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太监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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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姬武竟然和这个二爷爆发冲突,周边所有的百姓和商贾,立刻关门的关门,逃跑的逃跑。
一些胆大的也躲在拐角处议论纷纷,声音微不可闻。
“哪里来的家伙,竟然敢和王二爷叫板?”
“谁知道呢,恐怕晚上就得丢河里喂鱼!”
“谁说不是,又是几条无辜人命啊。王二爷是王以大公公的义子,惹了他就是皇上都保不住!”
“王以的义子?”
姬武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话。
这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本以为东海党足够嚣张了,没想到王以为首的西湖党也不逞多让。
姬武只是想着从包打听那里得到韩信的线索。
没想到刚出宫,就遇到骄横跋扈的王二爷,一言不合就要砍人。
天子脚下,明目张胆的寻衅滋事,而且看周围百姓的样子,多是畏惧不安。
此人横行此地恐怕并非一天两天,而是积威已久。
路边有不少巡逻的兵卒甲士,看到王二爷砍人,纷纷离得远远地观望。
此情此景,令姬武脸都直接黑了。
“好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好一个王以!好一个西湖党!”
所有人都知道二爷是王以的义子,唯独他这个皇帝,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过。
这一刻,姬武将王以牢牢记在了心里,回去以后,要让魏忠贤好好查一查此人的家底。
这样的祸害,是绝对不可以留到自己执政的。否则后患无穷。
几个屠夫一脸凶狠的杀来。
西厂厂卫却毫不畏惧。
这两人的身手,自然不是几个屠夫可以比的。
三下五除二,所有人全部被放到在地,骨断筋折,哀嚎四起。
姬武怀中抱着昏迷的大司命,懒得继续浪费时间,转身离开。
韩信的线索是没法查了,再纠缠下去这个二爷恐怕要叫更多人。
若是让太后、王以这些人察觉到西厂的存在,不利于自己养精蓄锐、扮猪吃虎的策略。
所以姬武带人快步离开了此地。
周围的人群中发出惊叹之声。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横行京城的王二爷吃这么大的亏。
就连远远躲在后面观战的王二爷本人也惊呆了。
“这么强的身手?至少得是三流高手了!”
“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一时吃惊也忘记了继续留下姬武。
大司命的出现打乱了姬武的计划。
一品楼包打听只能搁置,韩信的线索不得不延后。
他绕了几圈,避开多余百姓的观察,返回了帝京。
回到帝京后,姬武第一时间来到了西殿太医楼。
钦点了太医令姜力给大司命治疗后,留下两名厂卫守着,便回了养心殿。
回了帝京以后,魏忠贤第一时间跟在了姬武身后。
暗中同样有数名武功高强的厂卫护送。
一路上,没有遭到任何的打扰。
“韩非的事情如何了?”姬武问。
“启禀陛下,暂无消息。”魏忠贤惶恐。
“嗯,继续加强人手,包打听那里尽量盯牢。”姬武也没强求,帝京千万人口,找一个声名不显的韩非,如同海底捞针。
这一次出京城,他的行踪虽说保密,但也只是相对于普通人。
南山、西湖、东海党在他身边安插了无数的眼线,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报了回去。
东殿,东厂,司礼监。
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皮肤却嫩如婴孩儿。
他的十根手指上全都带着金子打造的假指,假指镶嵌了钻石,显得格外的闪亮。
一名小太监飞快的冲进了司礼监,他神色惶惶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亲爹!不好了!出事了!”
与一般的太监不同,王以做司礼监的掌印已经有十年之久,城府极深,极其可怕。
“说。”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就像用刀片刮玻璃。特别刺耳。
“亲爹、亲爹、二爷、二爷他”
小太监语无伦次,气喘吁吁。
王以坐在太公椅子上,安逸的摩挲着自己的假指。既没有催这个小太监,也没有骂他。
就那么看空气一样的看着他,司礼监中显得清冷无比。
似乎是被王以无形的威压吓到了,气喘吁吁的小太监缓缓恢复了平静。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飞快的把姬武和王二爷的矛盾冲突说了一遍。
听着听着,王以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抽搐,眉毛也跳了一下。
他用金色的假指不断的敲击着身边的黄花梨木,过了一会儿吩咐道:“去把二爷请过来。”
不出几分钟,早就想向王以告状的王二爷,拖着一身的肥膘,来到了司礼监。
“亲爹!亲爹你得为我做主啊!”
“我今天,平白无故就被一伙人打了呀!你看,我牙都被打掉了两颗啊。”
为了让王以替他做主,他特意在来之前,让别人给他脸上打了几个印子。
看上去青一块,红一块,十分的严重。
看着鼻青脸肿的二子,王以脸上露出疼惜的笑容,对他招手示意道:“来,过来。”
二爷闻言一手捂着脸,一瘸一拐的像王以的太师椅挪过去。
到了王以身边以后,重重的跪倒在地,嘴里不断的吸着冷气。
“亲爹,你不知道那小子有多嚣张,我只是去追一个偷我东西的小贼,却被那个人直接打了一顿。”
“我这次真的没有故意挑衅啊,是那个小子不讲规矩,不仅打了我的人,还把那个小贼给救走了!”
二爷滔滔不绝,讲个不停。
王以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抚摸左手上的金色假指,面带笑容的听完他的叙述。
“你靠近一点儿吧。”王以对着他招了招手。
二爷乖乖的将脑袋贴了上去。
“嗤!”
下一秒,寒光从二爷的左耳上穿过,只觉得左耳一凉,等他反应过来后,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已经掉在了王以的身前。
“啊!”
二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剧痛从脑袋传遍全身。
“唔唔!”
染血的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他知道,亲爹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大吵大嚷。
割了他的耳朵,王以又悠闲的躺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平淡的笑。
“这只是对你的警告,知道你这一次惹的是谁吗?”王以问。
“不!不知道!”
脸上的血哗啦啦的流淌,王以丢了一块锦绣手帕,二爷赶忙捂住了伤口。
“皇帝!”王以道。
“皇?皇帝?”二爷顿时瞪大了眼睛,而后小心的问道:“他、他不是、那个废?”
王以看着他阴恻恻的笑:“你想说他是傀儡、废物?是也不是,就算是,他毕竟还是皇帝,不是你能惹的,若是这一次受伤的不是你,而是他,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
“是!老爹,我明白了。”二爷磕头,不敢多说话。
司礼监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