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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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玖沅和书肆伙计听见这话，两人都瞪大了眼睛。

“小娘子大言不惭，你可知这是谁的大作？念在你年纪小不知天高地厚的份上，我就不说你什么了，只是这生意我不做你的，你去别家吧。”

书肆伙计听见乔晚这般批评自己的偶像，脸上先挂不住了，季玖沅则在一旁脸色通红。

实在是这小娘子也太……孟浪了，当街翻看花册子不说，还……

还品头论足！

“我并非说假话，我认得一人，他的作品可比这笑笑生好上百倍，不仅故事优美跌宕，且就是画技也比他强上许多。”

把手中小黄书放到书案上，乔晚抿唇一笑，转身便想走。

她这高人姿态做的十足，书肆伙计没当真，季玖沅却是当真了。毕竟他跟乔晚有过几次接触，不论是那套圈的生意，还是紫沙糖都让季玖沅有些好奇。

“夫人留步。”

上前拦住乔晚，季玖沅本想问问这花册子的事儿，可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

“你做这羞羞答答的模样干什么？”

乔晚轻声一笑，见季玖沅满脸红通通的，觉得十分有趣。

就先前看的那东西，根本称不上是黄书。就是现代偶尔在电视上出现的广告，都比那东西尺度大得多。

季玖沅见她这大方潇洒的模样，心下的别扭也放松不少。他斟酌片刻，随后才开口：“夫人真认识那会写花册子的大师？”

“是不是想谈生意？”

乔晚挑眉，唇边露出个浅笑。

她面容清秀柔美，而这一笑却增添了十分姿容，看得季玖沅心头一跳。他半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缓解了下自己激越的心情。

“我季家在前面有个小馆，夫人可愿同我详谈？”

见鱼儿上钩，乔晚伸手向前：“请。”

真不是她看不起古代文人，而是古代文人向来清高，会写这花册子的多半学识不佳。而且乔晚翻看几眼，里头之乎者也，文绉绉的丝毫没有半点情趣。

既想吃黄书的红利，又放不下架子，写出来的东西不伦不类的。大概是古代人的娱乐太少，见识也着实不多，才能让这笑笑生备受推崇。

原本乔晚没想到还有这生意可做，可现下想想这东西原创性强，且不可复制，也不会再有什么林家李家的人来捣乱。

走到季玖沅说的小馆前，乔晚心中暗叹这季家果然家底深厚，这般大的酒楼在季玖沅口中，都只称作小馆。

“夫人若是真认得大家，那小生想同夫人做个生意。”

为乔晚斟茶后，季玖沅继续道：“小生家中也有印书的铺子，但寻常只卖些经史子集，生意并不好，我一直想要寻一个能跟我独家合作的大家……”

“至于红利方面，夫人不必担忧，我可比市面上出再高二成的利银。”

乔晚并没有立刻接季玖沅的话，而是举起茶杯放置唇边轻抿一口。放下茶杯后，她才道：“季家生意众多，涵盖又广，季公子为何看重这一个小小书肆的生意？”

季玖沅闻言微微皱眉，好一会儿才开口：“实不相瞒，小生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