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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月宫的嫦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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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居池的表情陡的沉下来:“竟有此事?”

“当然。”温容神情冷清,“我们一行人几乎是被追着出的十里亭。汝南王殿下,您的人可真是把我们害惨了。”

听着这话,严居池说不出的别扭,许久才微微蹙眉道:“严三儿我知道,先前居安钱庄换掌柜的时候我听人提起过。但我并不知晓,他行事如此。”

温容自然是不指望这人替自己的下人道歉了,只轻哼道:“用人不明,王爷,你最好将这人早早的料理了,否则的话这事儿要是传到大都,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到时候可不知道要给你扣什么帽子了。”

闻言,严居池的眸光流动停滞片刻,变为了一瞬的迟疑对向温容:“你什么意思?”

看到严居池的表情,温容就大抵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也不解释,只恶趣味的勾唇一笑:“或许,我就会将此事添油加醋,告知皇帝,让皇帝治你个约束不力之罪呢?”

男人面上的表情变为冷凝,夹杂着说不清的晦暗,半晌后缓缓起身,朝着温容走来。

停至她面前,严居池定定的凝望着温容的眸子。

温容被这不大安全的距离弄的莫明心烦,起身正想后撤一步,忽的被严居池抓住了小臂。

被抓到了才长好细嫩皮肉的伤处,温容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将胳膊迅雷不及的从男人手中抽了出来。

严居池愣了一下,片刻后方觉不对,拧眉道:“受伤了?”

他二话不说就要去抓温容的小臂查看,被温容闪身躲开了。

当严居池抬眸看到温容面上一闪而过的防备时,一股说不上的怒意冲的心头糟烂。

温容怕他……还是,不信任他,防着他?

不过也只是一瞬,温容垂下眸子再抬起时,就只剩淡淡笑容了:“路上不小心叫树枝划伤,划得浅但破了油皮,是而格外痛。王爷,没事儿的话回去休息吧,不久还得跟穆将军见面呢。”

温容下了逐客令,严居池正正的盯着她看了半晌,一言不发的转身出去了。

院内一众人吃着饭,眼睛却是忍不住往正屋看,冷不防看到严居池开门出来,洛桑吓得差点把手里馒头扔了。

温离坐在山芙身上,看到严居池下意识就是躲,把脸埋到了山芙怀里,偷偷的眯着缝瞧。

楚风岿然不动,静静地吃自己的饭。

而陆与之和诸嘉在市井间混的久了,根本没有给上位者请安问礼的习惯,看到严居池就呜呜两声又顾着夹菜了。

楚月算是最慌张的,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手足无措的起身拢着手,朝严居池屈膝。

严居池看着这一院子的人,只觉得一言难尽。

当看到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吃着自己饭的苒澄时,严居池更是错愕不已。

温容随后出来,看到严居池还没走,顺着他的眸光看去,下意识的上前挡住了他的目光。

“这孩子我认成了义女,吃穿用度从我自己嫁妆当中出。”温容警惕的表情让严居池糟乱的心情再次加剧。

他神情冷淡些许:“这点钱王府还是掏得起的。”

原本想问问这孩子是为什么到了温容身边,但严居池眼下心情全无,一言不发的拔腿离开了。

温容转而看向苒澄,见她神色微有紧张,不免轻声道:“没事儿,吃饭吧。”

“小姐,厨房给您单独留了一份儿,奴婢给您端进去吧,您先进去等着。”山芙放下了温离,匆匆忙忙的起身要去厨房。

温容叫住她,表示不用:“我一会还有事儿要出去一趟,现在饿劲儿早过了,留着你们吃。”

“小姐要去做什么呀?再忙得吃饭呀!”山芙不免诧异。

“要去找人要个要紧的东西。”温容安抚她,“我回来就吃,你先去吧。”

她还没问阮思年要北亭文的译本呢!

走这一遭就是为了这点事儿,温容当然不会忘记。

她不从阮思年的嘴里多抠出点东西来,岂不是白费力气?

没顾山芙的阻拦,温容出了院门。

刚关上院门,忽听旁边花圃伸出的粉单竹枝丫后头传来一声响动,温容蓦的顿住了脚步。

“谁?”她语气厉然,朝着粉单竹丛走去。

粉单竹后的天青色裙角微闪,温容大步上前时,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进了不远处的拱门。

那个背影,怎么那么像严思芊的?

温容心头微哂。

想来的确是严思芊无误。

虽然迄今为止严思芊没有对她做什么事情,但是温容从一开始的就没信任过这个人,如今只看秦太妃抬举这位亡夫小妾所生的女儿,就能品的出其中的味道了。

温容嘲讽的轻笑一声,不再去管,转身朝着大门去了。

出了王府,温容径直向阮家去了。

阮思年的住处温容只先前听他提起过一两回,说是离王府不远,就坐落在一条名为繁花巷的街道上。

温容很快便找到了。

只见那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比起王府自然不算是大了,但若只住一个人那几乎算得上奢侈无比。

温容撇撇嘴。

怪不得阮思年那么捧着严居池呢,感情是工资不低啊。

门上也没什么守门的,温容大喇喇的从前院进去,绕过那扇雕花印美人的影壁,便看到宽阔的中堂门前,院子中央种了颗硕大的月桂树。

那树下的花圃之中,卧着两只肥硕的白兔,似是正在昏睡,有人靠近也丝毫没有动弹。

此时正是月桂方开的时候,满树金灿,满院飘香;偶然落下一片花瓣来,盖在了玉兔的身上,叫人恍惚间以为误入瑶池仙境。

且这里与别家院子不同,阮思年这座小院儿里的房梁盘柱全都上了嫩黄色的染漆,看上去越发的亮堂。

兼之中庭开阔,回廊的墙壁上更是用银粉细细勾勒了不少美人形状,或风流袅娜,或丰腴艳丽,虽都是寥寥几笔只求意境,但还是让人挪不开眼。

温容看的着实惊艳,也越发啧啧感叹,更多则是对阮思年的腹诽。

这货,把自己当成了住月宫的嫦娥?

还是砍桂树的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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