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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西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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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阳庆听到如意阁主愿扶持自己当国王,一扫刚才犹豫不决的神态,眼中冒出了希翼的光芒,脸上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腰杆也挺直了起来,刚声道:“汉云帝老不死的没有儿子,只有二个女儿,我有五成的把握,这国王迟早会落入我手,还用你说?”如意阁主意外的哈哈大笑起来,西阳庆脸色刷的一变,对如意阁主的嘲笑显然动了怒意,只是隐忍不发。如意阁主老狐狸怎会看不出来西阳庆的变化,却假装不知道:“汉云帝是只有两个女儿,一位青平公主,一位长平公主,青平公主是大公主,应该为先,由大夫胥西阳王你来继承王位,不过。。。。。。”

如意阁主故意拖长了声调,含而不发。西阳庆不耐烦冷道:“有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不过什么 ?”

如意阁主见西阳庆上勾了,心中冷笑,言道:“不过青平公主虽是大公主,却诽文不断,令汉云帝头痛,父女两感情冷落。长平公主虽是小公主,却支书答礼,聪颖过人,倍受国主庞爱。再说来云城军统帅秦力与长平公主感情素来要好。,秦力年轻有为,军功卓越。几年前,幽州城盗匪横行,他剿匪有功,翼州刘温暴乱,也是秦力平叛。云之国主赠与英勇勋章,授其城军统帅之职,他们要是完婚,你说国主会将国王之位传给谁?”

一提起青平公主的诽文和秦力,西阳庆双眼冷芒直冒,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双大手紧握起来,内心充满了极度的愤怒,狠狠骂道:“贱妇、小贼,想毁我王位,我岂能容你。”一掌击在身边檀木茶几上,将茶几击成了四五块,杯碗丢破了一地。西阳庆深深的陷入了老奸巨猾的骨朵银亲王预埋的情感陷坑中不能自拔。如意阁主也就是沙漠之国的骨朵银亲王,脸上装作痛惜之色道:“如此危险的境况下,西阳王你还在沾沾自喜,放弃与我们沙漠国的合作,连我们也为你心痛啊。”

西阳庆冷哼一声满怀顾虑道:“你们有什么能力能助我登上王位,你们远在天边怎么解我近地之渴?就算你能助我,我又如何帮你们得到鄂伦草原?那沙喀国主的草原雄狮岂是吃素的。”

骨朵银亲王小眼眯成一条缝遮住了眼中透出的喜色,知道自己刚才的游说已经成功,心计一转,语调平静却暗藏杀机,言道:“你只要与我合作挑起云之国与草原之国的战争就成功了第一步。我会找人助你除掉秦力,拔去你的眼中钉。你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云之国合法的国王了。”

西阳庆疑道:“那我岳父汉云帝哪里去了?难不成杀了他?你。。。。。。”西阳庆说到此处忽然明白了什么,眼瞪如牛眼般大小手指着骨朵银亲王惊得说不出话来。骨朵银亲王针孔大的小眼中精光冒出,让人不寒而栗,小声冷道:“西阳王还算有点聪明,能猜对骨某人的心思,要成大业必须要心狠手辣,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杀了汉云帝如何轮你做国王,你要等上十年八年,夜长梦多,只怕挨不上份儿。”

西阳庆虽然平时对岳父汉云帝很不满意,却也从没起过杀心,听骨朵银亲王提出要杀国王心中自然心悸,没有信心道:“那可是作上叛乱,要灭全族的。”

骨朵银亲王轻薄道:“刺杀计划由我们来进行,自是可以成功,何必大惊小怪。事成后,你就。。。。。。”

汉云帝年约五旬,头戴紫金王冠,冠顶镶嵌一只拇指大的祖母绿宝石,闪光夺目,身着七彩袍服, 威严的坐在高高在上黄金椅上。众大臣候立两边,左边文臣,右侧武将,

传令官进言道:“国主,西大陆草原之国使节,沙玉公主拜见。”

汉云帝正细阅送呈的一纸奏章,听闻将头略微一抬,口中轻哦了一声道:“这么快就到了,听说草原国公主是名女中豪杰,今儿可要见识一下,让她上来。”

传令官匆匆走出殿外,高声喊道:“传草原国公主沙玉进殿。”

沙玉公主一身草原骑装,精练整洁,脚踩裹的小腿的薄底花皮靴,快步走进殿间。沙玉单膝跪下,行了使臣的礼节,说话间语音柔软动听,其中还透出一丝刚直道:“草原之国使节沙玉参见云之国主,祝国主身体如雄狮般矫健,心情如太阳般爽朗。”

汉云帝微笑说:“免礼、免礼。”

看见沙玉脸带面巾,颇觉意外问道:“沙玉公主为何见本国主还蒙着面?难道不想让我们见识你的花容月貌?”

沙玉公主脸上带着黑色丝绸暗花纹纱巾,双眸显出迷人的笑意道:“请国主莫怪,这是我们西大陆的规矩,面纱只有出嫁时才可由丈夫亲手摘下,它象征纯洁、至高无上的爱情。

汉云帝恍然大悟笑道:“原来这是贵国的习俗,真是有趣的很,这一路上风尘颠簸辛苦了,沙喀国主还安好?”

沙玉公主双手从身上捧出一帛黄巾,高声道:“家父身体很好,天天出去打猎。这次家父叫我带来西大陆盛产的远古宝玉一箱,珍珠二箱,珍贵药材三箱,布料一万匹。”

汉云帝听草原国进贡这么多价值不非的财物心中一阵欢喜,哈哈大笑道:“你父沙喀真是盛情啊,我们都是老相识了,每年还送这么多的礼物给我们云之国,希望我们两国的友谊天地长久。传我的口令赠与草原之国大米一万担,面粉一万担、黄金十万两、白银十万两,我们东大陆物产颇丰,所给的物品当然不能落于你们之后。”

沙玉公主笑声轻快,如泉水叮咚,道:“沙玉替父王收下了,多谢国主。”沙玉公主话锋一转道:“国主,据我们可靠情报,获悉沙漠之国最近也遣人来贵国秘密协商鄂伦草原归属问题。鄂伦草原几千年来都是我草原之国领地,我们国家也因此而命名。如今沙漠国见我草原辽阔,土地肥沃起了非分之心,希望云之国主本着百年前《东西条约》的原则主持公道。”

汉云帝眉头一扬,对此事颇有兴趣,捋须道:“哦,你们两国现在为鄂伦草原归属之源有争议?沙漠国没有公使来我这儿。据我所知这是你们历史上的问题,为此也引发过几次草漠之战,如今还没有协商稳妥?”

沙玉公主怀有深意的笑道:“在百年前,云西会战之时,草漠两国签订了草原划分的协议,停止内战,合二为一,才挡住贵国六十万精兵。分久欲合,合久必分,如今沙漠国单方面提出修改鄂伦草原部分地方的归属。家父坚决不允,两国关系恶化,有一触即发之势,如果现在云之国眼下伐兵我西大陆,我们草漠两可能无法抵挡了。”

云之国主听出了沙玉公主的言中深意,心道:好个伶牙利齿的小姑娘

,还会出言相探,当下稍作威严,脸上不苟言笑,沉声道:“本国主生性 爱民,喜好和平。孰不知两国交兵,最受苦的就是黎民百姓,我怎能看自己的百姓受难?希望草漠两国也世代友好,不要再生祸端。”

沙玉公主银铃笑声又起道:“云之国主胸襟广阔,爱民如子,真是云之国的福分,我回去也竭力相劝家父,避免生出战事。”

右边大将军秦志四十岁,中等身材,一身闪亮古铜色盔甲显出军人特有杀气,从旁冷言道:“沙漠国骨朵金心胸狭隘,最近大肆招兵买马,扩大虎之队骑兵。只怕贵国难逃一战。”

沙玉公主知道秦家对百年前大将军秦方兵败西大陆后,自刎之事仍存间隙。不卑不亢道:“我们草原儿女,生性豪爽,对外人和平相待,徜若有兵来犯,必奋起迎战,草原雄狮威名天下。”

西阳吹雪两鬓斑白,身材骨架比平常人高大,背部略驼,尖尖的脑壳中装满了无数生意经。听说草漠两国将要有战事,心中一乐,这可是赚钱的好机会,清了清嗓子道:“我看草原国还是多做准备为好,不知这次公主是否愿从我处多购些粮食,军械?否则战事突变,后勤跟不上会很危险。”

东林汉生须发花白,已近七旬,见两位政敌都发了言,当然也要说两句。东林汉生本人虽老迈,话音却刚劲有力,轻笑道:“依老夫看,

不会轻生战事,西阳吹雪你的生意恐怕要落空了。”

西阳吹雪一听东林汉生又出言讥讽自己,勃然大怒,灰着脸反唇相讥道:“东林丞相目光真是短浅,不知军队出征,粮草先行。多做准备还有错?有了充足的准备就能打胜仗了。”

秦志一掠宽大的战袍,冷道:“光做准备也不见得能打胜仗,还需要我们将士们勇猛拼杀,刀头舔血。你天天只知钻进钱眼中,哪知战场上的生死相搏。”

西阳吹雪脸色又灰变白,正在脑中搜寻词语反驳,云之国主冷道:“你们叽叽喳喳说够了没有,本王不想听你们在这如乌鸦般聒噪。别国之事比自己手头的事还关心,秦志那幽州大旱,赈灾之事进展如何?十万担大米押解到了幽州没有?西阳吹雪今年财政赤字怎么消弥,难道又要本王下令增加赋税,还是从尔等身上扣除?你们多注意自己所做之事,休要无事生非。众位大臣你们先退下吧。”

众大臣哑口无言,纷纷退出了大殿。

汉云帝缓和了神色转头对沙玉公主道:“你这次来很幸运,三天后是我们云之城三年一度的云宵灯会,全国各地手艺精巧灯匠前来献艺,会让你大饱眼福。”

沙玉公主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最喜欢凑热闹,这次真不虚此行啊。”

突然从殿外跑进一衣着鲜明,浓眉大眼,肤白貌美,脸形酷似汉云帝的姑娘。跑进来嚷道:“爹,我要出宫,守门太监说你下旨不让我出去,你让我出去玩玩吧。”汉云帝无奈指着沙玉公主道:“长平,有贵客在此还胡闹,不怕丢了女孩家的端装。你看看人家沙玉公主与你年纪相仿,却已能替他父王分忧国事,出使万里到我们云之国,你却整天玩耍,真是个疯丫头。”

长平公主听汉云帝夸奖别人,脸上现出不服气的神色,揪着自己额边的缕缕辫子,围着沙玉公主转了几圈,闪亮的大眼睛眨眨的盯着沙玉公主道:“你就是沙玉公主?我父王很欣赏你哦,能得到我父王夸奖的人肯定是不简单的,你有什么能耐啊,说来听听。”

沙玉公主见长平公主性格直率、活泼,暗暗喜欢,笑道:“妹妹模样真是俊雅,恐怕不知迷倒了多少王孙公子。姐姐第一次来,也没有带太多东西,这份小礼物就送与妹妹把玩。”说完手中呈出一只蓝光闪耀的宝石耳坠。长平公主是女儿家喜爱首饰珠宝之类的玩意,听沙玉公主夸自己漂亮迷人,双颊泛红,一扭身羞道:“姐姐真是说笑了,人家才不会呢。”接过宝石耳坠,满心欢喜向外跑去。出去后又折身回来道:“谢谢姐姐的礼物,过一会我与你一起去城中游玩,作个向导,姐姐愿不愿意?”

沙玉公主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长平公主了,笑道:“这还需问明你父王才可以的。”长平公主昂起头对自己的父王嗔道:“我要陪姐姐一起游云之城,行不行啊,爹爹你说啊。”汉云帝无奈道:“好吧,老规矩我会派四大护卫一起与你同去,否则就免谈。”长平公主眉头微皱不高兴道:“每次人家出去玩都要派四个僵尸跟着,好了,就这样子。”长平公主一想到可以到城中热闹的地方玩耍,不用呆在这囚牢似的大院落中,又喜上眉稍,呵呵笑道:“姐姐我们一起走啊。”拉着沙玉公主的衣袖向外跑去,沙玉公主连忙向云之国主告辞,汉云帝摇摇头对被长平已拽到殿外的沙玉公主笑道:“我这女儿生性刁蛮任性,请沙玉公主见谅。”

姐妹俩如两只蝴蝶向禁宫门口飘云,相互谈得很投缘,恨不得一下将心中话都告诉对方。沙玉公主从小就失去母亲,父亲又只顾处理国事无法关心她太多,沙玉十几岁就懂得自己照顾自己。学习武技,谋略,随父亲四处奔波,虽然才二八年华,却早已没有女孩那种任性嬉闹的个性。她从长平身上看到了自己失去的影子,感觉自己也回到小女孩时代,不用担心烦人的国事。

青平公主与长平公主不是一母所生,相互间隔阂很深。长平见这个草原来的沙玉公主能说会道的,感觉比青平公主还亲切的多。两人嬉闹着,边走边笑,迎面撞见一人。长平公主一见此人,如遇寒冬,脸色变得冰冷,不发一言。

那人正是西阳王西阳庆,他一见长平公主从禁宫里出来,带着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手中折扇一伸挡住了长平公主两人的去路。嘻嘻笑道:“妹子,哪里去啊,能否带为兄一块前往?”长平公主冷道:“西阳王身分尊贵,怎与我们女子为伍?请让开。”西阳庆讨了个没趣,清咳一声道:“这位蒙面美女是哪一个啊,怎么本王从来没看过?”沙玉公主虽第一次见西阳庆,不熟悉。看出长平公主对西阳王很反感,自己也就从心中讨厌此人。本不想回答,但是对方是云之国西阳家族中长子,又是汉云帝的女婿,不能失了礼数,不动声色回道:“小女子草原国沙玉公主。”

西阳庆假装惊讶道:“原来是千里迢迢从西大陆来我国的沙玉公主,贵客。本王愿设宴款待公主,不知公主能否赏脸。”沙玉公主现在发觉这人真的很让自己恶心,第一次见面就心怀不轨。西阳庆虽是外表看来虎背熊腰,风度翩翩,一双目光却总盯着自己的胸部,游离不定。沙玉公主若不是蒙面,就已让人看出脸颊通红。沙玉公主压住胸中怒气愤,平静道:“初到贵地,身体不适无法赴约,请原谅。”西阳王面露失望之色,却仍不死心,正要再纠缠。长平公主已拉着沙玉的衣袖跑开,回头骂道:“讨厌,人家不理你,好狗不挡道。”

西阳庆虚伪的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看着两人逐渐跑远,口中小声骂道:“臭丫头,要不是你老子罩着,早就拖你入怡红院。”心中幻想着长平公主身上嫩滑的肌肤,白藕似的大腿,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西阳庆走到汉云帝跟前,一鞠到地,谄媚道:“岳父大人,小婿在月未的灯会上已给您包了云仙楼,云之城中最大的酒楼,正临灯会中心,您可以与民同乐了。”

汉云帝心中大悦道:“今年的灯会一定要办的漂亮,百年盛世,我们要好好庆祝,不要怕花钱。”西阳庆俯首称是,待机看了眼汉云帝,见他笑容满面,眼珠溜转道:“岳父大人,小婿听说,离云之城百多里的丰镇被匪人洗劫一空,不少人流离失所,惨不忍睹啊。”

汉云帝怒道:“什么人敢在天子脚边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西阳庆狐疑道:“小婿是昨日在大街上听人说起的。”

汉云帝大怒:“怎么没人告诉我?护城军都干什么吃的,给我将秦力传来。”

小雷与了了禅师一行人走了一整夜,来到了西阳城境内,却失去了幽冥教众的踪影,从马蹄印与脚步观察出幽冥教人马已经分成了四路,幽冥教主的那一路上了西阳山。了了禅师心中有些疑虑问道:“心德,夜鹰滞停不前,说明幽冥书生就在附近。按理来说,他们应该进西阳城分舵,为何在西阳山就隐匿起来?难道此处有秘密分舵?”心德大师看到天边已现灰白,直接追踪下去,会被对方查觉,回答道:“了了师叔,此处必有蹊跷。我们人多目标大,直接上山,恐怕会被对方觉察。不如化整为零。我和三十六罗汉上侦察,再分十人去西阳城幽冥分舵查看,其余人在此等候,以啸音为号。”了了禅师沉吟道:“好,就如照你所说这般,大家如遇幽冥教中人尽量不要出手,一晃即走,不可恋战。”

小雷坚持与心德大师上西阳山,他们来到了山腰处,发现山林间隐有一所亭台楼阁,伏有不少暗桩。为避免打草惊蛇,所有人在山林外隐避。心德禅师一人如夜鸟归巢,趁着黎明前最后一丝黑暗,飞到了阁楼之上。垂帘倒挂,头下脚上稳稳的悬在一处亮着灯火屋檐下。心德大师担心幽冥书生功力精深会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用起闭息大法,施展天视地听神功听着楼中所有的动静。

里面传来许多人呼吸声,约有几十人。有人埋怨道:“忙了一夜,直是累死了,那些骑兵真是凶猛,老子与张老二合砍了三十刀才将他砍死。那小子临死还扎了老子一枪。要不是我平时练功勤奋,恐怕就要挂了。”不少人随声附喝,显然对昨夜的激烈撕杀还心有余悸。后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议论。心德大师可没时间听下去,四周观察,发现对面一所三层小楼中也有烛光透出,但是昏暗得多,不处于现在的角度不易发现。心德大师一个筋斗,在楼旁树枝上借力一翻,轻飘飘的如蝙蝠一般吊在楼檐前,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却有阴冷的感觉,“教主,我们这次损失了一半人马,各个分舵严重缺人,还请教主下令招人入教。”幽冥教主不耐烦道:“好吧,你们三堂就招人吧,要招些有用之人。可恨那天佛门多管闲事,使我功亏一篑。”一老者声音传来:“教主,如意阁主提供的情报也有不实之处,我们轻估了敌人实力,才导致这次生意失败。”一道粗声传来:“教主我看那如意阁主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想用我们对付他的仇家。”幽冥教主道:“我何尝不知他的居心,但是第一我确想抢玉心。第二如意阁主也答应了所有损失两帮分担,他赔给我们十万两银子和这座如意阁。否则我才不当冤大头。”粗粗的声音又道:“那俩小娃该怎么处置,都关了好几天了,杀了算了。”

幽冥教主口气生硬回道:“整天喊打喊杀,有勇无谋。杀了他们有什么用?沈烈,你说你这些年有多少事情办得是漂漂亮亮的,还不是搞得一团糟?”听到此处,心德大师心中安定了许多,知道义真义成两人还活着。心德大师发现四周夜色渐淡,马上就要天亮了,心中焦急起来,这么大的院落到哪去寻找。侧耳细听希望幽冥教主能说出两人藏身的地方。幽冥教主却叫三大堂主回去休息,休整人马,心德大师失望之余准备退出如意阁,却听见幽冥教主将鬼笛天君招回说道:“你陪我去后柴房若两人执意不肯入我门下,就杀了算了。”心德大师眼中一亮付道,这说得是义真义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心德执掌天佛门的武堂,不论轻功与内功都有很深的造诣。心德轻步远远的跟在幽冥教主身后,幽冥教主与鬼笛天君一时没有发觉。

柴房内义成、义真手脚被绳索缚着,倦缩在一起。幽冥教主指示门旁两个看守打开柴门,慢步踱了进来,见两人还是憨睡,便一脚踢破一只瓷罐。

义真、义成被瓷罐声音惊醒。义想做个伸懒腰模样的姿势,可手脚被缚只好如一只大虾般伸直了身体,嗔道:“是谁吵了小爷的好梦,真讨厌。”义真也睁开了眼睛盯着幽冥教主并没有出声。幽冥教主脸上现出疼惜的神情对两人说:“小朋友受苦了。”又转头怒冲冲的对看守道:“谁让你捆着他们,他们可是我的徒弟,想死不成。”两名看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说不是您吩咐捆的么?鬼笛天君一脚揣去喝道:“还不快松绑,蠢货。”两名看守这才赶紧上前将义真义、成松开。

幽冥教主蹲下拍净两人身上的尘土,关切问道:“小朋友受伤没有。”义真、义成怀疑的看着面色慈善的幽冥教主,看他如此关切自己,心中生出一丝好感。几天来两人手脚都被捆着,吃饭睡觉也捆着,动弹不得。两人生性顽皮,受这份罪比挨打还难受。现在被放开了高兴的跳起,拥抱着摸着对方。幽冥教主笑容可掬对两人道:“那老怪与你们天佛门有仇,捉到你们要生吞活吃了。我从鬼府老怪手里将你们救下,要如何感谢我?”义成一听感激道:“多谢叔叔。”义真却嗔道:“叔叔你为什么救我们,又将我们捆着,不让我们回天佛门?”幽冥教主脸色稍变,顿间现出自责的神情道:“都怪我不好,出门几天,手下误会了我的意思才将你们捆起来。”

义成听幽冥教主这样说,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道:“没什么,只要多给些包子吃就行了。”义真朝义成一瞪道:“猪头,只知吃包子,就是因为你要吃包子,我们才这个样子。”义成红着脸道:“我怎么知道会遇到这么多事,是你先说要下山赶集的。”义真气道:“你不要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多些心眼好不好。”义成心虚道:“什么叫心眼啊,义真你能不能教教我。”义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小嘴一撅道:“算了吧,是我多嘴。”幽冥教主见义真机灵劲十足,不免另眼相看。耳中忽然听到了一丝非常微弱的呼吸声,与屋内六人的呼气声明显不同,显然是经过运功压制的。来者还是一流高手,能跟踪自己到这,功力必然不简单。手中铁扇晃出,高声道:“高人即来之,则安之,怎不下来相会?”心德大师听见义成、义真对话无意间想笑,露出了一丝气息。听见幽冥教主喊声,知道行藏已露,大袖一挥,将窗户击破,闪身纵了进去。

心德大师虽然没有进过柴屋却从几人说话的地方,辩明了方位,稳稳的落在义成、义真身侧道:“阿弥陀佛,幽冥教主又见面了。”幽冥教主一听佛偈心中就腾的升起一团怒火,冷道:“又是天佛门的和尚。不知阁下是哪位?”心德大师对幽冥教主冰冷的语气不以为意,开门见山道:“贫僧天佛门心德,特来带两位弟子回去。”鬼笛天君从旁怒喝道:“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天佛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义成、义真拽着心德大师的衣裳高兴道:“师叔你来接我们了,我好想念你们。心善回去了么?”心德大师抚着两人的头顶道:“心善他们就在山下。等你们回去呢。”

义成、义真高兴的拍了拍手。幽冥教主听闻古井不波,心中道天佛门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实力不凡。幽冥教主偷着对鬼笛天君、两位看守施了个眼色。.两名看守悄悄的向外退去,鬼笛天君脚步轻移挡住了门口。心德大师眼睛虽没有盯着对方,屋中一切已了如指掌,知道幽冥教主不会放自己轻易离开,心道:人是找到了可怎么带出去呀,看来非硬闯不可。心德大师哈哈大笑起来,声间震的屋顶灰土簌簌直落道:“幽冥教主难道想留下本僧?过于强人所难了。”

幽冥教主冷笑道:“你不用对山下之人发暗号,用千里传音心法发出佛门狮子吼,蒙不了我的。今天西阳山就是龙潭虎穴,有来无回。”心德大师笑道:“幽冥教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逼迫贫僧。”幽冥教主冷笑道:“你也不要枉从窗户逃走,你击破窗户就是想留条出屋之路,小小心计也想在山人面前摆弄,真是笑话。”

心德大师正想从窗户逃走,听到幽冥教主这样说吃了一惊。暗付幽冥教主真是老奸巨滑。门前有幽冥教主挡着肯定出不去。自己击破的窗户下看来会有埋伏。从屋顶走?想到此处突然一手提义成,一手提义真撞破了屋顶跃出了柴屋。幽冥教主见状冷笑一声,并没有动,鬼笛天君飞身而上追赶过去。

就当心德大师三人从屋顶跃下,脚刚落地,一张大网已从头罩来。心德大师看见地上一暗,头顶有风声,暗道不好,中计了,慌忙间就地一滚。心德大师轻功高绝,倏的擦着网的边缘滚了出去,手中却少了一人,义真被罩在了罗网之中。心德大师来不及回头,十几柄钢刀夹着风声已当头砍落。心德大师将金刚气贯入袖中,大袖一挥,如铁棍般硬直,当的一声,磕飞了袭来的钢刀。幽冥教三大堂主已成犄角之势落在了心德大师身前。心德大师听见如意阁外充满了喊杀声,知道不可久留。大袖一伸一卷,卷起满天的尘土,迷住了三大堂主的眼睛,人如天马行空向如意阁外飞去。三大堂主正要追赶,幽冥教主在身后冷道:“不用追了,我还不想与天佛门积怨太深,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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