担忧,看向楚鸣鹤的眼神也带着十足的怯懦。
楚鸣鹤仔细凝视着苏妙婉的眼睛,他不知道此刻是否应该质问她关于她混入军营的目的,可看着她那担忧却又怯懦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淡然一笑,“没想到你竟真的不会饮酒!我不是答应了你,若是醉了,定会照顾好你,不会让楚铮他们捉弄你么?”
看着楚鸣鹤温柔的眼神,苏妙婉这才心下稍安,看来昨晚她也只是醉酒后睡在了楚鸣鹤的榻上,并未发生什么让她担忧的事情,“那苏小猫多谢将军昨晚的照顾,这便回去了!”她冲着楚鸣鹤安然一笑,赶紧从榻上下来,冲着楚鸣鹤恭敬行了一礼,这才快步向着帐外走去。
看着苏妙婉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楚鸣鹤还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想到她的所言所行,他还是没有勇气质问她,只是想到她的女子身份,他心中却始终有些担忧,如今看来也只有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