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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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醒桡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他作为东道主,免不了上前交谈。
他走到姜简毅跟前,笑着说:“姜伯父你来了啊,这位是?”
姜简毅在心中冷哼了一声,以往都喊姜总,今日倒是套起近乎来了。
他面不改色应付:“小女姜琉,之前不愿意跟我这个老头子参加宴会,今日好不容易来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后半句显然是在威胁,言外之意是不知好歹的人收敛点,别惹我女儿不高兴。
众人打着哈哈一笑。
“姜总这就说笑了,令千金落落大方,在场的英年才俊怜惜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惹人不高兴。”
“是啊,是啊。”
“姜总啊,年轻人好说话,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姜简毅首富的位置在哪里,应酬必然少不了。
自然巴结的人也多。
姜简毅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姜琉陪他来宴会,他还没来一个一个炫耀呢。
姜琉眼眸转了一圈,没看到薄时谨,微微皱了皱眉。
见姜父身边围了不少人,她松开手,“爸,少喝点酒。”
姜简毅有些不高兴,姜琉分明是在嫌弃他。
但也没法,他也知道姜琉不喜欢这些生意人,“行。”
说完他又冲旁边的人道:“走吧,去那边,堵门口像什么。”
“哈哈,姜总说的对。”
楚醒桡没走,他从服务生的托盘里取过一杯酒,递给姜琉:“姜小姐第一次参加宴会?”
姜琉并不是很想搭理他,冷淡的“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到底是东道主,不能半点面子都不给,红酒被她接了过来。
楚醒桡见她似乎在找人,眸光一闪,“听闻姜小姐和薄总结婚了,可是真的?”
姜琉面不改色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远处的伍德身上。
“抱歉,这是我的私事。”她说完便便伍德走过去。
看着走远的背影,楚醒桡眯了眯眼,有意思。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招来旁边的服务生,问:“小姐呢?”
“跟薄总去换衣服了。”
“嗯。”楚醒桡把空了的被子放在服务生的托盘里,又重新拿了一杯,轻轻晃了晃。
伍德看到迎面走来的姜琉,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伍特助。”
听到声音,伍德回过神来,恭敬道:“夫人。”
“薄时谨呢?”姜琉颔首,又往他身后不远处的洗手间看了一眼。
伍德下意识看了一眼,尴尬道:“我刚才肚子不舒服,去了一趟厕所。”
姜琉了然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上厕所之前,看到楚小姐频频看向薄总。”
伍德这话并非没有根据,也就现在在姜琉面前,他家薄总没有市场。
其他时候,桃花开满山。
姜琉皱了皱眉,“楚然?”
楚家这一辈,只有楚然一个女孩,所以对其十分纵容。
不然也不会同意她进娱乐圈。
伍德点了点头,“是她。”
姜琉眼睛半眯,内宅女人的手段,将军府少见,可不代表没见过后宫的纷争暗涌。
“给他打电话。”
“啊?”伍德有点懵。
姜琉习惯了衣兜,突然换了一件礼服,拿东西十分不方便,她干脆把手机放姜简毅那里了。
“我没有手机。”
伍德反应过来,连忙给薄时谨打电话。
可惜打了两遍,那边都没有人听。
恰好这时楚醒桡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时间,勾唇一笑,“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姜琉秀气的眉毛一蹙,编了一个借口:“刚才方导来电话,有点事要我亲口转述楚小姐。”
楚醒桡莞尔一笑,大方道:“没问题,我带你们上楼找她。”
对于他的爽快,姜琉保持怀疑,同时,心里愈加担心了起来。
薄时谨,别让我失望啊!
楼上房间里,薄时谨跟着佣人拐进一间“客房”。
屋内的陈设虽然是简约的蓝色调,但卧房里的梳妆镜,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警惕的看向四周,并没有立马换外套。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薄时谨眉心拧紧,他记得自己锁了门。
“薄总,你怎么在这里?”楚然看到西装革履的薄时谨,心里闪过一抹恼意,面上却佯装惊讶道。
“这是你的房间?”薄时谨语气很冷。
楚然被看的头皮发麻,连忙解释:“是我的房间没错,但不是我吩咐的!”
薄时谨盯着她没有说话。
楚然不自在一笑,“那个佣人是新来的,可能是记错了,不如你将就一下?”
“不用了。”薄时谨打算离开,可他刚一迈步,周身突然涌起一股躁意。
楚然知道药效发作了。
她只身挡住门,假模假样道:“薄总,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太多酒,有点醉了?”
薄时谨喉头一紧,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手捏紧成拳,青筋凸显,红色蔓延到了脖颈。
他扯了扯领带,燥热难耐的身体,仿佛急需一个发泄口。
即便如此,他眼神依旧冷静:“我拿的酒有问题?”
楚然怎么可能承认,从薄时谨出现开始,专属他的服务生就一直在附近穿梭。
他每倒一次酒,就有三分之二的酒里都有问题。
为了不误伤别人,其他服务生看到不对劲,会立马上前送酒。
所以薄时谨喝的酒当中,五杯有三杯都有问题。
也亏的他现在才发作。
楚然眯了眯眼,这男人的忍耐力太强了。
“薄总,这可是调酒师专门为你调的。”楚然开始撕礼服,她一步一步走近薄时谨,“时谨,你是我的!”
在她靠近时,薄时谨一把推开她,“滚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楚然踉跄一下跌倒外地,看起来更加凌乱不堪,像极了被欺负的模样。
“只要我叫一声,楚家的人,会立马出现!”
薄时谨冷笑,“我不怕丢人,大可以去医院化验!”
“你!”楚然瞪大眼睛,眼里满是不甘心,“你觉得你还能出得去吗?”
薄时谨压着怒气,快速走到门边,他试着拧了拧把手,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燥热再次袭上心头,好似要吞掉他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