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怕是表错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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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舒简直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不是拿错了剧本,演错了剧吧?
这话不是该对她说的吧?她只是个女配,女配懂否!
他是剧中男主角,这些表白的话,应该对女主角说才对, 他是不是表白错对象了?!
乱了,真的乱了。
至于苏越铭什么时候走的,最后他又说了什么,秦舒舒到现在都还没有从他的话当中清醒过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喜欢我吗?不可能吧。”
原剧中,她被何晓梦唆使去闹苏越铭,令他对她反感,对她厌恶,避之不及。
更是看不起她的怯弱无能,没文化。
而对何晓梦却是百般呵护,还常常对别人夸奖她有能力,知书达理,温柔贤淑。
总之,就是和她这个女配有天壤之别,就好比天上的云和地下的泥,高贵与下贱之分。
可现在呢?苏越铭对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真的吓到她了。
要知道在这年代,军装代表了忠诚与信任,他是个军人,还敢以军装发誓,那岂不是……说真的?
秦舒舒吓得不敢再往下想,他三两口就把饭扒完,洗完脸以后,她就记起来了,大叔可能会着急的在找她,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天色昏暗,完全没有月光。
现在该怎么办?
秦舒舒想了一会儿,决定去找大叔,不能让他为自己白担心。
秦舒舒看到桌子上的饭盒和二十块钱,几张粮票,随手把它丢进空间里,然后匆匆忙忙的走了下去。
服务员看到秦舒舒下来了,她好奇地问道:“刚才那个送你来的男人是谁?”
那长相真的相当英俊,身材挺拔,最重要的还是个有工资津贴的军人。
要知道现在大部分的女人都喜欢加工人或者军人,干部之类的男人,要问原因,那还不是有固定工资呗,也只有嫁这些类型的人,她们在娘家才有面子。
秦舒舒看她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姐贵庚?”
服务员微愣说:“二十八,怎么了?”
这小姑娘怎么突然问起她的年龄来,啥意思?
秦舒舒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雀斑脸,大蒜鼻子,猪肠般厚的嘴唇,比女的主娇柔婉约差天别地,打量完毕随即摇头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不合适。”
然后就走了。
服务员懵圈,在后面大声喊:“哎,小姑娘你把话说清楚,谁不适合了!”
这小姑娘是在说她太老吗?真是气死人了,不留口德!
秦舒舒才不管服务员怎么想,她现在正愁着怎么走到郊外去,这里离郊外怎么也得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如果靠双腿走,要走到什么时候?
更何况现在天那么黑,就算有手电筒,她也会觉得害怕呀。
“主人,空间里不是有很多车吗?难道你忘了。”龙吟机器人通过脑电波告诉她空间里有车
秦舒舒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对呀,我怎么把它给忘了,谢了,龙吟机器人。”
秦舒舒从空间挪了一台车出来,上车,点火,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犹如风驰电掣般往郊区开去。
好在路上没人,否则的话,以这个速度,还不得把人吓到了。
苏越铭把吉普车开进了大院,停到自家的门口,当他下车正准备开门进屋。
突然看到旁边的阴暗角落有人,他目光犀利的看向那里,深寒的声音说道:“谁在那里?出来吧。”
只见阴暗角落里的人抖了一下,还是不见行动。
苏越铭脸色微沉,眼中的寒光闪过,声音更将冰冷的说:“你要是不出来,我马上报警。”
阴暗角落里的人听到他要报警,吓得赶紧哆嗦了一下,走出来紧张的说:“别,别报警,是我啊苏大哥。”
苏越铭看人是何晓梦,他不禁的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你站在这干什么?”
何晓梦小手不自觉地搅动着衣裳下摆,看他的眼神为难中又藏着爱慕,欲言又止的站在那儿不说话。
苏越铭可没啥耐心和义务陪她在这吹冷风,看了她一眼,就要推门进去。
何晓梦原以为苏越铭会多问她一句,关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可是,没想到他直接要走。
她又怎么能够这样放过他回家,今天她来是有目的的,更是为了等他。
“苏大哥,你别走。”
苏越铭推门的手顿了一下,狐疑的回头:“你还有什么事?快说!”
口气十分的不耐烦,为了找秦舒舒,他一天一夜没合眼,现在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她,可以得到休息的时间。
但没想到却被这个女人要说不说的,在浪费他的睡眠时间。
何晓梦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耐烦,她眼中有伤心,难过之色。
但她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赶紧说出她守在这里的目的。
“苏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帮帮我,好不好?”
苏越铭面无表情的说:“什么事?”
何晓梦又被他的冷言冷语刺痛的内心流血,她强颜欢笑的说:“你帮我在蒋团长面前求求情,让她别把我调到其他的文工团去,我妈在乡下得了病,这几天要是要来都城看病,如果我现在调走了,我妈看病也没有人伺候她住院,苏大哥,你就帮帮我吧。等我妈病好了,如果组织调我到哪里,我就去哪里,坚决服从命令。”
说完了以后,她的眼睛有泪水盈眶,欲滴还留的模样似娇似弱,惹人怜。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都城,那她离苏越铭就更远了,以后想要调回都城,那也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所以她才找了这个借口,希望他能看到她这么有孝心的份上,帮她这个忙,以后的事情,她再想办法搞定。
何晓梦唯一的心愿,就是不愿意离开这里。
苏越铭也不知道她说的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她的母亲来这里治病,无论她调到那个文工团去,她也能请假留在这服侍她母亲直到病情好了。
那又何必多此一举,让他求情这么一说?
更何况不是还有何文军一家人吗?
苏越铭对她的梨花带雨的哭泣声不为所动,只是客观冷静的分析说道:“你调到其他的文工团去和你母亲来看病,这是两回事。
你可以请假,在这里服侍你母亲看病住院,等你母亲好了,你再回去销假就可以了。
所以你还是别让我帮你求情了,服从命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