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她总不能被一直关在祠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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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警醒,知道提醒你外祖母去探那个若榴!她果真没有怀孕,且还是处子之身。
另一边着手查万子毅的人,也查出他确实是收了别人的钱财,这才向你表哥劝酒!待你表哥喝晕之后,他就走了。
若榴到底有些良知,没敢当真与你表哥……”
顾松寒顿了顿,面上有些不自然。
江瑟谷没在意他的异样,“既然若榴没有怀孕,那表哥现在应当没事了?!”
小姑娘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起来,像是有人在里面放了绚烂的烟火。
而这个人却不是他!
顾松寒微微皱眉点头。
他相当不喜欢这个表哥!
据说这几日,这个表哥时不时隔着院墙与小姑娘说话,很是让人厌烦!
江瑟谷又问,“那可查出幕后之人?”
“殷家族长和那个表叔公半年前与一个叫胡书光的商人有密切联系,尤其在你外祖父和大舅舅出事前,见面尤为频繁。
此人就算是和这次的事无关,但你外祖父和大舅舅出事,想来与他有密切的关系!
我已经命人去查胡书光,只是此人神出鬼没,暂且没能查出什么!”
姓胡?
江瑟谷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前一世,还真让她想到一个姓胡的人!
前一世,梁少杰成了状元之后,身边多了个会拳脚随从,姓胡,名光。
难道胡光就是胡书光?
那怎么前一世未曾听闻若榴这事呢?
江瑟谷却忘了,前一世梁少杰不曾被射瞎眼,自然没有将主意这么快的打到殷家,娟娘也不会去保定,如此,殷二奶奶又怎么会让殷暮蘅入京!
不入京,殷家又报喜不报忧,她哪里知道保定发生了些什么事!
江瑟谷思虑须臾,按下疑惑,同顾松寒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胡书光只是那人的化名?”
顾松寒神情凝重了些,若只是化名,那找胡书光无疑是大海捞针了!
江瑟谷心里笃定,外祖家一日不倒,胡书光就会再次出现。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他还会出现在梁少杰身边吗?
见她神色沉重,顾松寒宽慰到:“无论是不是化名,他的目的是殷家,此计不成,他肯定还会出现。
我的人已经通过见胡书光的人嘴里,得知了他大概的长相。并请人描摹胡书光的画像,到时多画几张给你外祖家,让他们见到胡书光多加小心就是!”
“画师没见到人也能画出人来吗?”
“寻常画师自然不行,但恰巧我认识一个画师可以。”
江瑟谷眼中多了一抹崇敬之色,“这样有本事的人,只怕不好请吧!”
顾松寒垂下眼眸,借此掩盖突然从心里窜出来的躁色。
“当初他遇到劫匪,正巧是我救了他,是以,请他倒也不难!”
说罢,顾松寒便抬头看着江瑟谷,眼中有着隐隐的期待。
江瑟谷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了话题,“我看顾公子十分喜欢吃蟹壳黄,不知有何缘故?”
没得来崇敬眼神的顾松寒有些失望,但见小姑娘主动问和他有关的事,自然很乐意回答。
“我娘是徽州人,我娘逢年过节的时候,会给我做蟹壳黄吃……”
想到早早离世的娘亲,顾松寒的眸光暗了暗。
见此,江瑟谷赶紧扯开话题,“我看你整日里只穿黑色的衣衫,是没有别的衣衫吗?要不等我出去后,给你买些衣服吧,就当你帮我做这么多事的谢礼了!”
顾松寒想说他有衣服,可小姑娘说要送他,他自然不能拂了小姑娘的好意!
“那我就先谢过江六姑娘的美意了!”
“先别谢这样早,我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江瑟谷又愁起当下,她总不能被一直关在祠堂吧!
“丁家就没有任何异常?”
顾松寒将怀里问冬传来的书信递给了江瑟谷。
江瑟谷打开细细地看了起来,直到看到一句“丁伟昌爱妾因爱殉情”,不禁感慨,世间女子之傻。
待书信看完之后,江瑟谷沮丧地还给了顾松寒。
“你别着急,我让问冬正在查春风楼的小二,除了长平,那个小二是最后一个见到丁伟昌的人。说不定,是他在长平走后,给丁伟昌下得毒!”
“丁伟昌中得什么毒?”
“据说是从一品红里提取的花毒,少量没事,可一旦量大,或者长期服用就会致命!”
“一品红?不是治跌打损伤的良药吗?”
顾松寒说是,“只是一品红也是含毒的!”转而又问“你怎么知道一品红能治跌打损伤?”
“我听周妈妈说的,周妈妈在祖母的院子里养了不少一品红。”
“她养那么多有毒的一品红做什么?”
“周妈妈说是一品红是跌打损伤的良药,她女婿家是个开镖局的,时常也要跟着跑镖,所以周妈妈养一品红是送给女婿的。”
顾松寒当即问道:“周妈妈的女婿姓什么,你可曾见过?”
江瑟谷明白,顾松寒这是怀疑周妈妈的女婿了。
可不说周妈妈女婿不姓胡,但就那五大三粗的身量,就和前一世梁少杰身边的胡光有着天壤之别!
可她不能说这个,只能说,“周妈妈女婿姓段,家在大同县,长得十分魁梧……”
听到江瑟谷说周妈妈女婿身材魁梧,顾松寒就打消了心里的怀疑。
问冬的书信上说,胡书光是个身材削瘦的男子。
如此,两人皆觉得春风楼的小二很值得怀疑……
可这种怀疑,被第二日问冬传来的书信打碎。
“问冬说,小二并未有任何异常!”
一时间,两人又都陷入谜团。
江瑟谷轻叹一口,觉得手上的鹅肝瞬间不香了!
顾松寒见此,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上被咬过的鹅肝,又将一个肘子递了过去。
看着手上多出来的肘子,又看了一眼较之往常更为丰盛的食物,江瑟谷苦笑到:“人家受罚跪祠堂都是瘦个几斤,我这可倒好,等改明出去了,指不定胖成什么样!”
说着,对着肘子“啊呜”就是一大口,又问,“今天顾公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顾松寒摇头,问她为何这么问。
“可惜这里没有铜镜,不然你真得照照,简直是满面春风,好不神采飞扬!”
顾松寒有些心虚,“有吗?”
江瑟谷狠狠地点了点头,“要不是你在帮我查丁伟昌的死,我当真要以为是你不想让我出祠堂,如今如愿了才这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