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番外-退就退,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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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翻云覆雨一场之后，柯敏娴正和汤远铭泡在同一个浴缸里，品着上好的红酒，享受着鸳鸯浴。
“怎么样，宝贝儿，刚才满意吗？”汤远铭搂着柯敏娴，满脸春风得意地问道。
柯敏娴脸色酡红地嗔他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偷偷吃什么药了？”
汤远铭开心地大笑，挑起柯敏娴的下巴去吻她，“宝贝儿，你就是我最好的春-药……”
“叮咚！”“叮咚！”“叮咚！”
正当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声。
吻的热火朝天的两个人分开，气息不稳地看着对方。
“宝贝儿，你是不是点了客户服务？”汤远铭问柯敏娴。
柯敏娴摇头，“没点呀！”
“那不理它，我们继续。”说着，汤远铭一笑，对准柯敏娴的红唇又吻了下去。
他们接着吻，门口急促的门铃声，也一声声的不断传来，声音实在是刺耳，搞的柯敏娴都没有了兴致。
“好了，你还是去开门吧，看看是干嘛的。”一把推开汤远铭，柯敏娴有些烦躁地道。
套房的门口，第一秘书站在门前，一遍遍不停地按着门铃，时不时地瞟一眼身后站着的脸色铁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的柯文杰，腿都有点发软。
他跟在柯文杰的身边好些年，从一个小秘书做到如今的第一秘书，还没有哪次见过柯文杰脸色这么难看。
“确定人就在里面吗？”见过了五六分钟，都没有人来开门，柯文杰沉声问道。
秘书转身，点头道，“是的，老先生，给的消息确认敏娴就在这个房间里。”
“继续按！再不行，让酒店的人过来开门。”
“是。”
秘书转回身，抬手又要继续按门铃的时候，门“哐当”一声，从里面拉开了。
“你们干什么？”里面，汤远铭气愤地一把拉开门，看也不看，张嘴便对着门口的人怒吼一声。
柯文杰看着只裹着条浴巾遮住了下面，头发和上身在滴着水，浴巾下面还支着个小帐篷的汤远铭，原本就铁沉的脸色，彻底沉的骇人。
“汤远铭，你看清楚了，这是谁！”柯文杰注意到的，前面的秘书自然也都注意到了，他亦沉了脸色，对着一脸嚣张的汤远铭，沉声呵斥一声道。
汤远铭一愣，立刻抬头朝门外望去，即使他不认识柯文杰的秘书，也不可能不认识柯文杰，所以，一眼之后，汤远铭整个人便怔在了那里，忘记了反应。
“敏娴呢？叫她出来。”
看着眼前傻了的汤远铭，柯文杰心里的火气，不知道有多大，但是，他却压抑着，没有发作。
“严……柯老……不！不！不！”汤远铭回过神来，脸上立刻便笑成了一朵花的样子，点头哈腰地道，“柯伯父，柯伯父您好，您好！”
柯文杰看着汤远铭那副嘴脸，连上去踹他一脚的心思都有了，不过，他没有，只怒声低吼道，“叫敏娴出来。”
“让你叫人，还不快去。”看着汤远铭那副不识相的蠢样，第一秘书也对他低吼一声。
汤远铭看着柯文杰那铁沉的脸色，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气氛不太对劲，赶紧点头，“好！好！敏娴就在里面，我马上叫她出来，叫她出……”来。
“远铭，干嘛呢，那么吵？”
汤远铭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身后，便传来了柯敏娴的声音，因为汤远铭那么久没有回来，柯敏娴好奇，便穿了件浴袍，出来想看看情况。
当她走到门口，抬眸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第一反应，便是转身大步往回走。
“你给我站住！”柯文杰见到，不由地一声怒吼。
柯敏娴心里一个寒噤，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过身来，讪讪地叫了一声“爸”。
柯文杰想给柯敏娴这个女儿最后一丝面子，所以，强忍着没有发作，看着她，深吸了口气后，只沉声道，“换好衣服，跟我回去，马上！”
从小到大，柯敏娴都是怕柯文杰这个父亲的，此刻，看到他额头暴跳的青筋和从未有过的阴沉的脸色，自然是不敢再违背柯文杰的意思，所以，赶紧点了点头，转身去换衣服。
“呵呵，柯伯父，您要不要进来坐会儿，我给您老泡壶好茶？”柯敏娴进去之后，汤远铭又赶紧嬉皮笑脸地讨好道。
柯文杰一个如刀锋般凌厉的眼神朝汤远铭扫了过去，一眼之后，完全没有理会汤远铭，转身便走了，留下了秘书，等着柯敏娴。
柯敏娴换好衣服出来，跟着秘书一起进了电梯，去地上车库。
“王秘书，我爸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呀？”见柯文杰不在，柯敏娴赶紧问明情况。
王秘书拧着眉头看了柯敏娴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回答道，“老先生让市公安局那边察看了监控，所以知道了你在这里。”
柯敏娴点点头，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她不过就是和汤远铭在一起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现在汤远铭也已经离婚了，她和云廷又还没有结婚，大不了，她主动去云家把婚给退了，和汤远铭在一起就行了嘛。
来到地下车库，柯敏娴一眼便看到柯文杰的车就停在离电梯不远的地方。
也不用谁说，柯敏娴走过去，就着警卫员给她拉开的车门，坐进了后座。
“爸。”
看到坐在后座上，靠在椅背里闭着眼睛的柯文杰，柯敏娴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柯文杰没理她，只一动不动地对着前面的司机吩咐道，“开车，回去。”
“是，老先生。”司机点头，立刻发动了车子。
柯敏娴看着柯文杰那极其难看的脸色，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一路沉默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回到大院，车一停稳，柯文杰便立刻下了车，进了屋，柯敏娴不敢多停留，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啪！”
几乎是柯敏娴一进屋，柯文杰便一个回马枪，杀的柯敏娴一个措手不及，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不仅仅是力道十足，更是聚集了从听张婶那里听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到此刻所有隐忍克制的怒意。
所以，这一巴掌下去，柯敏娴那白嫩的脸上，立刻便出现了五个手掌印，格外明显。
“爸，……”
柯敏娴抬手，捂住被打的生痛的脸，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柯文杰，委屈震惊难过，什么情绪一下子都全涌了上来。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啊——”柯文杰看着眼前的女儿，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我不就是没有回家，跟我喜欢的男人呆在一起了吗？你至于这么生气，把我酒店逮回来，现在还要动手打我吗？”柯敏娴怒瞪着柯文杰，不知道有多么的委屈和难过，
“这么说，你没错，是吧？”柯文杰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张婶和秘书在一旁，看着急，但是，却不敢插话，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错？！我哪里错啦？”柯敏娴委屈地大叫，“你以为云廷他就是什么好东西了吗？要不是他根本就不碰我，理都不怎么搭理我，还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包养小情人，我至于跟汤远铭在一起吗？”
柯文杰看着还有脸哭的柯敏娴，被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跟云守成相交多年，云守成是什么样的人，云家的家风又是怎么样的，云廷又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清楚，要不然，当初柯敏娴说想嫁给云廷的时候，他也不会欣然同意。
可如今，……
“他云廷可以在外面包养小情人，我为什么就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见柯文杰不说话，柯敏娴更加觉得自己委屈，更加觉得自己没错，又继续大吼道，“大不了，明天我就去云家，把这婚给退了，反正他云廷也不想娶我，我也不稀罕嫁给他。”
柯文杰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柯敏娴，气的剩下只能笑了。
所以，他笑了笑，点头道，“行呀，明天，明天就去云家，你主动把这婚给退了，免得我柯文杰日后在云家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爸，你这话……”
“够了！”
柯敏娴还想争辩，可是她的话还没有出口，便被柯文杰怒声吼断，然后又吩咐一旁站着的秘书道，“小王，把医院的事情说给她听。”
秘书点头，“是，老先生。”
柯敏娴捂着脸，错愕地看向王秘书。
“敏娴，下午离开医院之前，你是不是做了一台剖腹产手术？”王秘书四十多，跟在柯文杰身边多年，自然和柯敏娴的关系也不差，平常，都是直呼名字的。
柯敏娴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解释道，“是的，当时主任把孩子剖出来，看产妇的情况一切正常，又有另外一台紧急的手术等着她，所以，她就把最后缝合的工作交给我了。”
“那最后完成缝合的工作时，你有没有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王秘书又接着问。
柯文杰铁沉着张脸看着柯敏娴，没有说话。
柯敏娴仍旧是一脸懵逼地看看柯文杰，又看看王秘书，“没有！怎么啦？”
“那你有没有检查一下，手术刀，手术钳什么的有没有少？”
柯敏娴瞪大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不安。
下午那台手术，她心里一直想着跟汤远铭约会的事情，听主任医生说产妇的情况很正常，没什么事，给产妇缝合完后，她也就没有检查，更没有检查手术工具，交待了护士两句，直接便走了。
难道，……
“你问这么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柯敏娴忽然就有些慌，有些害怕地大声问道。
王秘书看一眼柯文杰，尔后，平静地缓缓道，“你做缝合的那个产妇，子宫破裂，大出血，死了，因为有一把手术刀被留在了她的体内。”
“什……什么？！王……王秘书，你说的……说的是真的？”柯敏娴完全不敢置信地看着王秘书，双腿发软，支支吾吾地问道。
“你说呢？”柯敏娴的话音落下，柯文杰便咆哮一声，“柯敏娴，你这是在草菅人命，你知不知道？！”
柯敏娴看向柯文杰，浑身一抖，双腿一软，整个人一下子就朝地板软了下去。
“不许去扶她。”
张婶见到软在地板上的柯敏娴，想要去扶，却被柯文杰呵斥住。
“小王，带她去医院，让医院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置。”
“爸，……”柯敏娴急了，慌了，乱了，立刻爬过去，抱住柯文杰的腿，“爸，这次你不能不管我呀，你一定要帮我呀，你一定要帮我出面。”
“我帮你出面？”看着这样没有一点责任心和担当的女儿，柯文杰简直失望至极，“我怎么帮你出面，要我替你接受医院的处分，还是让我替你给家属磕头赔礼道歉，或者是让我替你去坐牢？”
“爸，你是老先生呀，是一个省的一把手呀，只要你一句话，谁敢不听你的。”柯敏娴被吓哭了，“你就跟医院和家属说，这不关我的事，不是我的错，不就可以了吗？这样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
看着脚边的女儿，柯文杰真的气的喘不过气来。
他扬手，想要一巴掌又要往柯敏娴的脸上甩下去，可手到了半空中，却又生生忍住。
最后，他只是挥了挥手，无奈地深叹口气道，“小王，让人进来带她去医院，谁也不许向医院透路，我是她父亲。”
王秘书眉头一拧，点头，“是，老先生。”
“爸，你不能不帮我，要不然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医，就都白学了。”柯敏娴抱着柯文杰的腿，哭着哀求。
这时，两个警卫员走了进来，低唤了一声“老先生”。
柯文杰挥挥手，示意他们把柯敏娴拉走。
警卫员点头，过去，一左一右的扶起柯敏娴，架着她，转身往外走。
“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呀，你要这么狠心，从小到大，什么也不愿意帮我，如今就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帮我说一句话，就算看着我被医院开除也不帮我，你还是不是我爸？”
柯敏娴挣扎着大叫，不肯走，可是，柯文杰根本没理再理会她，而是径直转身，往楼上走去，转身的刹那间，原本挺拔的身影，仿佛苍老了十岁不止。
“爸，……”
“带走。”
“是。”
翌日，周五。
下午没课，柯珂不想呆在宿舍，不想去阮莞那，更不想去柯林佑那儿，想到上次回大院，连晚饭都没有陪柯文杰吃一顿，便去了大院。
其实以前的时候，她挺喜欢呆在宿舍的。
她住的算是高级宿舍，每间四个人，但舒言基本上不在宿舍过夜，只是中午的时候，会回宿舍休息一会儿。
但自从上次的论坛诬陷事件后，周彤和她，就彻底成了仇人，整天在宿舍里指桑骂槐，甚至是能为了一滴水的事，和柯珂吵个不休。
柯珂不是怕她，也不是吵不过她，只是烦了，懒得应付她，也不想见到她。
回到大院，只有张婶在家，柯文杰和柯敏娴都不在。
张婶见到她回来了，赶紧便高兴地去给她盛了一碗她刚煮好的银耳莲子桂圆糖水，秋天到了，天气干燥，多喝银耳莲子，润肺止咳，好！
柯珂笑嘻嘻地坐到餐桌前，去接张婶手里的碗的时候，却看到她手腕上的一大块淤青。
“张婶，你手腕上是怎么啦？”看到，她下意识地便问了。
自从阮莞被柯林佑捉-奸在床，离婚后，她就变得爹不疼，妈不爱，放学放假后，多半都呆在柯文杰这个爷爷身边。
她奶奶因为癌症，死的早，所以，就一直是张婶在照顾她。
可以说，在柯珂的眼里，张婶跟半个妈差不多。
“没事，就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下，碰到的，过几天就好了。”张婶粗糙贯了的人，自然不会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柯珂拉着她的手腕认真看了看，“你去把药油找出来，我喝完你煮的糖水，帮你揉一揉，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
张婶没有女儿，但是有个儿子，比柯珂大几岁，所以，对于柯珂这个外表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内心细腻又柔软的小姑娘，特别喜欢。
开心一笑，张婶也没有拒绝，答应了声“好”，便开心地去找药油了。
柯珂喝完一大碗糖水，心满意足地往沙发上一坐，开始帮张婶揉撞青的手腕，张婶四十多岁，爱唠叨，特别是对着自己熟悉又亲近的人，就更忍不住。
所以，一坐下来，看着乖巧的柯珂，她便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这回敏娴小姐，可惹大祸了！”
“什么大祸？我小姑怎么啦？”柯珂一边握着张婶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一边抬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她在医院犯错了，出了医疗事故，导致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抢救无效死亡了。”
柯珂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即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产妇死了？！”
张婶点头，“嗯，死了。”
柯珂眉心一蹙，心里，顿时就好似有寒风刮过，凉凉的。
她不是在担心柯敏娴，而是莫名地为那位死去的产妇和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的孩子感动痛惜。
皱着眉头深吁口气，她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又低下头，继续给张婶揉手腕。
“敏娴小姐也真是的，出了好么大的事，她电话也不接，医院把电话打到家里来，老先生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正在酒店跟别的男人开房。”张婶兀自嘀咕道，说着说着眉头也紧皱成了一团，不禁叹息。
平常她把柯敏娴，也当成半个闺女来对待，如今柯敏娴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又如何能不惋惜。
但这些话，她憋在心里，不能跟别人说，就只能跟柯珂说了。
因为老先生家的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柯珂可不是外人。
柯珂听着，只淡淡地“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比起医院事故导致人死亡这一条消息，柯珂跟男人开房，她已经丝毫都不惊讶了。
见柯珂不说话，张婶又叹道，“唉，你是不知道，把老先生给气的呀，老先生一整晚都没睡着，第二天早上，白头发都多了好多。”
柯珂又淡淡“哦”了一声，同样没说话，只继续揉搓着张婶的手腕，但是心里，却是一紧，格外心疼柯文杰这个爷爷。
“老先生还说，让敏娴去云家，把和姑爷的婚事给退了，说他丢不起这个脸，以后也不想在云家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柯敏娴和云廷退婚。
这个消息，若是放在其它的情况下听到，或许，柯珂会高兴地跳起来，更或者，马上打个电话给云廷，好好庆祝一下，但是，现在，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我看得出来，姑爷这个人吧，虽然话不多，人也有点闷，但是，一看就是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哪个姑娘将来嫁给他，指定幸福。”
“是吗？”终于，柯珂抬起头来，看向张婶，开口说话了，“张婶，你怎么看出来的？”
张婶一笑，“嗨，我一把年纪了，难道看个人还看不准呀，再说了，这十多年来，我在老先生身边可不是白呆的，老先生眼光那么毒，我总该学着点呀！”
柯珂咧开嘴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心情，却莫名的好多了。
正好这时，大门从外面推开，两个人往门口望去，正是柯文杰回来了
“爷爷。”
“老先生。”
“嗳，柯珂，你回来了呀！”看到柯珂，柯文杰沉闷的心情，终于好了些。
“是呀，刚回来一会儿。”张婶的手腕也揉的差不多了，柯珂放下她的手，朝柯文杰跑了过去，然后拿了双拖鞋，蹲下去给柯文杰换鞋，清亮的嗓音道，“爷爷，我帮你换鞋吧。”
柯文杰看着蹲在眼前的漂亮孙女，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也没有拒绝，抬起脚来，由着柯珂帮自己换鞋。
“老先生，柯珂，你们爷孙俩坐会儿，我现在就去炒菜，半个小时就能吃饭。”看到柯文杰脸上有了笑容，张婶也高兴，欢喜地说了一声，赶紧便转身，去了厨房。
“学校的课程多不多，适不适应呀？”待换好了鞋子，柯文杰一边拉着柯珂走向客厅沙发，一边慈爱地问她，“是不是学校的伙食不好，我看你这些天都瘦了。”
“呵呵……”柯珂来到沙发前，却没有坐，而是转到了柯文杰坐着挱发后，开始给他捏肩膀，一边捏一边笑嘻嘻地道，“我这是苗条，不是瘦，现在的女孩，都喜欢这样。”
柯文杰回头瞪了柯珂一眼，故意板着个脸道，“谁说的，我看就是太瘦了，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有什么好看的，跟个骷髅似的，还有谁会喜欢。”
“呵呵……爷爷，我没那么瘦。”
“等下多吃点，至少吃两碗饭。”
“好，我一定吃两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