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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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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说的煞有介事,“你想想奥,那掌柜的是听你说了来龙去脉,为了救不相干的人才决定白给温容姐你十里香,他总不能是闲的没事儿,或者十里香多的用不完吧?肯定是被你的精神感动了!”

温容眯眼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不免莞尔:“那也的确是我运气好了。”

“嘿嘿,温容姐是大善人,运气肯定好。”洛桑嘻嘻笑着,半晌后又微微正色,“所以说,我觉得那掌柜的比王爷好!温容姐你真的得好好想想,你真的准备继续跟他过下去吗?”

闻言温容的确仔细想了想,清了清嗓子:“不能叫过下去,这得叫……”

她想了个合适的说法:“合、作!”

的确是合作。

严居池要用她,又要防她;此番出来她给严居池保命,阮思年私下答应给她北亭文字注解书,严居池虽然没承诺给什么,但是这样正好是温容所满意的。

等这件事了结了回去,她想好了要向严居池讨什么,余地很大。

不过救治贺娘子这个小插曲,却是某种程度上打乱了温容的一部分计划。

若是严居池回去之后以婚内与其他男子厮混的由头给她一纸休书,到时候她只有带上嫁妆回京城的份儿。

因为她是赐婚而来,婚内不忠这么好的休妻借口严居池没理由不用,但就算是用,也需要给朝廷递奏折上去。

礼部看过后,还得给皇帝看。

一道道程序下来,都同意了,温容才能被遣返去京城。

虽然可能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温容很难保证,这期间皇帝会不会因为自己坏了事而出手。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稳住严居池。

看到温容思索良久,洛桑忍不住开口道:“温容姐,你是怕王爷休了你吗?”

“怕?”温容轻笑挑眉,“当初刚嫁过来的时候,严居池掐着我的脖子我都没怕,他休了我我怎么可能会怕?”

洛桑摸了摸鼻子:“那你,那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想,若是严居池以我婚内不忠给皇帝递折子要求休妻,皇帝会不会……”温容一笑,笑容中多少带了点无奈。

没什么是比一己之身不能自由来去更让人难受的了。

洛桑做了个担忧的表情:“皇帝,他会责怪温容姐吗?”

“当然。”温容不欲跟洛桑说那么多,换了个解释,“你想啊,我是赐婚过来的,被休妻回去,除了汝南王的面子不好看,皇帝也会觉得丢脸的。”

洛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温容轻叹一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队伍如此走到第二天晚上,按照预期的路程,还得走一个大夜才能到下一个驿站。

然而此时却突然下起雨来,而且渐渐有了要下大的趋势,严居池只得叫队伍暂停休整,等雨停再上路。

所幸出来前阮思年考虑的周到,想到遇上这种情况不好赶路,让人带了数个帐篷,带领着底下的军士很快就扎好了足够随行人员躲雨休息的。

温容作为王妃自然是受到优待,想帮忙都被人拦了,最后只能百无聊赖的举了伞去不远处的小河边散步。

冷不防瞧见清澈的河底有鱼儿游过,温容眼睛一亮,在岸边捡了个树杈,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她,挽了裤腿就下河。

一只脚刚踩进去,只听身后一声厉喝:“温容!”

“唉?!!!”

温容被吓了一跳,脚下又踩到了河里的淤泥,滑溜溜的,她一个没站稳,扬着手就朝后倒去。

扑通!

巨大的响声伴随着洛桑的一声惊叫,溅起了水花,温容仰面倒在了河里。

“主子!”

“温容姐!”

楚风和洛桑一前一后朝着岸边飞速跑去,然而电光火石间已经有人飞速闪身而过,楚风眸子微滞,只看到一道玄色身影掠过岸边,足尖轻点河面,月色之下如同踏水飞升的天神,直接伸手将温容水中捞了出来。

那人正是严居池,他一把抱住了温容的腰肢,带着她落到了岸边。

温容一只旱鸭子,这会儿早都软软的倒在了严居池的身上,落汤鸡一般的,水浸湿了严居池的前襟。

“温容姐!”洛桑吓得不轻,上前想去接温容,却被严居池厉然的眸光给定在了原地,有些没敢上前了。

楚风也极有分寸的没再挪动步子。

严居池咬牙将温容打横抱在怀中,湿漉漉的感觉让素来爱洁的他浑身不适,但严居池仍旧没放开温容。

温容呛了一口水,一双手无意识的抓紧了严居池的襟口,脸色已然变得青白。

将人快步抱回了营地,阮思年已然听见了动静,赶忙叫了老秦过来。

“王妃呛入的水不多,但,但还是需要对嘴将水吸出。”老秦担忧的看了阮思年一眼,阮思年下意识的看向严居池。

严居池眉目沉沉,半晌后看向阮思年,冷道:“转过去。”

阮思年赶忙依言转身,严居池这才俯下身对上了温容的唇。

半晌后,温容猛地咳嗽了一声,严居池见状赶忙支起身子。

所幸,这一下让温容把水都吐了出来。

老秦再把过脉之后便说无事了,只让换衣裳保暖。

洛桑这才插上手,不过也是等着严居池将人抱进了帐篷,这才匆匆进去给温容换衣裳。

出来的严居池看着越发大了的雨,脑子有一瞬的不清明。

“王爷,不如去属下的帐篷换衣裳吧,您可千万不能受凉得风寒啊。”阮思年操着心,老妈子一样碎碎念着。

严居池破天荒的没说他烦,只是略一颔首跟着阮思年去了他的帐篷。

换衣裳的时候严居池依旧是神色有些游离,阮思年察觉不对,忍不住道:“王爷,您怎么了?”

严居池没说话,心里已然是疑云遍布。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分明记得,温容是会水的……

可刚刚她落水,分明就是不会水的样子?

虽说温容脾性与先前不相同,但是严居池只以为她是受了打击之后才改了性子。

如今……

莫非一个人脾性改了,连会什么不会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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