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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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
叶千羽蓦然暴喝,双手握住墨刀切入光幕当中,宛如闪射着雷霆的刀影反反复复的切向对手剑身。
每次与长剑碰击后又奇幻的翻折重来,不断地打向同一个方位。
“他想断我兵器!”
叶千羽在那女剑客的眼中,像是隐藏在刀光剑影中狰狞狂笑着的凶神。
每招每式都狠厉疯狂,却又不攻自己要害,只想通过不停地击打剑身, 断去自己的兵刃,好把自己生擒活捉。
女剑客咬了咬牙,以破釜沉舟之势,甩手将长剑抛向半空。
利剑破空之处,竟然旋起一股无可抗拒的引力,直接将叶千羽的墨刀带偏了方向。
两把兵器第三次在一起猛烈碰撞,只是这一回长剑已经没有人再去控制, 连串的金铁撞砸之声宛如正月的花炮密密响起,火星迸溅四射。
时间只是一刹, 在金灿灿的幽芒与银练绞合之下,长剑崩散成了满天星雨。
女剑客却猛一回身以掌代剑,猛击房屋四壁。
砖石墙壁轰然崩塌,附在墙壁上
的煞气,像是被火药崩散了碎石漫天激射,不断涌向附近的士子宿舍。
一些个还在挑灯夜读的国子监士
子眼见一道道黑烟击碎窗棂冲进屋里。
在墙壁上炸散之后,瞬间凝结成奇形怪状的影子,疯狂嚎叫着向自己扑了过来,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像是女人般惊声惨叫,发疯似的逃了出去。
叶千羽风一样旋上半空,居高临下的扫视整个国子监。
却只看见一群大呼小叫,疯狂逃命的士子。
那个与他对阵的女剑客早已经不知所踪。
远处,急急忙忙赶来的赵全武,站在院子里直愣愣的瞪视着悬浮在空中的叶千羽,嘴巴吃力的颤动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却终于没说出来。
陈潇几步抢到赵全武边上:“吓傻了你?”
“不是......你们......”赵全武喃喃道:“就这么在国子监大打出手?”
“要不然怎么样?等那几个杀手把我们杀掉?”陈潇没好气的道:“小武子,一会那些教员什么的来了,你帮我敷衍一下, 哥哥抓了个舌头得好好盘问盘问。”
陈潇说完也不管赵全武愿不愿意,拉起叶千羽向国子监西北角那个废弃的仓库跑了过去。
陈潇的确抓住了一个人,只可惜他并不在那四个人当中,只是想浑水摸鱼偷点财物的侍卫。
气得陈潇暴跳如雷,差点没把对方拍得魂飞魄散。
好在叶千羽不愿意及时阻拦了一下:“留着他吧!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赵兄弟怎么在外面?”
门口的赵全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我也是心急案子,想来看看两位有没有什么发现。”
“抓了个没用的死鱼,要我说,还是一巴掌拍死干净,老弟却偏偏要留着。”陈潇话锋一转道:“不过,老弟说留着八成有点门道儿,他鬼点子多,保不齐就能从这货身上弄出点什么来!”
赵全武笑了笑道:“对,叶兄一向算无遗策,他说留下那人就准有破案的办法。”
赵全武还要再说,刘阳十分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赵大人, 在下有事相商!”
刘阳说完,讨好似的向陈潇笑了笑。
陈潇别过脸去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向赵全武摆手道:“你忙去吧!晚上有空过来喝酒。”
赵全武晚上没有过来,却和刘阳另加两个士子却喝得酩酊大醉。
晕头转向的赵全武也没去管爬在桌上的刘阳,自己晃出了房门。
醉得不行省人事的刘阳伏在桌上
睡得正香,却觉得耳眼里一阵痒痒,伸出手去摸时,手指却被挡在了一根棍子上。
“谁?干什么?”
刘阳微微睁开眼睛却见一个黑影就站在自己身边,左手握着得筷子正插在自己耳眼里,右手里的锤子正举在半空。
“啊––”
刘阳吓得醉意全无,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正要开口呼救,那人手里的锤子已经砸了下来,“噗”的一下把整只筷子钉进了刘阳耳朵里。
殷殷血迹顺着刘阳口鼻喷射而出,四肢还在不住抽搐。
那人扯开了刘阳的衣服,又顺手
抄起了一支毛笔,蘸着刘阳嘴角上的血迹,在他背上写道:“狂妄自大,该杀!”
做完这一切,那人才小心翼翼的把毛笔收了起来,提着锤子走向门口。
他正要推门,却见一道人影晃晃
悠悠的走了过来,想是刚才与刘阳一起喝酒的士子出门如厕以后,又折返了回来,
那人侧身躲到了门口,再阴暗中高高举起了锤子。
忽然间,那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把锤子塞进了腰里,从袖口抽出一根半尺长短,一头带钩的铁丝,屏住呼吸躲到了门后。
屋外的士子浑然不知门后还站着
一个冷酷杀手,自顾自的推开房门,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就在他回手关门的刹那,门口忽然伸出来一只手掌,卡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拎了起来,回手顶在了墙上。
利用墙壁的支撑把那士子从地上慢慢推了起来。
两脚悬空的士子本能的抓向对方
手,想要挣开对方的钳制。
可是那人手掌却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忽然那人手腕猛地向上一抬,把士子的脸孔推向了屋顶,嘴和脖子仰成了一条直线之后,用手掌捏住士子下颚,硬生生捏开了他的嘴巴。
那士子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闪过
一道寒光,半尺长的铁钉从他脸上方伸进了嘴里,一直插进了喉咙,
然后猛的一转,钩住了他喉管之后顺势上提。
士子的气管顿时被破开了一道口子,几寸高的血箭从嘴里喷了出来,士子跟着头一歪没了声息。
凶手见他没了气息才放开手掌,任由尸体顺着墙壁缓缓滑座在地上。
紧接着拉开死者胸口上的衣服,取出毛笔想了又想,这才在死者胸口上写道:“阿谀奉承,该杀!”
做完之后,那人又伸手试了试士子的鼻息,确认他已经死透,才走到门外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大人,你这是......”
那人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却见平日侍候在刘阳身边的仆役,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那仆役也同时看清了溅在对方脸
上的血迹:“大人,你脸上怎么会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