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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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牟异度惊恐不已的惨叫声宛如夜枭一般,瞬间传遍了全城!
圆苦和圆济本要伸手去抓牟异度,却被一道青袍身影啪啪俩掌拦下,三人连续出招,圆苦和圆济为了功名前途,使出了毕生的力气,却被对方一记又一记的刚猛掌力硬生生打的连连后退,最后更是直接退到了客栈门口,被门槛一绊,直接仰天向后吐血倒了下去!
那青袍身影没有上前再补一掌,而是转身而退,身形一晃,退到了对面的酒楼下,随后也不见他弯腰顿足,身子便那么宛如一道青烟似的随风而起,轻飘飘的落在了酒楼顶上,那位单手抓着牟异度头颅,一身素白锦衣华服的年轻人身侧,恭敬而立!
到了此时,圆苦和圆济这才看清楚,对面那俩人不正是南诏王宫外戏耍南诏君臣的锦衣魔君和其麾下四大统领之一的青龙吗?
他们灭了南诏国祚不算,竟然还不依不饶的追到了这里?
不过他们西凉可不是南诏,金刚寺也不是那些没用王宫侍卫!
圆苦一把擦掉嘴角的血迹,一边与圆济相扶起身,一边怒声大喝道:“锦衣魔君赶快放了牟异度,否则我金刚寺的护法和西凉铁骑,可不是好惹的!”
酒楼顶上,秦慕凡任由手中挣扎恐惧的牟异度惨叫不停,双眸却是看都没看那俩个番僧,而是远远的看向城门方向,那里一队铁骑缓缓入城,打头的一个壮年大汉,一身常服,光秃秃的脑袋上九个戒疤醒目异常,正是西凉大将军窦轨!
窦轨刚刚入城,突然一抹脑袋,看向秦慕凡的方向大笑道:“有意思!”
随即不管身边随行兵将的差异,他一拉马缰,瞬间冲了出去,街头俩边顿时惊呼一片,人仰马翻,却没有一人胆敢喝骂阻拦,反而是纷纷惊慌失措的向俩边闪避,生怕挡住了大将军的去路!
几乎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窦轨便一拉马缰,停在了酒楼之前,那边还在威胁恐吓的圆苦,圆济俩人顿时惊喜不已,飞扑过来跪倒在街头控诉道:“圆苦,圆济见过大将军!”
窦轨瞥了俩人一眼,却是没有搭理他们,而是抬头看向楼顶的秦慕凡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道:“你手里的这人便是刚刚从这俩个废物手里抢走的吧?”
秦慕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窦轨,嘴角也是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轻轻摇头道:“是这俩个废物偷了本座的东西,如今本座不过是亲自取回而已!”
圆苦和圆济顿时气的破口大骂道:“放屁!明明是你屠了南诏王宫,我们好不容易带着太子牟异度逃了出来,本是要献给大将军的,如今又被你偷袭抢走,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窦轨笑呵呵的看向秦慕凡道:“你看,现在变成了你抢了本将军的东西,你说该怎么办呢?”
秦慕凡右手抓着惨叫不停,不断求救的牟异度的脑袋缓缓提起,然后淡淡一笑看向窦轨道:“想要吗?那你来拿吧!”
“哈哈哈!!”窦轨仰天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不客气了!”随即一掌拍在马鞍之上,宛如一头猛虎跃空而起,一拳砸向秦慕凡!
吼!!
势如虎啸,拳音如雷!
这一拳比之圆苦圆济的力道不知高出了多少倍,拳未到,力已至,凶猛的劲力直接将酒楼顶上的瓦片震得噼里啪啦碎成一片!
秦慕凡见状,一声冷笑,脚下不动,竟然直接抓起右手的牟异度,就像是提着一根木桩一般,直接扫了过去!
对于一向贪婪中原富庶的西凉来说,这个南诏太子便是南下的最好借口和机会,按照常理,按照大局,窦轨这位西凉大将军自然是要全力保护牟异度的,这从刚刚窦轨出拳的时候刻意避开了牟异度也能看得出来!
然而面对秦慕凡扫过来的武器牟异度,身在半空的窦轨既没有后退避开,也没有撤招收力,反而是一声暴喝,力道又加了几分,宛如一头噬人猛虎一般,一冲而过!
嘭!!
窦轨的拳头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打穿了牟异度的身体,将他凌空打成俩半,一半坠落地面,一半抓在秦慕凡手里,那腰腹伤口的血水如瀑布般落下,而窦轨的拳头则是一刻不停的加速落向后边的秦慕凡!
或许在窦轨眼里,这个南诏太子也就只值得他一开始出拳避让的那一下吧,多一下都不行!
窦轨的果断狠辣,确实出乎秦慕凡的预料,他右手一扯疯狂凄厉嚎叫的牟异度,随手往下一按,将他仅剩的上半身直接插进楼顶的翼角,与此同时,左手挥拳而上,与窦轨血红的拳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轰!!
俩人凶猛的力道直接炸开一圈无匹的冲击波,宛如晴空炸雷,震得整座城池的百姓都双耳嗡鸣,几近失声!
砰!!
窦轨翻身落回地上的坐骑,再抬头看去,秦慕凡已经和麾下青龙到了十丈之外,眨眼便消失在了城头!
“中原武林,果真是不同凡响啊!”窦轨没有下令追杀,因为以对方的身手,除非自己亲自去追,否则派再多人都没用!
“救我,救我,快救救我啊!!”倒塌的酒楼翼角上,半个身子的牟异度脸色灰白的呼喊着,只是却没有一人看他这个死人一眼!
突然嘭嘭俩声闷响,刚刚化去秦慕凡的拳劲的窦轨便看到圆苦,圆济俩个金刚寺弟子齐齐倒地,匈口处一个刚刚炸开的血口还在冒着热气!
显然这是之前与青龙交手时,被青龙潜伏的暗劲所伤,只是劲力能隔这么久才爆发,确实奇妙的很!
窦轨看着秦慕凡离开的方向,满脸的开心期待道:“中原武林,着实令人向往啊!”
三日后,窦轨带着圆苦和圆济的尸体亲上金刚寺拜访!
待客室内,方丈听了窦轨的计划,顿时急声劝阻!
“大将军身为西凉柱国,岂能亲身犯险?贫僧派人替大将军一行便是!”
窦轨却是轻笑道:“我已决定,方丈师兄不必再劝,若是不能亲眼看看,如何能知道中原虚实!另外,我身边的那些老人都在军中任职不便随行,麻烦方丈再给我几个得意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