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我最想拆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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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本来就是言一桐放了他鸽子在先,他都没和她算账,她却莫名其妙跟他提离婚算怎么回事?
她就不能和别的女人一样对他乖顺点么?
不过,她若是乖顺点,言一桐也就不是言一桐了,她一直都是表面乖顺其实内心反逆。
“什么私会这么难听?我们光明正大在餐厅吃饭,我都说我忙忘了,忘了,对不起,行了吧。”言一桐怒瞪了他一眼,他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正常的一个社交被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偷情了。
但是对不起就对不起,若加上“行了吧”,那听起来的意思就大有不同了。
盛勋爵听来就更气更刺耳了,揪住言一桐的耳朵往上提:“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和个老男人吃饭到半夜,还有理了?欠修理是不是?”
言一桐痛的顺着他的力道往上踮起脚尖,喊到:“放手,疼,疼……”
暗戳戳道: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又暴力!
“以后不准单独去见贺禹堂,也不准提离婚这两个字,不然我让你把三千万吐出来,再把你打包送去给高利贷。”盛勋爵声音低沉,眸子深邃透出一股寒意,恶狠狠警告道。
言一桐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倔犟扭过头面向江面。
明明今晚听到是他生日,着急出来找他道个歉,好好陪他,怎么演变成她提离婚还被威胁。刚刚氛围还那么好,差一点俩人就共赴云雨了,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
盛勋爵的脾气来得突然,但是理智又很快推翻了情绪,但他又拉不下脸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良久,天空飘起了小雨,夜里本就凉,再下雨更是温度直降几度,盛勋爵骤然拉起言一桐的手,两人在雨里就这么跑了起来。
言一桐的心却在这个雨夜荡漾了,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包裹着原本她冰凉的小手,他的温度像电流一般传过她全身。
盛勋爵在雷雨夜容易发病,不过初冬比较少雷雨天了,大概他对雨天然有种惧怕吧,她甚至感受到他脚步的慌乱。
两人运气比较好,上了一辆出租车,盛勋爵的头挨着车窗,紧皱眉头,冷汗直冒,脸色不太对劲。
言一桐及时发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她着急问道:“是不是头疼了?”
拿出纸巾帮他擦干头上脸上的雨水。
盛勋爵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头像要炸裂一样,微微喘着粗气算是默认了。
“有带药吗?”言一桐伸手在他衣服口袋搜了一圈,没有发现有药。
盛勋爵头疼地撕裂,用力敲打自己的太阳穴,青筋暴起,俊美的五官都皱成一团,身子微微颤抖。
言一桐见他这么痛苦,整个人都慌了神,非常难受,她的心也是一阵抽搐,揪疼得受不了,她慌忙拉过他的手,避免他伤了自己,使出三分力摁揉着他的虎口。
“你在干什么?”盛勋爵声音有些微沙隐忍,听起来就很难受,整个人像是被抽掉几成力气。
言一桐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这样能稍微缓解一你的不适,躺我腿上吧,我给你按摩按摩。”
说着,她就扶过他的肩膀,让他上半身躺下,头正好紧挨她的腿,姿势很是怪异。
盛勋爵头疼欲裂,双拳紧揣着,疼痛难忍。
前排的司机师傅好心问了一句:“姑娘,要不要送你男朋友去医院看看?”
言一桐抬头,语气着急回应道:“不用了谢谢,去玲珑园,麻烦师傅开快点。”
司机师傅应了一声,透过车内后视镜再望了望,总觉得他们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她手法娴熟,针对头部的穴位按摩,过了好一会儿,盛勋爵的头疼症才缓和不少,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这样好点了吗?”言一桐弯下腰,不确定地轻轻问他,温言软语,完全忘了刚刚他们还持高不下的争吵。
盛勋爵没说话,枕着言一桐的大腿枕得很理所应当,看他依旧闭着眼,她担心他会不会晕过去了,连问了他好几声,盛勋爵才用鼻音应了她一声。
盛勋爵抓着她的手换成十指紧扣,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清冷:“我没事了。”
他睁开微微泛红的双眼,整个人像是弹开紧绷的弦,轻松不少,而且还很享受这么躺在她的腿上让她按摩,身心都得以抚慰。
言一桐用衣袖轻轻擦去他脸上的冷汗,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发病了,但那突发的模样还是挺吓人的。
盛勋爵感觉这样的言一桐也太温柔了,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柔软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言一桐愣了一下,心都软了。
他们好像都选择性忘了刚刚在江边的不愉快,这场病来得及时,看似无声地化解了两人间的矛盾。
回到玲珑园,言一桐想回自己的客房,却被盛勋爵塞进主人房。
“我还没死。”盛勋爵冷冷地松了自己的领带,脱下微湿的外套。
“什么意思?”言一桐懵了,折腾了一晚上她都困了,思维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怎么突然说这句话。
“你想守寡也要等我死了。”盛勋爵横她一眼,往后抹了抹被雨打湿的头发,动作魅惑又有型。
言一桐的脑子load了一圈,才恍然大悟,灵机一动讪笑道:“哦,我想回去给你拿生日礼物……”
又要逼她同房的节奏么……
她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虽然他们已经睡了好几晚,早就不是纯洁的友谊了。
盛勋爵傲娇地冷哼一声:“麻利的。”
言一桐泪,慢吞吞挪去了她房间,尽量拖延时间,磨磨蹭蹭洗了个澡,才把礼物拿过来。
“我还以为你临时去手工制作礼物呢。”盛勋爵早就洗完澡出来了,白色毛巾顶在半干的头发上,手在电脑不停敲打着,他都回复完所有邮件了。
“我去洗澡了,抓紧时间嘛。”言一桐踩着小碎步不情不愿走近他,把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在他面前。
盛勋爵英眉一挑,一手盖上手提电脑,一手把她扯坐到他怀里,嘴巴凑近她耳垂,闻着她沐浴后的体香,胸腔溢出丝轻笑道:“今晚这么自觉?”
他总是能精准找到她的敏感点,言一桐被他的热气烘得浑身发麻,双手抵在他敞开的胸膛上,娇嗔道:“什,什么自觉啊?”
真正勾魂摄魄的,是他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你不是说抓紧时间么,我今晚可以陪你做到天亮,顺便看个日出。”盛勋爵低沉磁性话音刚落,魅惑一笑,抬高她的身子,吻上她的唇。
言一桐被他突如其来的操作愣住了,还有,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明明她说的抓紧时间是快点洗完澡睡觉啊!!言一桐斜眼看了下时间:03:45…距离日出也确实不远了。
盛勋爵轻咬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辗转到娇嫩的唇撬开牙关,追着她的丁香小舌,言一桐的错愕在他温柔的吻中全部散化开来,只剩甜甜的味道在鼻尖萦绕。
这个吻,没有在江边时候的狂风暴雨,好不温柔,像只是一个晚安吻,一个很简单,很纯粹的吻。
言一桐勾着盛勋爵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他一顿,半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看见她秀气的睫毛轻轻地扑扇着,像是羽毛轻轻刷过他的心脏,带起了一阵心悸。
这好像是言一桐第一次主动回应他的吻,是他能感觉到她心意的回应。
就在他想进一步的时候,言一桐再次打断,她把礼物递到他面前,脸色绯红说道:“快拆礼物看看。”
盛勋爵似乎对礼物不感兴趣,他扫了一眼大概都知道是什么了,推开她的手把礼物再次放到桌面上,大掌扣紧她的脖子,再次含住她的唇,说道:“不急,你才是我最想拆的礼物。”
话毕,手已经推高了她可爱的米妮睡衣,言一桐急忙摁住他的手,接吻之际含糊不清的声音溢了出来:“不行,我,我生理期到了……”
盛勋爵顿时僵住了,就像是高温热过后突然被淋了一桶冰水,“呲呲呲……”火灭了。
言一桐一脸窘迫,巴眨着她灵动的双眸,模样更加小白兔了,让人更有想蹂躏她的冲动。
盛勋爵的火焰在体内乱窜找不到出口,他干脆搂紧她,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盛勋爵你这个变态,属狗的吗!”言一桐被咬地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她怎么总是捉摸不透这个男人的行为举止。
“不然,你帮我泄火。”盛勋爵眼神带着颜色盯着言一桐娇艳欲滴的唇说道。
言一桐当然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恶狠狠道:“我可以给你施针泻火,这才是我的专业,要么?”
“还是拆礼物吧。”盛勋爵立马拿过桌子上的礼盒,就当他没提议过。
言一桐暗自松了口气,满眼期待地盯着盛勋爵,不想错过他惊喜的模样,想着应该拿手机拍下他待会兴奋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然而,盛勋爵一本正经道:“我看看是哪款表。”
言一桐惊呼:“啊,你都还没拆怎么就知道它是手表?这个牌子也有其他的东西卖啊!”这么精准,一点惊喜都没有了哎。
盛勋爵用看白痴的眼神扫过她:“这个牌子的这款盒子,就已经代表是手表了,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常识。”
言一桐腹诽:呸,怎么我不知道?
他快速拆开包装,拿出那块手表后,露出略微满意的表情,点点头道:“还行,960万也值了。”
“你连价钱都知道!这样好没意思哦!”言一桐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她一心以为会看到他惊喜的表情,怎料人家都一清二楚,太没劲了吧。
“言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你刷的是我的卡?”盛勋爵捏了捏她娇俏的鼻子,好心提醒着:“再说,这款表在预售之前就已经满大街打广告了,只是你没有留意而已。”
“好吧,是子恩说你们这些有钱公子哥都喜欢这个牌子的手表啊,我看你也没有手表,就想着给你买一块,用你的卡没办法,谁让我没钱。”言一桐耸肩嘟着嘴,表情略微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