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做了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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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李傲姗在四海堂整整休息了三天,可却没有见到易泽琰的踪影。
就算她表现得再有耐性,这个时候也实在坐不住了。
这天,她故意起的特别早,为的就是逮着庆阳从堂内离开的身影。
庆阳正往外赶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悠扬婉转的女音,“庆阳先生,这么早就出去吗?”
听到声音,庆阳本能的回头,就看见身穿浅蓝色毛衣搭配着毛呢半裙,看起来知性优雅的李傲姗在他身后,笑着跟他打招呼。
庆阳心里大喊不妙,这时候她跟自己打招呼,目的无外乎是为了见九哥。
“傲姗小姐,这些天……在四海堂住的还习惯吗?”他语调真诚的问了句。
李傲姗快步的来到他的面前,“早就习惯了,只是为什么没有见到你们九哥出现?他在故意躲我?”
面对李傲姗狐疑的眼神,庆阳一点都不尴尬的回答:“傲姗小姐,九哥现在在C市处理公事,等他回来四海堂,自然就会见您了。”
“什么时候去的C市?”李傲姗很自然的一脸惊讶。
庆阳微微欠身,“就是前天,非常突发的走了。”
李傲姗既然明白了,也没道理继续生出责怪,只好佯装大方的点头,“好的,那我等他回来。”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退下了。”庆阳再度礼貌的鞠躬。
易泽琰明知道甚至明明答应了干爹,会招待好自己,可是她一来,却被他这样晾在一旁,还不能当场动怒……
李傲姗知道,跟易泽琰过招是非常辛苦耗费脑力的事情,但是她偏偏来了兴趣,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李傲姗挥了挥手,“好,你先下去。”
庆阳得以脱身,感叹那个女人也不简单,快步的离去。
不过他也没有对她撒谎,九哥的确是去了C市处理那边工厂的事情,一切还是等他回来才能知道具体怎么安排。
……
这些天,言溪往返于公司和医院之间,整个人显得有些疲累。
苏优进了言溪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她正靠在高背椅上打盹,精致无暇的小脸上,尽显疲劳的神色。
这个女人就是睡着了,都知道替自己盖上件外套。
苏优有些无奈的上前,轻轻为言溪盖好了身体,引来睡眠当中的女人不自觉的皱眉。
言溪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在梦里面有一群僧人围着她,念叨着什么,好像是在念经。
“不要再念了。”言溪不自觉的喃喃自语,心里突然间纠结在一起。
可是,那群人念经的声音越来越响仿佛直接包围着她。
“不!”
言溪大喊一声,额前渗出一层薄汗,挣扎着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言总,你怎么了?”苏优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轻柔的问出声。
言溪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样恐怕的梦,或许是庄佩妤为她点的那盏长明灯,让她好像受了诅咒一般,需要被诵经化解身上的戾气。
“你窝在椅子上睡觉,自然会不舒服。如果撑不住,你为什么不到沙发或者休息室去睡一下?”苏优轻轻的搀扶着她起身。
言溪感觉脚步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一脸痛苦的回答:“我的脚好像要抽筋。”
苏优小心的把她搀扶到了沙发旁,“怎么回事?孕妇是不是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看你的体质,还是要去找医生搭配好营养。”
言溪喝了一杯温水,稍微的好了些,“可能最近我太多事情,没怎么好好休息。”
“言总,我看……你还是少来公司吧,真的担心你的孩子出半点问题。”苏优非常紧张的看着言溪,为她按摩小腿。
言溪突然间眼底染上一层水雾,“谢谢你,比任何人都照顾我。”
“你真的就打算不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还要承担生活上那么多的压力?”苏优看着倔强苦撑着的言溪,心里不是滋味。
她的手轻柔的按在言溪的小腿上,一点点的帮言溪疏通脉络。
言溪突然间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缓缓的坐了起来,“现在,萧阳病得很严重,肖泽奇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我能在旁边帮一点是一点吧。”
“可是,易先生那边你都不打算告诉吗?”苏优老觉得,怀孕不是言溪一个人的事情,凭什么要她一个人承担着这些。
言溪忍不住摸了摸肚子,“不,我不是不告诉,只是知道他现在身陷囹圄。这个孩子是他期待的,我想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苏优看到了言溪身上的光芒,仿佛都是在为他人着想,但却苦了她自己。
“言总,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好。”苏优轻轻的抱着言溪的胳膊,数十年来她们从医生跟病人,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她是真的在心疼自己的姐妹。
言溪微微笑着,“孕妇要保持心情的开朗,我会尽力做到这一点,反正我可不想肚子里藏着一个小气包子。”
“也是,你要是经常生气,孩子也跟着受影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尽情的忘记笑得没心没肺些。”苏优忍不住为言溪的话感到松了一口气,她应该相信言溪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言溪说到孩子,就想到了易泽琰,不知道他这会在忙什么。
萧阳的事情,可能她真的要去找易泽琰帮忙。
C市,三鑫集团旗下的一间工厂。
工人们在战战兢兢地守着生产线,易泽琰由这边的负责人带着,在厂内巡视。
“九哥,从我们这里生产出来的货,一向没有被查出来,但最近不知道谁走露了风声,直接拿我们工厂开刀,已经引起地方警方的注意。”工厂的厂长有些颤颤巍巍的汇报。
易泽琰拧着眉,“这家工厂向来是三鑫集团的一大支撑,上千名的工人也分工有序,怎么会突然被盯上?”
“我想可能是您的竞争对手,在背后跟您作对。”厂长抓耳挠腮的细细想着,真的没有其他更能说服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