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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你们是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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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秦不解,温容也不欲多说。

这种法子给苒澄用自然是可以,因为苒澄不过是个没长全的孩子;但是她跟严居池这一路,早都看出严居池武功高强内力深厚。

这种封住心脉的法子,或许会让他暂时失去自己的内力……

温容不知道严居池醒来之后会不会怪他,但是眼下,为了保住这个人的命,她只能这么做。

看着严居池双眼紧闭,温容心中哂笑。

之前她有多想让严居池赶紧一命呜呼自己好逃跑,如今她就有多不想让严居池死。

严居池一旦出事,整个宁州要乱不说,如今驻扎在主城的穆家军就是最为棘手的一拨人。

有他们在,那皇帝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了整个宁州,再派自己的心腹前来把守。

谁知道会不会再来一个穆行月?

届时她不过是从宁州,从严居池的手中,再落入皇帝的魔掌而已。

温容不傻,她知道皇帝比起严居池,有多么不好糊弄。

许久,温容起身出去了。

阮思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此时正坐在大堂里喘着气,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温容走到他面前,见阮思年一只脚上空空,鞋都没了,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鞋呢?”

“丢了啊!”看到温容的表情,阮思年又委屈又生气,但还得忍着,又问:“王爷怎么样?”

“稳住了。”温容一边说着,一边拽着阮思年出了大堂。

阮思年翘着脚出了门,别扭的瞪着温容。

温容才不管他,只抱臂看着阮思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阮思年叹气:“没怎么回事,就是路上突然发作,谁也说不上为什么。原本今日上午就能抵达主城的,结果一直耽误到现在才到了谷里驿,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去请你。”

温容点点头:“你做的对。既然没有什么内情,那好,我问你,为什么没跟穆行月说实话?”

迎着温容犀利的眸光,阮思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啊?什么实话?我说了啊,我不是你的朋友吗?”

“阮思年,睁开你那两个窟窿看清楚,你在糊弄谁呢?”温容冷笑一声,“快说,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阮思年紧张的舔舔嘴唇,还想糊弄,被温容越发冷漠的眸光弄的有些微微崩溃:“哎呀我说我说!”

温容挑眉。

“那个穆行月我知道。”阮思年似乎是自暴自弃的,“她是穆家大小姐,其父是世袭罔替的镇山伯,她是这一辈穆家最出色的,当年她父亲在她这个岁数的时候,背靠老镇山伯,也只是军中一个百夫长而已。

“她自十四岁到现在,已经去过无数次北边,以女子之身在战场上与鞑靼人厮杀不知道多少回。十六岁斩首鞑靼上任族长,战功实在卓绝,被皇帝破例封了将军,如今刚过二十岁就升任四品。”

阮思年一口气说完:“我没见过她,但看到那杆长枪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巾帼不让须眉,可她是保皇党,穆家世代忠心耿耿,对皇帝马首是瞻。”

温容听出了这其中的意味,一字一句的道:“所以,你跟严居池不是,你们是乱臣贼子。”

这话一处,阮思年罕见的没有反驳。

虽说温容也只是揶揄一句,但见阮思年如此,心中也明了些许。

“哪朝哪代没有乱臣贼子呢?”

阮思年急促的笑一声:“我的身份敏感,若是让皇帝知道王爷手下私纳幕僚,鬼知道皇帝会想法子给王爷安什么罪名。谨慎些的好。”

温容轻嗤:“你跟严居池,情深意重啊。”

阮思年好悬让这句话恶心的吐出来:“救命,你不能给个别的词儿?好歹说个主仆情深也行啊?”

“哦抱歉,我忘了,你当奴才当惯了。”温容毫不留情的吐槽,“你主子的毒我稳住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他接下来会怎么样不好说。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在蛊毒彻底清除之前,他的内力可能会封闭一段时间,这话转告给他,我走了。”

闻言阮思年忙拦了她:“不等王爷醒了一起走?”

温容停住脚步,看傻子一样看他:“方才在城门口跟那位穆将军怎么说的?明天早上我跟严居池一起入城,今晚上那一出怎么解释?”

“你现在回去也有可能被城门上的人认出来,然后禀报给穆行月。”

阮思年提醒:“一样的道理。”

温容被烦的不行:“那也好过明摆着把人家当傻子糊弄!”

方才她直接出城门,十有八、九是会传到穆行月的耳朵里的,但若她这会儿回去怎么都好说,可以说她又跟着阮思年一道去看了看草药什么的。

但如果跟严居池一道入城,那可就等于直接往穆行月脸上扇耳刮子,告诉她阮思年的身份还另有隐藏,告诉她昨天晚上俩人合伙骗她。

温容可不觉得穆行月对着自己恭敬,就是真的怕自己或者怕严居池了。

十六岁的女将军,跟最为凶残的草原部落鞑靼人打了六七年,完好无损回朝受封保皇,说她是个杀神都轻了。

阮思年自然也能想到这一层。

“跟我一起走。”温容不耐烦的翻白眼,“左右你主子身边这么多人,他又不是残废。”

温容觉得,自己二话不说过来已经够意思了。

就没必要还守着严居池醒来,与他四目相望,然后情意绵绵的说一句“你醒了?”这种话吧?

想想这个场景,温容宁可让穆行月的长枪戳死。

阮思年蔫了:“好吧,那你稍等,我跟老秦他们知会一声。”

等着阮思年进去交代完了,又多牵了一匹马出来,两人踏着月色,赶在子时之前回了主城。

赶到王府,进到流光馆之时,满院都寂静了,只剩下山芙还趴在院中石桌上,昏昏欲睡,似乎是在等温容。

两人一道进去,温容看着石桌旁摇曳的一盏孤灯,轻叹一声叫醒了山芙。

山芙揉着眼睛:“小姐,您回来了?”

看清一旁的阮思年之时,山芙吓得瞬间彻底清醒:“阮,阮大人?”

“劳烦你,给他收拾个屋子先住着。”温容捏了捏山芙的脸,“辛苦你了。”

山芙忙掌着灯站起身来,傻眼的看看两人,想问什么又觉得不合时宜,只好先带着阮思年去客房了。

温容也一身的疲惫,想想今天好好的接风席也没吃上,更是心情糟糕,正准备进屋胡乱睡下,身后偏屋的门响了一声。

她回头,只见苒澄出来了,立在月色下,秀丽的小脸上带着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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