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陈年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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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洛摇了摇头,“没有任何颜色。”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完全颠覆了我们最初的认知。
“啥玩意儿?没有任何颜色?”泥鳅一脸愕然。
“哦,怪不得呢。”王伟国眉头微蹙,“赛洛第一进去的时候,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怎么没有烟雾飘出来的?现在看来,那毒气也就一开始的时候有颜色,后来就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气体。”
“是的,当时我也很诧异。”赛洛点了点头,旋即叹了口气,“但是,出来之后,就忘了把这个细节和你们说了。”
“哎呀,老赛啊,赶紧说重点吧!”泥鳅有些急了,“那些巡逻兵到底死没死?又是谁把地道口关上的?”
“我。”
没等赛洛开口,突然从身后传来了司徒梦的声音。
话音未落,我们所有人都循声看去。
借着壁灯的亮光,看见了司徒梦从楼梯口走了过来。
此时我彻底懵了,我分明记得司徒梦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按理说,也被收进了压缩胶囊里的。
可是,啥时候离开的呢?
就在我想询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泥鳅率先开口了,“哎呀,司徒梦同志,你是啥时候留下来的?”
司徒梦来到了我们身边,面无表情地说,“就在赛洛扔出胶囊的那一瞬间,我猛然意识到了没有人关门,所以就退出去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战龙一拍大腿,“当时司徒姑娘就站在我身后,也就是最后一排。所以啊,我们咋没注意。”
赛洛点了点头,“嗯,就是这么个情况。要不是司徒姑娘想起来,那还真就麻烦了。”
“哎呀,瞧瞧,还得是人家司徒梦同志!”泥鳅表情夸张地朝司徒梦竖了竖大拇指,“有句话咋说的来着?我觉得特别符合我们伟大的司徒梦同志。哦对,想起来了。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哎呀,这词儿,多硬!”
看着表情夸张的泥鳅,我们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像看一个小丑似的,看着泥鳅。
泥鳅瞬间一脸尴尬,默不作声了。
少顷,我看了眼赛洛和司徒梦,问道,“丁烈他们呢?”
赛洛说道,“在上面呢。”
“走,带我们去看看。”我朝赛洛摆了摆头,示意让赛洛带路。
赛洛点了点头,走在了最前头,我们其他人都跟在了赛洛的身后,顺着楼梯往上走。
在向上行走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最后一层有一道青铜门,负一层到负十二层却一层门都没有。
可想而知,赛洛就是封闭了最底层的那一道门,才和丁烈等人隔开的。
那么,丁烈等人只能在负一层和负十二层之间活动,但是这之间充斥了大量的毒气,就是一个毒罐子。
在不断往上行走的每一层,几乎都能看见被毒死的巡逻兵。
在负七层的楼梯口,发现了口吐白沫的丁烈。
泥鳅还朝丁烈的身上踢了一脚,并啐了一口,“呸!死有余辜!”
由于巡逻兵杀死了黄毛,于是战龙和胡大海都把气撒在了丁烈的身上,用匕首和日本军刀,在丁烈的身上胡乱砍着。
最终,丁烈被砍得皮开肉绽,内脏内涌出来了,场面十分血腥。
实话实说,见到丁烈死了,我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毕竟这狗东西可没轻折磨我。
我们刚经过丁烈的尸体,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等等。”
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泥鳅问我,“咋的了?大李子,你也想踢两脚啊?”
“不是。”我摇了摇头,然后蹲在血肉模糊的丁烈面前,分别撸起了他的两只袖子。
没错,我是在找司徒梦当时送给我的那只超科技腕表。
可奇怪的是,丁烈的手腕上,并没有那只腕表,难道他没有带出来?
又或许,在身上呢?
卧槽,刚刚战龙和胡大海在丁烈的身上一通乱砍,不会把腕表给砍碎了吧?
于是我急忙去翻找丁烈的各个兜,可还是没有摸到,顿时愣住了,嘀咕道,“哎呀,哪儿去了呢?”
“先生,你找啥呢?”祁如意问道。
“他找表呢。”这时,司徒梦开口了,竟然从怀里掏出了那只腕表,对我说,“别找了,在这儿呢。”
我一看腕表在司徒梦手里呢,这才明白,原来那只腕表早就被司徒梦拿走了。
“不是,司徒梦,你早说啊,害得我好一顿翻找。”我站了起来,无语地叹了口气。
“我给你的东西,被敌人拿走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司徒梦冷着脸,竟然又将腕表扔给了我。
我急忙接住了腕表,不禁一愣,“这是干啥啊?现在用不着了,你自己留着吧。”
司徒梦沉默片刻,面无表情道,“男人用过的东西,我不会再用。对了,尤其是你李不灭。”
嘿,前半句倒是没毛病,后半句是几个意思?
司徒梦说完,转身就走。
我急忙跟了上去,质问道,“司徒梦!你给我站住!你啥意思啊?把话给我说明白!为啥要强调我?”
此时,其他人也都跟上来了,但是与我和司徒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就像是围观打架的群众,担心溅自己一身血一样。
司徒梦根本就不搭理我,一声不吭地朝前走着,见我一直跟在身后,突然停了下来,怒视着我。
我见他停了下来,来了个急刹车,不卑不亢,“说吧,为啥强调我?是不是因为我把腕表弄丢了?如果是的话,那我说声对不起。”
司徒梦沉默片刻,“不至于。”
“那是因为啥?”我追问,急于知道答案。
司徒梦注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因为,你的话太多。”
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呆站在那,一脸懵逼地看着司徒梦的背影,心说真是他妈的莫名其妙。
这时,其他人陆续经过我身边,看我脸色不太好,都没敢和我说话,疾步向司徒梦跟去。
只有泥鳅停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李子,到底咋回事儿啊?”
我没好声气地说,“我他妈哪儿知道?莫名其妙。”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一个神经病,要不然怎么叫司徒神经呢。”泥鳅开导着我,旋即又带有训斥的口吻,“大李子啊,你别嫌兄弟我唠叨。当时我就劝你远离这个神经病,可你就是不听啊,非要信守承诺,帮着她来找什么黑萨满王的封印之地!”
“你能不能闭嘴?”听着泥鳅说这些话,我更加来气了,这确实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
但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说好的你不冲我发火的,你看看,又来了。得,这些话,就当我没说。”泥鳅耸了耸肩,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瞥了眼泥鳅,疾步跟了上去,踢了一脚泥鳅的屁股,“你他妈的等等我!还是不是兄弟啊!”
“哎呀,踢我干啥,你脚咋那么欠儿呢?”泥鳅屁股一缩,往前窜了几步。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负二层,让我惊讶的是,之前倒悬在这里的那些水猴子尸体,竟然都不见了。
面对空荡荡的负一层,除了赛洛和司徒梦,其他人也都一脸懵逼。
泥鳅问赛洛和司徒梦,“不是,那些猴子呢?”
赛洛说,“弄到第一层去了。”
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要不把那些水猴子清理走,还会释放毒气。
不得不说,赛洛和司徒梦处理得非常全面。
赛洛接着说道,“虽然地道口已经被封住了,那些巡逻兵也已经死了,但是魔王奶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嗯,所以我们还得防着后方。”王伟国点了点头,一脸忧虑。
这时,罗戎用力地嗅了嗅鼻子,“怎么有这么浓的酒香味儿?刚才路过某一层的时候,就闻到了。”
“是在第七层,有一排藏在墙里的酒坛子。”赛洛说道。
罗戎一愣,难以置信道,“真的?”
赛洛点了点头。
罗戎二话不说,欣喜若狂,转身就往回跑。
“罗前辈,你慢点儿!”祁如意提醒道。
罗戎并没有回应,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哒哒”地直奔负七层。
“老罗都下去,那咱们也都别愣在这儿了。”泥鳅看了看所有人,旋即顺着楼梯离开了。
“等等!”我突然叫住了泥鳅。
泥鳅一愣,回头打量着我,“又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