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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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众人不由得都起了些看好戏的心思。
傅家在京市虽说势大,可陆家同样不差,陆景苑这一脉就算只是个旁支,却也要在乎脸面的。
现在陆景苑被打成这幅样子,如果陆家就这么无声无息咽下这口气,恐怕等不到明天,陆家就要成为整个京市的笑柄了。
“傅少夫人。”那陆夫人瞪着白洛清,咬牙切齿道:“虽说我们家比不上傅家显赫,可我儿子也不能任由你这样欺辱,今天这事你必须给个说法!”
俨然是一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样子。
傅承烨蹙了蹙眉,眼底染上抹浓重的戾色,他正欲开口,怀中的小女人却先一步有了动作。
“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和陆夫人的恼怒不同,白洛清依旧是那副散漫的样子:“你如果非说是我把你儿子打成这样的,那就拿出证据来。”
陆夫人咬牙:“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洛清轻轻漫漫一笑:“想来找我讨说法,等你调出我打人的监控再说。”
“你!”
陆夫人气得直咬牙,也知道她既然这样说,那就自然是做得毫无痕迹。
正在这时,陆景苑突然咳嗽了两声,恢复了些意识。
陆夫人立马紧张地凑过去:“景苑,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景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动静,目光落在一旁的白洛清身上,立马变得惊恐起来,下意识地就往后面躲。
畏畏缩缩的样子,哪还有平日里半点的风硫倜傥。
陆夫人又心疼又担心:“景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说出来,妈一定为你做主!”
只要陆景苑承认了白洛清动手,她就算是跟傅家撕破脸皮,也要出了这口气。
白洛清挑眉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
接触到她的目光,陆景苑瞬间怂了,再一想到刚刚白洛清警告他的那些话,陆景苑的身子都有些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陆夫人却不明所以,还在继续催促着:”景苑,你在等什么?快点说啊!“
“没,没谁。”陆景苑低头,目光有些闪躲,磕磕巴巴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自己怎么可能磕成这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原本还准备看好戏的众人听了他这话不由得都有些失望,不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
陆夫人气急:“你!”
正当场面有些不可收拾时,略显沉稳的男声响了起来:“今天这场晚宴毕竟是为了庆祝傅氏集团成立,怎么说也是场喜事,还是不要闹得这么不愉快了,这位夫人,您觉得呢?”
众人听见动静,纷纷回眸。
说话的人是傅庭深,傅家大房长子,比傅承烨大上几岁,年纪轻轻便已事业有成,之前一直在国外替傅氏开拓海外市场。
傅庭深一出现,周围登时传来一阵唏嘘声。
要知道,这位傅家大房的少爷虽然不比傅承烨,是从小在傅老夫人跟前长大的,却也同样十分得傅老夫人的赏识,更是外界公认的傅家唯一能与傅承烨分庭抗礼的人物。
前面几年傅承烨身子越来越差劲时,还有不少人在猜测傅家未来的掌舵人很有可能就是傅庭深。
不过如今傅承烨的身子突然好转了,许多事情倒是不太好说了。
“庭深哥!”傅心宜惊喜地唤了一声,快步凑上前去:“你在国外不是很忙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傅庭深轻笑,眸中带着极深的情愫:“傅氏成立五十周年这种大事,我怎么能不到场,国外公司的事务已经提前完成了,最近倒是有些时间。”
他说着,温润的目光又落在傅承烨与白洛清身上。
傅承烨依旧阴沉着张脸,并未打招呼,只当做没看见一样。
“这位就是弟妹把?”傅庭深对这样的场面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如何,视线一转,看向白洛清,勾唇问好道:“你叫我大哥就行。”
白洛清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人表面上看着温润如玉,实则眉目间的煞气有点重啊。
白洛清平日里接触的就是各种天地灵气,因此对这些格外敏感。
傅庭深的出现,让刚刚的陆夫人收敛了几分,仍是不甘心就此作罢。
“傅少夫人,今晚这样重要的场合,的确不应该破坏气氛,不如我们去外面谈这件事?”
白洛清掀了掀眼皮,语气要多冷淡有多冷淡:“没什么可谈的。”
陆夫人被拂了面子,又气又怒,正想说些什么,白洛清的脸色却突然一变,转身便要向外走去。
“去哪?”傅承烨眼疾手快将人拉住,低声询问道。
白洛清蹙了蹙眉,言简意赅地解释:“隔壁,出事了,我去看看。”
刚刚她突然感知到一股邪气的存在,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去也足够需要引起重视。
傅承烨挑了挑眉,眼中多了几分诧异,却也松开了大手,白洛清立马快步冲着一个方向而去。
见状,他只在原地停留了两秒,便也跟着白洛清的方向而去。
傅承烨这么一离开,场上众人多少有些愣住了。
傅氏的庆祝晚宴,傅少离开了,这还开什么开?
也有好事的人悄悄在后面跟着,也想过去一探究竟。
隔壁宴会厅上正在举行着一场国学盛宴,大佬云集,各种泰斗级的大师齐聚于此。
而此刻里面却是一阵骚乱。
有位老人突然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地,面上青紫,看上去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一群人围在旁边,还有人已经叫了120。
可路上遇到了堵车,120一时半会儿无法过来。
呼救声和尖叫声重叠响起,整个宴会厅里闹吵的很。
白洛清隐在人群后,蹙眉注视着晕厥的老人。
别人无法发现,她却能清楚地看到,此刻正有一团黑气萦绕在老人面门处,并不断试图进入老人的体内。
这正是她刚刚感受到的那一股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