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张 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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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先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张宁:“你们两个就住家里不好吗?有房间给你们住。”
我的作息本就和现代的年轻人不同,所以就算张宁一切正常我也不愿意打扰他,再加上我非常讨厌白洁这女人,就更不愿意住在张宁家了。
我:“我的生活习惯与你们不同,还是不打扰你了,而且你这身体,也经不起叨扰。”
张宁:“那也吃口饭再走呀!”
我:“我在你饭店吃完才来的。”
张宁琢磨了下,略显愧疚的说道:“那好吧!实在抱歉,你好不容易来趟青州,我这身体还没办法招待你。”
临走前,我从包中捏了张黄色道符,掐了个护身咒在上面,然后把黄色符纸叠成三角形交给了张宁:“这个你拿好,如果你信我,这个东西千万不可离身。”
张宁对我是绝对的信任,点头道:“好!”
小刘子跟我刚要走,白洁开门进了屋,看到我和小六子有些意外,但她刚刚在饭店应该并没注意到我和小六子,所以并不慌张,很从容的对张宁道:“老公,家里有客人呀!”
白洁现在婉容贤妻良母一般,若是没看到饭店的一幕和房间杂乱,还真以为她是勤俭持家的好媳妇。
我礼貌的对着白洁笑了下,小六子却看着她来气,瞪眼看着她。
张宁急忙介绍道:“家洛,这就是你嫂子。”又对白洁说:“这位是我儿时的好兄弟,好久没回青州了,这次特意来看我的。”
白洁非常热情的回道:“哎呀,原来是张宁的发小呀!我这就让饭店送些饭菜来,你和张宁多年没见,一定好好坐一会儿。”
我:“谢谢嫂子,我们吃过了,我还有些事,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我请嫂子。”
我说完就拉着小六子朝门外走去,张宁两口子又挽留了两句都被我谢绝了。
我带着小六子又回到张宁的饭店外,透过窗子,看到那虎哥还没吃完,我打算在这等等他,如果张宁所中的诅咒真的与他有关,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放过他。
半小时后,那个虎哥终于吃完了,看样子应该喝了不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吧台,但他并没有结账,相反打了个电话后又从吧台拿出来一沓钱。
看来那个电话是打给白洁的,而且这个白洁还得养着这个姘头,这个女人可是真够下贱的。
虎哥被两个小弟搀扶着上了车,开车走了,我急忙拦了辆出租车跟了上去,我不能轻易对他动手,一个是容易招惹地方警察,但更重要的是张宁的命很有可能在他手里攥着,诅咒只有施咒人能解,虽然他不一定是是施咒人,但他现在却是唯一的线索。
慢性诅咒只要被施咒的人还没死,每天午夜十二点都必须得施加一次,不然诅咒就会中断,所以现在跟着虎哥是我能想出得最好的办法。
虎哥带着两个小弟到了一家叫“福源”的宾馆,进门后并没有在前台开房,而是径直走进了地下室。
我带着小六子有些不太方便,这里又正好是宾馆,我就干脆先带着小六子去开了间房。
把小六子安排在房间,我自己去了地下室,刚下到地下室,一名花臂男就拦住了我道:“兄弟。干嘛的?”
我的听力超乎常人,能细微的听到里面有玩牌的声音,看来这是间地下赌场。
我:“朋友介绍来的,说你这能玩会儿。”
花臂男:“哪个朋友?”
我:“虎哥!”
花臂男:“老虎呀!带够钱了吗?赌本5000起。”
看来这赌场的门槛也不高,我兜里正好有师父留给我的5000块。
花臂男看了一眼我兜里的钱,对我扭了下头示意我进去。
我跟着声音到了最里面的房间,房间内空间非常大,摆着十几张赌桌,具体玩的什么我还真看不太懂。
虎哥正在最里面的桌子上玩,身前的百元大钞已经很厚了,笑的更是合不拢嘴,看来赢了不少,我走到虎哥身边,包里的招魂灵又响了,而且这一次的响动明显比饭店时大了一些,但依然只响了一下,看来这虎哥在用邪物的能量赌钱。
我仔细的观察了下虎哥的穿戴,比之前在饭店不同的是手腕上多了一串黑檀木的手串,串珠很大,看起来十分非常古朴,而且每颗串珠上都刻着一个奇怪的图腾,那图腾似乎是一颗树,又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树。
我把招呼铃缠在手腕上,凑到了虎哥身边,有意无意的将招魂铃靠近虎哥的手串,招魂铃果然响了,这东西还真蕴含着能量。
一般戴这种邪物的人,都不会是邪物的制造者,该是某位旁门左道所赠才对,而这位赠送者多半可能是对张宁施咒的人。
我在一旁看着虎哥赌了会钱,玩的是我为数不多能看懂的炸金花,这货的运气简直爆棚,连收了7把,因该是这手链的功劳,但你今天碰到我,就只能算你倒霉了。
我搓了搓包里的摄魂幡,慑魂幡的法力开启,但我施加的发力不多,所以慑魂幡并没有变大,作用范围最多一米,但足以净化掉那手链上的邪气。
5分钟后,我再次将招魂铃靠近那手串,招魂铃完全没了反应。
我心中暗道:“孙贼,这种邪物给你带来的所谓好运不过是透支你未来的运气,你之前估计已经透支了不少,现在就只剩下倒霉了。”
果然,半小时后,虎哥身前的一厚沓百元大钞便是干干净净,气的虎哥狠狠的砸了两下桌子,赌场保安拎着电棍就走了过来。
吓的虎哥赶紧带着两名小弟离开。
我以为虎哥输完了会去找给他手链的人算账,可没想到的是,虎哥居然又回了张宁的饭店,打了个电话后,又从柜台拿了一沓子百元大钞,然后又回了赌场。
我也真是无语,这条狗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