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进入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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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无情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天尊的目的竟然是这个。
“可是大周亡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们真的认为新的皇帝就一定......”
“司徒无情,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要是没有皇帝,百姓当家做主,我们种出的粮食不用再上交国家,人人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大周的粮食产量一年比一年少,在这样的世界贫富差距永远是悬殊的,有钱的只会越来越有钱,没钱的只会越来越没钱。司徒无情,你见过战争,你肯定也见过战争过后战火将大地弄得满目疮痍,百姓流离失所。那这一切是谁造成的?是皇帝造成的,如果这个世界没有皇帝,百姓当家做主我们不用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我们每个人都能当自己的主人,那样的世界多美好啊!”
谢东婉的话让司徒无情陷入了沉思,她说的貌似有一些道理,可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没有皇帝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真的会变得更好吗?
“可是,你们与耶律一族合作,他们会同意这个世界没有皇帝吗?那些人真的会听你们那些所谓的慷慨陈词吗?人心是被欲望驱使的魔鬼,我觉得你们成功不了的。大周皇帝不算昏庸,连年的征战并不是他的错,反正从我从军以来,大周从未侵略过别人的土地.....”
“哼!”
谢东婉冷笑一声,甩手站起身看着司徒无情冷冷的说道。
“你从军十年,看来也没有明白,如果这个世界没有皇帝,人人当家做主那就不会有战争不会再有牺牲,我们都能过上我们梦想中的美好生活了。”
二人对视,似乎谁都不能说服对方。
“反正,你说你们目前的计划是摧毁铜币工坊,我们的目的暂时是一致的,但之后的事情我不会帮你,不怕告诉你你给我下的毒我已经解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不用在受你的控制。”
司徒无情说完,转身出去留下谢东婉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谢东婉说的话自己并不是全信,那样的想法太过于超前,在这样的世界里没有人可以放弃对权利的追逐,也可以说在这样的世界里权利就象征着一切。那些为了自己利益可以拼命的人,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到手的东西的。
第二天下午,司徒无情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简单的洗漱一下之后一个家丁模样的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上只有短短两行字——来书房,详谈!
“不愧是天字号的卜算子,这么快就已经有消息了?”
司徒无情推开房门,发现谢东婉已经坐在书房里面,而卜算子那个家伙正捧着谢东婉的手给她在看手相。
“你的人生很坎坷,你童年的时候就饱受家里人的不待见,就因为你是个女孩,但是你是一个不会向命运低头的人,所以你很努力,但是姑娘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些东西即使你努力了之后也是得不到的。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在怎么努力都是没用的。”
“卜算子,你又在骗人了!”
司徒无情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卜算子看到立刻放开了谢东婉的手,司徒无情发现这家伙的脸有些红。
“你在说什么?我这个怎么是骗人呢?奇门之术可是......”
“行了行了,我都听你说了多少遍了,赶紧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吧!”
司徒无情说着拉了个椅子坐下,将长刀放在自己的腿上。
“行,在长安城外三十里的河滩边上,我们发现了一个染坊,虽然说是染坊,但我们发现那个染坊曾经将大量的铜运进自己的染坊,我觉得.....”
卜算子言尽于此,但二人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确定吗?”
谢东婉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确定,其实我的人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染坊,因为一般的染坊不会请这么多带着兵器的人守在门口,所以我们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染坊有问题。”
司徒无情点点头,语气坚定的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看看,要是能确定的话.......”
话分两头,卓天被六扇门关进大牢已经是快两个月的时间了,展飞鸿这边调查无果,显得十分着急,但六扇门这边最近倒是很开心。
“来,干!”
三只酒碗碰在一起,六扇门的地牢里,三个狱卒正端着酒碗开怀畅饮,一个身材矮小的狱卒撕下桌子上烧鸡的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说道。
“老胡,你说说我们是上辈子积德才有这样的生活吧?每天吃吃喝喝,没事在去教坊司放松一下,这简直是人间极乐啊!”
被称为老胡的狱卒是个身材中等,脸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那人抓起几颗花生米扔进嘴里,笑着说道。
“是啊!现在的生活可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每个月那点月钱,喝顿酒连个下酒菜都没得吃的,现在不仅每天都能大鱼大肉的,而且还能时不时的去教坊司找找乐子,而且每个月还能攒下不少钱,真是比以前好多了。”
“我们可是跟你比不了,你是班头,我们只不过是小小的狱卒,我们能一个月去一次教坊司就不错了,但其实我是有些担心的......”
那矮小男人拿起酒坛,给老胡倒了满满一碗说道。
“如今这世道假币泛滥,而在咱们大牢里面现在还关着一个锦衣卫呢!我们这么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啪!”
老胡一巴掌打在那矮小男人的头上,笑骂道。
“你小子有什么可担心的,天就算真的塌了还有知府大人顶着呢!”
老胡说完,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对二人说道。
“你知道知府大人因为这个事情收了人家多少钱吗?整整二十万两银子,二十万两啊!知府大人一年的俸禄不过是二百两银子,二十万是他一千年的俸禄啊!”
“二十万?这只是让我们别管这假币的事情,这未免也太大手笔了吧?”
那矮小男人有些不敢相信,就算是最近的生活好了,但他一年也就五十几两,一个月去一次的教坊司也只敢点那些三等的唱姐儿。他根本就不敢想这二十万两银子到底有多少!
“你啊!一辈子就是做狱卒的命,你根本想不到那些人在计划着什么。算了,这种事情说了都是白说,咱们还是喝酒吧!”
三人碰杯的声音在阴暗的牢房中传出很远,而在牢房最深处,卓天正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连日的酷刑让自己已经有些扛不住了。但就在刚才,他好像看到了希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卓天看着牢房外面的黑衣人,这人不仅说出了自己在查假币的事情,还把知府和造假币的人串通一气,将自己秘密关进这个牢房的阴谋跟自己说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的。”
“我不信,这知府也是朝廷命官,他这么做一旦被查到了,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当然,卓天也不是傻子,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些心理安慰而已,自己被送进大牢就是最好的证明,这知府要是没跟那些人串通一气就有鬼了。
“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能让你出来,还能帮你将这个假币案的幕后主使抓出来的话,你愿不愿意听我的?”
那人的话让卓天有些心动,可眼前这人是什么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真的能轻易相信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吗?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不相信我的,可是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出去吧!你是锦衣卫,这种事情知府一定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事情的,你想想你的结局会如何呢?还有你想不想给你的好朋友报仇,难道说你想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白死吗?”
那人的话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打在自己的心上,对啊!就算是自己已经放弃了,但自己的好朋友不能白死。
“行,那我听你的,可是就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将我从这里救出去?”
“哈哈哈!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我一定是有办法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伤,你现在的样子就算是我来救你了,你也走不了多远的。”
那人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递了过去。
“相信我的话就把这个药给吃了,三天后我来救你,这三天你必须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保存你的体力才行。”
卓天看着那人掌心中的药丸,毫不犹豫的接过一口就吞了。
“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哼!”
卓天冷笑一声,说道。
“如果你们想要我的命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就凭六扇门能瞒着锦衣卫将我抓到这里,就说明这背后肯定有个大阴谋,所以我现在根本就不怕死。”
“好,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气势。”
那人说完,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不见了。
北镇抚司,展飞鸿一把将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打飞,看着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人怒吼道。
“什么情况!这都过去多上时间了,为什么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和卓天和邓星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那人看着发怒的展飞鸿,颤颤巍巍的说道。
“大人,这我们已经尽力去调查了,能确定的是卓天和邓星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李光的家,但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李光家已经是一片废墟,我们搜查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就知道在一个地方找,你们就不会在周围问问,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展飞鸿很愤怒,手下的人都是这个样子,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施展自己的才华。
“大人,不好了。”
一个锦衣卫慌慌张张的跑进展飞鸿的书房,展飞鸿看着那人不耐烦的说道。
“说,出什么事情了!”
“大人,我们在李光家的枯井中发现了邓星的尸体,大人我一时间说不清楚,您还是去看看吧!您看看就都明白了!”
展飞鸿先是一惊,随后纵身一跃,踩着桌子直接飞了出去。
入夜,司徒无情趴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染坊,司徒无情一身夜行衣仿佛与黑暗都融为一体了。
“我说,你非要跟过来干什么!”
司徒无情看着身后的谢东婉小声的问道。
“我当然要过来了,你真的以为你一个人就能对付天尊那些人吗?好歹我也是个战斗力!”
谢东婉扯了扯身上的夜行衣,这是卜算子给自己找出来的,但感觉总是不太合身,但这个时候司徒无情却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谢东婉看见,两个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真是的,大晚上的还要我们站岗。长安这天气到了晚上就已经很冷了,这种天气喝点酒怀里在搂着个女人,这才是生活啊!”
“行了,你就别抱怨了,等二更的时候我们就换班了,到时候去我房间里喝两杯就完了,不过这种地方女人你就别想了。”
那二人来到一棵大树前,解开裤子就开始撒尿。
“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说真的,在这种没有女人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我真的已经待够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那人系上裤子,周围漆黑一片,那人被冻得打了一个冷战,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的身后。
“....”
那人还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就被司徒无情一指头直接点倒了。那人也是一瞬间就发现了司徒无情,但谢东婉出手也不慢,手中峨眉刺直接贯穿了那人的胸膛,那人一声没吭就倒在了地上。
司徒无情将那人拖进树林深处,一指将那人点醒,那人醒过来的瞬间就看到一把匕首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人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如果你回答的好,我就考虑放过你,如果你回答的不好,我会让你体验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听明白了就点头。”
冰冷的声音传来,那人看着司徒无情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那眼睛没有一丝的感情,冰冷的简直不像是人类的眼睛。
“恩!”
那人拼命的点头,司徒无情将手中的匕首拿开了一点,看着那人问道。
“这个地方不是一个简单的染坊吧?那里面是什么地方?”
“是......”
那人的语气刚有一丝犹豫,自己的脖子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
“我说我说,这里当然不只是一个染坊。它是用染坊伪装的假币工坊!”
司徒无情点点头,随后又问道。
“那里面有多少人?”
“门外站岗的就我们两个,剩下的都在里面各个地方藏着,具体的人数我不清楚,这些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司徒无情看到那人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了,看来人在紧张的时候会失禁是真的啊!
“好,你真的很诚实!”
司徒无情说完捂住了那人的眼睛,手中匕首一下子划开了他的喉咙。
“你,你不是说只要他说就考虑放他走吗?”
谢东婉很诧异,这司徒无情原来刚才都是在骗他的。
“没有,我只是说考虑又没说真的放走。行了,与其纠结这种事情还不如想想我们要怎么进去比较好呢!”
司徒无情看着那染坊皱起了眉头,直接打进去肯定是不行的,不仅会打草惊蛇而且里面到底有多少人也不清楚,而且身边的谢东婉到底会不会帮自己也是个未知数,所以必须用一个万全的方法才行。
“要不然我们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去?”
谢东婉的提议立刻就被否决了,先不说这二人的身材和自己差的太多,就身上的武器也没有办法藏起来。到时候一旦露馅,连个武器都没有就更坏了。
“老三,老三,你们还没尿完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司徒无情和谢东婉赶紧藏起来,但慌乱中谢东婉竟然没有将她杀死的那人的尸体藏起来。
“老三,你怎么了!”
那人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尸体,就在那人吃惊的瞬间司徒无情果断出手,一刀斩下了那人的人头。但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司徒无情已经来不及阻止,那染坊的大门瞬间打开,无数手持兵器的人冲了出来。
“躲好了,你可别死了!”
司徒无情从树林中闪身,手中长刀斩出一道强劲的斩击,跑在最前面的人瞬间被这斩击弄得四分五裂的。
“什么人!”
那些人瞬间反应过来,一个后空翻和司徒无情拉开距离,染坊前面的空地瞬间灯火通明,司徒无情黑巾蒙面,手中长刀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活得不耐烦了吧!居然敢来这里闹事!”
一个手持长剑的男人越众而出,这人身材中等,手中拎着一把宽厚的长剑,但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拿双刀的人突然指着司徒无情大叫道。
“他,他,他是司徒无情,他就是主人悬赏三千两黄金的司徒无情!”
这一声宛如平地的惊雷,所有人瞬间就不淡定了。那些人瞬间将司徒无情围在中间,眼看这身份暴露司徒无情只能是无奈的摘下面巾。
“我说是谁,原来是天尊的老朋友来了,怎么那一次在树林中埋伏有你吗?”
司徒无情长刀指着那人,身上爆发出惊人的威压。几个内功不济的人立刻有些站不稳,其中一个更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点子扎手,大家小心!”
那手持长剑之人说完,脚下一蹬地朝着司徒无情就是一剑。司徒无情身子偏左,手中长刀反手刺出,那人反应也是迅速,手中长剑向外这么一个格,将司徒无情长刀磕飞。但司徒无情瞬间将长刀交到左手,将身边一个拿着双匕首企图偷袭的一个人直接贯穿了胸膛。
“一起上,司徒无情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对付的。”
随着那人一声呼喊,众人都朝着司徒无情冲来,一把长枪擦着司徒无情的头皮过去,司徒无情一个下蹲,反手就是一个上挑,那人直接被开膛,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的嚎叫。
“杀!”
众人看司徒无情出手如此狠毒,大吼着朝着司徒无情冲过来。但司徒无情速度实在太快,挥舞长刀在人群中腾挪躲闪,人群中时不时的有惨叫声传来。
“别慌,变阵!”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些人瞬间变换位置,使用长兵器的人在前,把司徒无情围成了一个圈。
“司徒无情,上一次让你跑了,这一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让你知道我这个阴阳五行阵的厉害!”
那手持宽剑的男人挥动手中长剑,瞬间四五个人同时出手,一时间竟然将司徒无情所有的退路都封锁了。
“斩!”
司徒无情长刀绕过脖子,那几人的兵器瞬间被斩断,还没等那几人反应过来,司徒无情反手持刀一刀斩杀五人。
“我是对阵法不怎么懂的,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不值一提!”
司徒无情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意,围在司徒无情身边几人立刻被这杀气吓得后退好几步。
“罗网天字号杀手潼关怀古司徒无情果然是名不虚传,就让小僧来领教领教施主的高招!”
人群分开,司徒无情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缓缓走来,这人一身西域僧人的打扮,大耳垂上一边挂着三个巨大的金环,这人双手合十走到司徒无情面前,司徒无情敏锐的感觉到这人身上散发的气势与这些人不同,那是一种和自己一样的杀气。
“大师可是修佛之人,助纣为虐真的好吗?您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司徒无情调整气息,刚才这些人就算是一起上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这大和尚不同,要是稍微有一丝的懈怠,自己可能就没命了。
“施主这说的就不对了,我这是在用另一种方法普度众生,再说了这大周已经完了,连年战火百姓民不聊生,长安这种天子脚下的地方都已经让百姓活不下去了,你何必这么执着呢?”
“哼!”
司徒无情冷笑一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语气中的鄙视已经藏不住了。
“要不是你们偷了铜币铸模,造了这么多假币,百姓怎么会民不聊生,我曾经也是军人,大周的皇帝从来没有侵吞过别人的领土,倒是这胡羌和瓦剌,一到冬天的时候就来边境打草谷,边境的百姓苦不堪言,若是没有我们,大周现在早就四分五裂了,到那个时候你认为百姓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恐怕只会比现在更加辛苦了吧!”
司徒无情现在是真的怒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己做了错事居然还这么大言不惭。
“看来我们谁都没有办法说服谁,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只能动手了。”
那大和尚说完,忽然挥出一掌,浑厚的掌力夹杂着火焰朝着司徒无情打来。司徒无情翻身躲过,一步踏前,手中长刀横斩,大和尚向后一闪,紧接着连续挥出几掌,司徒无情只能后退防御但这大和尚的攻击越来越快,司徒无情渐渐疲于防守,无法进攻。
其实这司徒无情的长刀与大枪是一个道理,就怕别人近身缠住自己,一旦被近身自己的实力连十分之一的都发挥不出来了。
“大和尚,是你逼我的!”
司徒无情身子后退,长刀斩出一道极强的斩击,那大和尚连续打出三掌,才勉强化解了这斩击的威力。
“大和尚,这是我从未施展过的实力,今天你可以看见是你的荣幸。”
司徒无情深吸一口气,周身冒出白色的蒸汽,大和尚直接挥出一掌,但掌力到司徒无情跟前的时候直接就散掉了。
“大和尚,希望你能接住这一招。”
司徒无情说完,身影忽然在原地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那大和尚背后。
“大师,小心背后!”
一声大吼,让那大和尚下意识的一低头,司徒无情长刀擦着自己的头皮划过,大和尚反手挥出一掌,司徒无情长刀竖在身前,不过这大和尚的一掌只是为了让自己后退。
二人站稳身形,大和尚一伸手人群中立刻有人拿出一把九环大砍刀,大和尚握住刀柄,挥舞了几下说道。
“小子,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这大刀了,你真的很强!”
二人周身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司徒无情最先动了,身体在空地上闪出几个残影,那大和尚仿佛看到四个人,四把刀同时朝着自己砍来一样。
“雕虫小技!”
大和尚挥动手中大砍刀,一道火焰斩击覆盖了整个空地,众人看到大和尚这一击,赶紧翻身躲过,司徒无情身后的树林直接被这一刀削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