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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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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话音刚落下,只见温知许的眼皮子细微的眨了眨,眼睫毛如蝴蝶翅膀一样上下扑了扑,随后一点一点带着小心的慢慢的往上撩。

到了最后,一下子撞入康熙看过来的眼神。

两人的眼神一下子碰撞砸一起,康熙的眼睛严肃之间却是含着微微的笑意。

目光带着侵略,将温知许双眼之间的期待,犹豫,害怕,羞涩,最后那深深的震惊感看的一清二楚。

温知许先移开了目光,低下头,娇媚又软糯的声音连忙道:“皇上恕罪。”

康熙觉得好笑,微微弯下腰牵起她的手将温知许扶起来,眼中带笑道:“与朕说说,你何罪之有?”

温知许脸色先是白了白,但耳尖却泛着一丝丝的粉红。闻言支支吾吾的:“那日,不知是皇上。”

康熙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只觉得柔若无骨,十指纤纤。白嫩成这样的肌肤仿佛一碰就能起个印子,放在他的手心里娇小的只有那么一丁点儿。

他瞧着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手心用了两分力气握紧了温知许的手,道:“既是不知,那便是无罪。”

他边说边将人往屋子里带去,又低声笑道:“何况,你最后一句也没说错。”

那日,温知许最后一句说的什么来着?

她说:“妾身是皇上的女人。”

想到这,温知许停下了脚步,耳朵一片羞红,大着胆子将手从康熙的手中抽了出来。

康熙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她这是起了小性子。

心中觉得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新奇,还是头一次有人这般跟他使小性子,年轻的时候宜妃也使过,后头有了孩子之后倒没年轻的时候有情调了。

“怎么了?”他现在对温知许的印象极好,也乐意惯着她。

低下头凑过去瞧她的眼睛,却见垂下了眼皮,也不知想的什么。见她身上还穿着斗篷,屋子里烧了炭盆暖洋洋的一点都不冷。

康熙便将手伸在她的领口,找到打结的那根绳子,轻轻一拉。

素白的色的斗篷里面是温知许玲珑有致的身材,浅浅的淡绿色衣服上,绣着精致的莲花,衣服的尺寸像是小了一点,上面勒的有些紧,显得鼓鼓囊囊。

腰间则是细细的,像是一只手就能掐住。

康熙看见温知许这般打扮时,眼中立马簇满了笑意,轻哄的声音倒是平白添了几分柔软:“怎么穿的与那日跟朕第一次见面时那般相像?”

那日温知许也是穿着绣满莲花的衣服,今个又是差不多的样式,一样的素雅。

一直低着头娇小的人,听见之后抬起眼睛娇滴滴的嗔了他一眼,脸上是羞红色,嘴中不承认道:“嫔妾不知道,内务府送来的,”

只说谎时,两只手又紧张的交叠在了一起。

康熙想到什么,顿时觉得心中一片爽快,大笑一声连忙伸出手去将温知许的牵起来:“走,陪朕用膳。”

万岁爷的晚膳早就准备好了,只需一点头,小太监们便陆续的将膳食送了上来。

万岁爷的晚膳不是一般的丰盛,光是摆在温知许面前的便有:神仙鸭子,怀抱鲤,玉带虾仁,冬菜肉末,粉蒸鸭,鱼香茄饼,荔枝肉。

往中间瞧瞧,还有金陵丸子,白汁圆菜,凤尾虾,清炖马蹄羹,香菇盒。

万岁爷虽是招她用膳,但他身边有李德全伺候,倒是用不上她。

康熙大概是心情极好,指着对面让她坐下跟着一块吃,当时李德全正在给万岁爷布菜,闻言惊讶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康熙对着自己的眼中的兴趣,温知许自然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

怕到时候发生状况,尽挑些素的吃,伺候皇上的厨子自然是最好的,简单的一道素菜也做的有滋有味。

饭用完之后,两人一同喝了些消食茶。

过了会,李德全走上前问:“万岁爷,可要留温小主下来安置。”康熙闻言一扭头,往温知许的方向瞧了一眼。

只见那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刚刚才放松的脸上又悄悄的红了起来,小手紧巴巴的搅在一起,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却期盼又试探的看了自己一眼。

背对着身后蜡烛昏黄的光,可当真是温婉好看又出尘。

“留下来,安置吧。”他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温知许也抬起一张迷茫的脸,往他的方向看。康熙忍不住,凑上前刮了一下她比玉还清透细腻的鼻尖,温声道:“别怕。”

“朕待会再过来见你。”说着,便去洗漱了。

没一会,又有宫女嬷嬷带着温知许去了内殿偏房。

伺候她的嬷嬷瞧着温知许衣衫下的肌肤,好一顿赞叹:“小主的肌肤,可真是奴婢从未见过的好。”

“简直是要比豆腐还要嫩。”嬷嬷这句话可没有夸张乱说,温知许的这身皮子原本就比旁人要生的好。

后头又用杜嬷嬷的方子泡了两回,更加细腻白皙了不少。

“奴婢在这后宫中伺候了那么多位小主,先头有个苏常在的皮子就是一等一的好,老奴当时还惊讶,现下碰到了小主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

那嬷嬷一脸的惊讶之情简直是掩盖不住,一个劲儿的夸赞。

后头见温知许一直笑着不说话,话便渐渐的少了些。

洗完之后,嬷嬷一边伺候着她穿侍寝的肚兜,一边小声的跟她解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如何伺候,什么什么样的姿势。

说着,还趁时间早,塞给她一本《避火图》温知许在现代的时候也看过片子,后来做了太子的侧妃,那样的事也做了不少。

只是这辈子她还是黄花闺女头一次,装着羞滴滴的模样翻了翻,便垂下脸被送上了龙榻。

康熙早就收拾好了,身上换上了一件明黄色的寝衣,一手搭在右腿的膝盖上,一手举着本书眼睛虽然是落在书上但半天也没见翻一页。

听见动静,抬起头往她那瞧了瞧。

只见温知许里面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下面一件薄纱裤,嫣红的颜色将雪白的身子衬的比豆腐还要白嫩。肚兜外面再罩上一件薄薄的轻纱,里面的肌肤可谓是若隐若现,勾人的紧。

那张艳丽妩媚的脸,羞答答的垂下去,耳尖泛着嫩粉色。

康熙忽然觉得喉咙一紧,放下书朝温知许伸出手:“过来。”

“到朕这里来。”

屋子里除了两人之外再也没有旁人,康熙的手伸出明黄色的帐子,半天也没见那人有动静。

就在耐心快要消失的时候,温知许的手紧张的抓了抓自己身上的薄纱,随后小心翼翼的抬起拉,又小又白的手先是试探的伸出前,指尖碰了碰自己的手掌。

过了一会,却坚定又慎重的将自己的手送进了面前的手心之中。

宽厚的手掌一碰到那柔软的小手,便紧紧的抓住。

随后康熙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动作太过突然,温知许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随后整个人就扑进了那个宽大的胸膛里,耳朵里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心跳声。

康熙只觉得鼻尖一阵莲花素雅的清香,怀中的女人温软如玉,触手之间浑然都是细腻。

“怕不怕?”听着那声不小的惊讶,他一边将手伸出去拦住身下人一掌就能掐住的细腰,怀里的人微微不适往里缩了缩。

就像是个受了惊的小猫,娇滴滴的撒着娇。

康熙浑身没由来的就柔软了几分,轻轻的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上床,一边安抚着摸着她的头,一边温声细雨的与她说着话,想缓解她的紧张感。

果然,没一会怀中的人就没那么紧张了。

有些他问的问题,她也能答上来。

说到开心的事,一双狭长好看的双眼里面波光粼粼的都是笑意,眼珠子里璀璨的如同天上的繁星。

见她这般之后,康熙便开始试探的动作了,男子灼热又粗壮的呼吸,喷在她的眉眼,耳后,颈脖之间,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的娇啼与颤抖。

“万……万岁爷。”浑身本就没有多少的衣服已经褪下一半,露出里面嫩白到泛着粉色的肌肤,颈脖系着根细细的红绳,勾着那两团上下跳动的绵柔。

康熙附在她身上,撑着身子往她那瞧。

身下的人半闭着眼睛,身后的头发已经凌乱,额间透出汗水来,沾住那墨色的头发,诱惑又眉骨。

“朕在。”他一手拉开那根细细的带子,一边回着她的话,温知许眼睛闭的紧紧的,喉咙里发出娇弱的喘息。双手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康熙见过那么多女人,却还是被这艳色给魅惑住了。

双眼一阵通红,动作急切却还惦记着她这是第一次,缓缓渐进十足的有耐心。

先是压着她来了一次,进去之后只觉得浑身舒爽,瞧见温知许在身下闭着双眼只记得娇啼,脑脑子里边忍不住的开始道:“舒不舒爽?”

原本还轻哼的人停住了,一双眼睛尾部泛着粉红,双眼之间含着水,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装着没听见,不做声。

康熙便使坏,一晚上只压着她问:“舒不舒爽。”

温知许刚开始还能忍的住,可康熙故意磨她。到最后,被他抱在身上,掐着她的腰上下动时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的呻吟,溢出那声那人能羞的脚趾尖都翘起来的话:“舒……舒爽。”

——

一晚上,康熙兴致大发,动静一直响到丑时才停下。

次日一早起来,却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外面不是传来唤他起床的声音,康熙看着自己怀中睡的正熟的人,小心翼翼的起床却还是将人给弄醒了。

温知许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了一会,抱着被子又往里滚去,见他起来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万岁爷一晚上不知节制,连着弄了三回,要不是见自己是第一次的话,估计还有的闹。

现在万岁爷起来,自己就算醒了她也懒得上去伺候,一切都有宫女太监们,实在轮不到她拖着身子去刷存在感。

康熙瞧见了她轻眨的睫毛,知道她醒了却也不责怪她,只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常在的位份着实委屈了你,从今个起,晋你为贵人。”

康熙说完,等着看完温知许满目的惊喜,只觉通身舒畅,面带笑意的上朝去了。

等他走完,温知许也没多待。

昨晚的事要是传出去的话,不知道多少人要将牙咬坏。

温知许生怕到时候旁人说她狐媚惑主,显显的劝住了万岁爷,现在万岁爷都上朝去了,她自然不在这继续招仇恨。

迎着晨雾,坐在轿撵上的她忍不住开始打盹儿,养心殿离延禧宫实在是有些远,温知许显些在轿撵中睡着。到了延禧宫,守门的太监听到动静连忙爬起来将宫门一开。

似云棉雾都没睡着,一听见声音连忙的朝她这跑来,温知许扶着似云的手从轿撵中走出来,一院子的奴才立马跪了一地:“奴才们恭喜主子,恭喜主子升为贵人。”

温知许一边叹后宫的事穿的竟这般快,一边看着身后的棉雾,棉雾也是一脸的笑意柔声解释道:“主子还没回来,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主子一晚上就荣升了贵人,奴才们真心替主子高兴。”

这边一阵喜气洋洋的像是在过年,延禧宫的偏殿却安静的有些异样。

石答应从温知许出了延禧宫之后就一直坐在塌上,一晚上别说睡觉就连话都没说一句,不吃不喝直到现在。

她的宫女冬雪叹了口气,将已经冷了的茶重新换了一杯,走上前递到石答应的手心里:“主子,那边的人都回来了,你就喝口水睡一睡吧。”

“走开——”一晚上没有进水的嗓子分外的沙哑,石答应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动了一番。

“主子,您这又是何苦?”冬雪的语气有两分无奈,低头看着主子手心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黄色。

主子绣这个荷包绣了小半个月了,眼看着就要绣好了,原本是期盼着亲手送给万岁爷,却没成想万岁爷先招了温常在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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