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四叔,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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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四叔,活该!
喝到最后,舒言实在是没能忍住,捂住嘴巴,一口气冲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
傅珩尧看到那道消失在洗手间门后的纤细身影,意味难明地勾了勾唇,终于再次举起面前的举杯,对着大家到,“今天就喝到这吧,改天有机会,再陪大家喝个痛快。”
大家都是识趣的人,也不是真的贪恋这杯酒,傅珩尧话里的意思,这么明显,大家不可能不明白。
纷纷和傅珩尧干了这最后一杯酒,寒嘘几句之后,便相继离开。
等大家都离开了之后,傅珩尧又点了一根烟,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里,继续抽了起来。
刚才舒言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了,他听得清楚。
不过几分钟,一根烟便燃到了尽头,摁灭指间的烟蒂,傅珩尧抬手看了下时间。
从舒言进去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十分钟了。
他起身,走到洗手间门口,轻轻地扣了扣门,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把门打开。”
一旁守着的服务生听到,赶紧点头说了一声“是”,然后拿来了洗手间的钥匙,将门打开。
门一打开,傅珩尧朝洗手间里看去,一眼,便看到了扒在马桶边上,睡着了的舒言。
傅珩尧扬唇,不禁笑了。
“你们都下去吧。”
“是,傅先生。”
一众服务员得到吩咐,都恭敬地退出了包间,将门关上。
傅珩尧走进洗手间,来到舒言的身边,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片刻之后,他又蹲下身来,伸手,长指捏住她的一撮长发,用发梢,轻轻地扫过她绯红又细腻的脸颊。
舒言的眉心一蹙,如一把小扇子般的长睫毛,轻轻颤动,紧抿的两片娇艳的红唇,翕动着呢喃出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眼角,随着她的声音,有泪珠滑了出来。
明亮的灯光下,那泪珠闪烁着的光芒,无比的强烈,瞬间便刺痛了人的眼。
“为什么……?”
傅珩尧好看的眉峰一拧,手上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明明知道只是梦呓,他却分明感觉到,那是在对他的控诉一般。
有些怔忡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良久之后,傅珩尧单膝在舒言的面前跪下,伸出双手,穿过舒言的膝窝和后腰,将她打横抱起。
……
看到自家老板抱着舒言大步走过来,邵东哲赶紧下了车,小跑到傅珩尧的面前,伸出双手恭敬地道,“傅总,我来抱吧。”
傅珩尧抱紧舒言,掀眸瞟他一眼,凉凉地吐出两个字,“开门。”
邵东哲不明白,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什么招老板不高兴了,郁闷地回答了一个“是”字,赶紧跑回车边,将后座的车门拉开,恭请老板上车。
傅珩尧弯着腰将舒言抱进了车里,然后自己跟着坐了上去。
邵东哲关上车门,赶紧上了驾驶位,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傅珩尧,问道,“老板,我们去哪?”
那一眼,邵东哲看到,舒言的身子往一旁歪去,整个人砸进了傅珩尧的怀里,而傅珩尧竟然没有阻止舒言倒进他的怀里,反而是伸出了大掌,及时地托住了舒言的头,防止她的头撞到车门上。
邵东哲心中暗自惊叹,什么时候,向来不近女色的自家老板,对并不熟稔的植媳妇,如此关照了?
“盛世一品。”
“是,老板。”
邵东哲点头,轻轻地踩下油门,将车往盛世一品的方向开去。
……
舒言是真的彻底醉了,她扒在傅珩尧的大腿上,醉的不醒人世,浑身上下,仅剩的感觉,就是胃里那跟火烧般的难受。
“呕……”
忽然,胃里又一阵翻涌,醉得不醒人世的舒言努力将眼皮强撑开了条缝,捂住嘴巴,仅剩的一点点意识,让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车上。
良好的修养,让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扒拉车门,想要下车。
只是,她的手才碰到车门,手腕便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给握住,然后,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沉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你要干嘛?”
驾驶位上正认真开车的邵东哲自然是听到了舒言的那一声想要呕吐的声音,无奈车正好开在高架桥上,根本没办法停车,让舒言下车。
舒言听到声音,把手从男人的大掌里抽了回来,撑起自己的身子,努力仰起头,想要看清楚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声音,像是一把钥匙,忽然打开了舒言心中,某段异常模糊的记忆。
她隐约记得那么一点点,那年盛夏的一夜,也是同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舒言眯着眼睛,努力打量,并不明亮的车厢里,傅珩尧刀削斧刻的轮廓,不断地重叠,不断地重叠,她看不清,看不清……
傅珩尧睨着扒在自己怀里,巴掌大的小脸染满好看的酡红,仰着头眯着眼,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的小女人,一双深邃的黑眸,越来越深,越来越沉,如浩瀚的星宿般,沉不见底,一道道灼亮的暗芒,不断地闪过。
“小寒!”
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舒言眯着一双迷离潋滟的醉眸看着傅珩尧,眉头紧锁,“你是……呕……”
话音还没有落下,舒言的胃里再次一阵猛烈的翻涌……结果,她没忍住,直接一股脑儿地全吐在了傅珩尧的怀里。
一股强烈的刺鼻的酒精味道,几乎是瞬间在整个不大的车厢里弥漫开来,邵东哲眉头一皱,屏住呼吸,然后立刻将所有的车窗全部打开,并且将空调开到最大。
傅珩尧沉沉地睨着自己怀里吐得稀里哗啦的小女人,脸色,控制不住地沉了。
邵东哲一边开着车,一边皱着鼻子,一边从后视镜里去看后座的情况。
看到后座上只是沉着脸睨着舒言,却什么也没有做,甚至是完全没有动手,将仍旧还在呕吐的舒言拎开的自家老板,邵东哲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此刻,傅珩尧整个胸前的一大片,衬衫和西装外套,基本上都湿了,全部沾上了不堪入目的污秽。
这得有多大的定力,又得有多好的耐心,才能忍受一个人把污秽的东西,往自己的怀里吐,却一动不动的。
收回视线,邵东哲心里对自家老板,不由又暗暗的深深地佩服了一把。
“老板,要不要在路边停车?”
“开你的车!”
邵东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