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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皇后杀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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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伏景光猛地站了起来,  瞳孔微缩。

琴酒中弹这件事本身,就让人极难相信。

毕竟按照那个家伙的身手和意识,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误入包围圈的几率几乎为零。这种人怎么会轻易中弹?

但现在最重要的,  是先安抚好对方的情绪。

虽然大家平日里都真诚相待、但远近亲疏确实存在。

有些人彼此之间永远看不对眼,只是在同事关系下、维持住表面平和。而有些人彼此之间有着天然的连结,  没办法斩断。就比如说之前,  松田连夜跨国去找波本吵架,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还是默默把这家伙放在视频会议正中间、以便公开处刑。又或者是当时,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松田被处刑尴尬到脚趾扣地时,萩原及时帮他带过话题。

这些东西都很细小微妙,很多性格大条的人会完全忽略过去,就比如说那个炸毛直球笨蛋,又或者是眼前的久川悠。但这些东西也确实存在。就比如说从他遇见久川悠开始,  琴酒就已经在他身边。

“你先冷静下来。”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  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久川悠身前。

“动漫上画了什么内容?琴酒失去活动能力了吗?”

“……”

那倒没有。

久川悠愣了一下,  迟疑地摇了摇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动漫上的那个家伙跑路的速度还挺快的。

他身上的枪伤应该很重,  血流了很多,  但没有生命危险。

诸伏景光一直留意着对方的神色,  见到久川悠摇头之后,也松了口气。

“既然还能够活动,他应该已经逃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这样,保险起见我们可以先用系统通知他,  问清楚情况、确认他现在的状态,  再判断是过去支援、还是想办法把人接回来,  又或者是——”

“哗啦——”

就在他说话的间隙,  楼下忽然传来哗啦啦开锁的声音。

久川悠现在的住所,勉强算是酒厂的大本营。之前他的屋子被人闯入之后,连带着房门也换了一个保险系数更高的。为了方便一些成员回来,他把钥匙藏在了门口花盆的托盘里。

在这个时间点、能够找到钥匙、进入这间屋子的人……

久川悠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一齐朝着下方望去——

只见螺旋楼梯的正下方,狭小的玄关处、站着一个银发青年。

他背对着他们、半弯着腰,像是在脱鞋。背上那一柄长长的狙击枪,直直朝着玄关上方的挂画。

“gin。”

久川悠扶着二楼的扶手,喊了对方一声。

他从悬空的位置往下望,只能看见对方在灯光下银闪闪的发顶,却看不见更多细节。

但这家伙脚下的地板看上去很干净,完全不像是之前在动漫上那副、血止都止不住的高度战损状态。

久川悠心中稍定,捏着栏杆的手微微松开。

底下的青年听到了他的声音,迟疑着转过身,抬头望向上方的久川悠。

因为逆着光的缘故,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右边额角上、有一道格外明显的血痕。

但奇怪的是,除了脸上的伤口之外,琴酒的全身上下好像没有其他伤处,只是大衣的下摆带着些许血迹而已。

看上去……伤得一点也不严重?

动漫上什么情况?

该不会又是什么制作组的小把戏?那种把别人的血迹、画得好像是琴酒流下来的一样,以便于激起观众好奇心的骚操作吗?

久川悠松开栏杆,有些懒散地移开视线。但他的内心深处,隐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这是一股很强烈的违和感,但却辨不清由来。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要帮忙上药吗?赶紧上来吧!”

身边的景光,已经在楼梯半截的位置截住了琴酒,带着对方往上走。

“你这上面的伤口处理过了吗?”

“你遇到伏击了?对方人很多?”

“……东京市内就敢搞伏击,是公安还是警视厅?说起来,警视厅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吧?”

诸伏景光说了一大串,另一个人却是始终没有回复。

心底的谜团越来越大,久川悠眯着眼睛、重新朝着琴酒望去——

只见对方一直低着头,墨绿色的眼睛微微合着,有意识地回避着久川悠的视线。

散乱堆在肩膀前后的银色长发上,还残留着明显的火药痕迹。

额角上的伤口周遭带着些许灼伤,应该是子弹擦过留下的伤痕。

什么时候、会在脸上留下这样的伤口?

一般身法不怎么出众的人,在来往密集的流弹伏击中、确实容易留下这样的擦伤。

但琴酒不是一般人。

以他的身法,如果子弹往来已经密集到、这种避无可避的程度,那琴酒早就已经没有活着回来的可能了。

所以真正能够在琴酒脸上、留下这种伤口,不像是伏击,反倒更像是——

对狙?

久川悠愣了一下,眼睛陡然瞪大。

赌气性质的对狙,双方都往对方脑袋上招呼,两个人都想正中眉心。

但因为及时偏过头躲避、所以只留下了擦伤?

一个更加糟糕的猜测,骤然间浮现在脑海里,久川悠眉心的皱褶也愈加严重。

他一边调出刚刚的动漫,滑到最后一幕、中枪琴酒出现的位置;一边缓缓靠近站在他面前的琴酒。

银发青年变得紧绷起来,呼吸声轻到难以捕捉。

简直就是摆明了——心里有鬼。

久川悠盯着对方看了一眼,又望向动漫上的片段,片刻之后,他不可置信地重新望向琴酒——

两个画面一经对比,结果明显到异常惨烈的地步。

动漫上的琴酒,左边额角上,有一道两指长的血痕。

而站在他面前的琴酒,右边额角上,有一道同样两指长的血痕。

不愧是同一个人啊!

对狙的时候,连角度和力道都是一样的。

是该啧啧称奇,还是该拍手叫好?

“哈、”

久川悠气极反笑。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压下怒气移开视线,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动漫当然不会镜像反转,但两个伤疤一左一右,这说明出现在动漫上的琴酒,根本就不是黑琴,而是红琴。

这个家伙找了另一个自己对狙,然后双双碰了一身伤,两个人的额角一人来了一枪,这才回来。

“怎么——”

景光察觉到这异乎寻常的氛围,先是扫了扫始终低着头的琴酒,而后又望向已经彻底甩手、盘腿坐到沙发上的久川悠。

他凭借本能、吞回百分百会踩雷的疑问,果断开口道:“差不多到时间吃晚饭了,我先去做饭。”

“……”

琴酒沉默片刻,独自把带血的大衣、丢在卫生间的脏衣篓里,然后重新坐到久川悠的对面。

后者仰躺在沙发上,用手掌罩住眼睛,语气有些疲惫地问道:

“……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随便对那个家伙出手?”

这个世界的红方琴酒,性格实在是很神奇。

他将劳模和摸鱼两个属性,同时发展到登峰造极的水准,又将双方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早在知道这个世界的琴酒是红方开始,久川悠就有预见到、会有这么一天。

在得知红琴酒的特殊属性之后,他深感这一天会来得更加猛烈。

为了避免在计划成功之前,黑琴真的上手去把红琴干掉,他一直有很小心地、有意识地避开这两个人的接触。

为了消磨黑琴多出来的精力,他甚至给对方安排了不少任务,每次都跟红琴所在的位置对着来。

即便是这样,这两个人还是可以撞上吗?!

动漫上的那个琴酒,明显受伤更加严重,这家伙到底开了多少枪啊……

“……”

琴酒垂下头,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狙击枪,却发现枪已经被他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我——”

他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因为确实是他无视了久川最开始的要求。

虽然这整件事、最开始并不是他主动找上门的,但后续的发展,确实有些失控。

黑琴很了解自己,但也正因为了解自己,他才更加没办法理解、这个世界红琴的脑回路。他没办法理解,为什么大千世界里面,能够有一个自己是红方。

他能够接受黑方、接受混邪、接受中立,但唯独没办法接受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有着同样身份和身世的人,选择加入伟光正的红方阵营,整天如履薄冰的卧底。

所以早在最开始、从久川悠那里得知这个世界的状况之后,他就已经起了杀心。后期面对着那些人层出不穷的调侃时,这股杀心愈演愈烈。

碍于久川悠反复重申的要求,他一直没有动手,但这只限于、对方没有主动蹦跶到他眼前

可是今天下午,在他完成任务、准备赶回这个屋子交差的路上——

那个家伙太过于招摇,又总是在养一些红方的小老鼠。

他一个没有忍住,当场拿出狙击枪和对方对上了。

不可否认的是,在对枪的那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阔别已久的紧张感。

那种游走在生死一线,只靠下一颗子弹翻盘或者是翻车、倾其所有全部压上去的感觉——

这是他见过的、最势均力敌的对手。

他能够预判对方的所有打法,但还是被来势汹汹的子弹划伤额角。

那股逼人的杀气全然包裹在一团雾里,乍一看不太分明。

但一旦剖开去细细感受,顿觉戾气逼人。

·

久川悠放下遮着眼睛的手掌,敛目打量了对方一眼。

在看到对方脸上、压抑着的兴奋神情时,久川悠无奈地移开视线。

“算了。”

早就猜到这两个人肯定要打起来,现在提前打过了,就算了。

好在红琴受的伤虽然要重很多,但应该没有打出致命伤……吧?

久川悠顿了一下,整个人坐了起来。

“你应该没把人打死吧?”

眼见对方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琴酒扯了扯嘴角,痛快地摇了摇头。

“没有。”

那个家伙毕竟是另一个自己,枪法完全在线。

他和对方也拉不出特别大的差距,唯一的差距大概就是——

他能够提前预判到对方的动作,和一些日常狙击习惯,而对方却摸不透他的想法。

不过等待这一次的事情过后,这家伙应该也快要发现端倪了。

·

“砰!”

带锁的防盗门被人猛地甩上,一只满是血渍的手掌按在墙面上,摸索着按到开关。

客厅的大灯、骤然间点亮。

坐在沙发上的贝尔摩德,习惯性摸着□□、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只见门口玄关处,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银发青年。

他半弓着腰,右手死死按住腹部。浓稠的血液沿着黑色大衣的下摆,一滴接着一滴落到地面上。

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血水也滴了一路,星星点点的、在木地板上格外明显。

“!”

贝尔摩德瞳孔微缩,脸上浮现出一丝怔愣的神情。

“怎么搞成这样?”

组织最近,貌似没有安排过什么危险度较高的任务。就算是有危险的任务,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见到这家伙狼狈成这幅模样了?

贝尔摩德立刻伸手,勾出放在茶几下方的医药箱,顺带着从里面摸出镊子、小刀、绷带和碘酒。

她让出沙发的位置,下意识询问道:“你遇到了日本警方的伏击?”

不,不对。

这样的猜测,即便是贝尔摩德自己说出来的,她也不太相信。按照琴酒的身手和警惕程度,怎么可能会在普通警察身上翻车?

与此同时,屋里厕所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冒了出来。

他原本还有些茫然的脸,在看见满身鲜血的琴酒之后扎扎实实愣了半分钟。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挂着戏剧性的惊惶表情,大步走上前——

“大哥!你怎么中枪了!大哥!我去替你叫私人医生——”

情绪激动,演技夸张,但好在替他担心的那份情绪没有掺假。

这就是他一直把这家伙留下身边的原因。

一个有些笨蛋的卧底。即便待在他身边、待在距离组织真相最近的地方,都没能发现真相。

要知道某个fbi,在他无数次排挤提防之后、还是能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意志坚定地调查到真相。

而这个家伙却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在卧底,认认真真、兢兢业业替组织打工。

“……”

琴酒扫了他一眼,没有作声,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缓缓解开腰部缠绕着的布条。

他的身上总共中了两枪,一枪在额角,他已经还回去了。

还有一枪在腹部,很可惜,这一枪他还没有还回去,主要是没来得及。

在中枪之后,他第一时间做了简单处理,这点小伤根本不需要请医生。

“如果不是警方,还能是谁?难道是什么小组织?”

贝尔摩德顺手帮忙把子弹取出来。

过程血肉模糊,但在场三人早已习惯。

许久之后,琴酒恢复了一点力气,他靠在沙发上,整个人仰着头牙关紧咬,手上自顾自地往伤处缠着绷带。

“是伏击。”

“伏击?”

“谁能伏击你,直接派了一只军队吗?但组织不是都已经和那些人打好招呼了,怎么会——”

“一个人的伏击。”

“哈?!”

“一个人?”

两声惊呼交叠在一起。

贝尔摩德是在感慨,什么人能够打伤琴酒。

伏特加却早早低下头,眨了眨眼睛,掩盖住心底的惊讶。

琴酒瞪了两人一眼,收回视线,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的情况。

“枪法很好。”

这是他脑海里、最深刻的印象。

上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还是那个叛逃组织、恩将仇报的fbi。

但据他刚刚查到的情报,这个时间点,那个fbi正被人关在看守所里。

而且这一次开枪的人,和那个fbi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这一次伏击他的家伙,出奇地了解他。

不仅熟知他狙击时的一些小习惯,而且知道他第一颗子弹、就喜欢往人的眉心招呼。

已经很难去辨明、最开始的时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根本就说不清楚是谁先开始的,也分不清是谁先结束。

他只记得在当时,人群中的杀意几乎是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在他凭着本能寻找到掩体、下意识朝着那个方向开枪时——

对方的子弹也已经飞了过来。

太有意思了。

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好的对手。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在街道两边对枪。

巨大的、毫不掩饰的枪响声,震惊了所有人,甚至有人慌乱报警。

因为半下午的阳光极度晃眼,他只能凭借枪响的来源以及子弹的角度、预判对方所处的位置,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这对于他而言是极大的劣势。

他的眉心被对方打了一枪,虽然及时躲避,但子弹还是在额角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作为反击,他同样打了一枪回去。

正当他全神贯注和对方对枪的时候,他的耳畔就响起乌拉乌拉的警车声。

这一次,警方抵达现场的速度超乎寻常。

如果继续留在原本的位置上,且不说会不会被对方狙中,最起码警方马上就要发现他了。

情急之下,他中途转移了场地,换到了附近的高楼楼顶。

照理说,他转移的时间已经足够对方逃走。

但没想到,这个家伙和他打着一样的主意,一路上穷追不舍,也跟着转移到另一栋高楼的楼顶。

他们一边转移、一边对狙、一边逃避警方,几乎绕遍了大半个城区。

直到他棋差一招、再次被对方抢先狙中了腹部之后,他才选择逃离现场。

整个过程过于紧张刺激,他根本无暇他想。

直到现在冷静下来,他才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家伙,好像出奇地了解他啊……

了解到每一个动作都可以预判的程度。

像这种人,真的存在吗?

是他曾经遇见过的老对手吗?

但在他的记忆当中,好像没有遇见过枪法达到这种程度的老对手。

如果有,他一定会记忆深刻……

“啊!原来刚刚手机上的新闻是在说大哥啊!”

伏特加捧着手机,完全偏离了关注点,后知后觉地感慨道。

“……什么新闻?”

琴酒稍一抬眼,投去疑惑的目光。

“就是这个新闻啊!”

伏特加直接将视频外放,女主持人的声音瞬间充斥着整个客厅——

“今天下午二时许,我市突发重大枪击案件。据统计,全程有超过三十声枪响,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警方在累计十一栋建筑物的顶楼找到了残留的弹壳,暂未检测出任何生物痕迹。据警方推断,这很有可能是□□成员之间的械战,和普通市民没有关系。总之,建议大家在这段时间非必要不外出,如果外出尽量远离高楼之类……”

“什么鬼,来回打了三十多枪?换了十一个地方?”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你们真的是在对狙吗?确定不是在用狙击枪传递情报?”

“……”

琴酒垂下眼,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要找到杀意的来源、然后反击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变成一场纯粹的对枪。

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长相、年龄,也不知道对方盯上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把每一发子弹打出去——

以至于最后竟然打了这么多枪。

即便如此,琴酒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两个人,所有数据要砍半。”

“唔……那就是一人打了十五六枪、换了五六个地方,最后一人中了两枪?”

贝尔摩德低下头,扫了一眼对方腹部的伤口,眼神有些诡异。

“还都不是致命伤?”

“……”

实际上只打中了一枪的琴酒,陷入沉默。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把每一发子弹打出去——

以至于最后竟然打了这么多枪。

即便如此,琴酒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两个人,所有数据要砍半。”

“唔……那就是一人打了十五六枪、换了五六个地方,最后一人中了两枪?”

贝尔摩德低下头,扫了一眼对方腹部的伤口,眼神有些诡异。

“还都不是致命伤?”

“……”

实际上只打中了一枪的琴酒,陷入沉默。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把每一发子弹打出去——

以至于最后竟然打了这么多枪。

即便如此,琴酒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两个人,所有数据要砍半。”

“唔……那就是一人打了十五六枪、换了五六个地方,最后一人中了两枪?”

贝尔摩德低下头,扫了一眼对方腹部的伤口,眼神有些诡异。

“还都不是致命伤?”

“……”

实际上只打中了一枪的琴酒,陷入沉默。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把每一发子弹打出去——

以至于最后竟然打了这么多枪。

即便如此,琴酒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两个人,所有数据要砍半。”

“唔……那就是一人打了十五六枪、换了五六个地方,最后一人中了两枪?”

贝尔摩德低下头,扫了一眼对方腹部的伤口,眼神有些诡异。

“还都不是致命伤?”

“……”

实际上只打中了一枪的琴酒,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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