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这只是分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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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言溪短暂的愣怔,易泽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受伤了就多躺着休息,你的亲戚不是也还在吗?我回隔壁办公,有事喊我。”
言溪看着他离开的样子,鼻尖居然酸酸的,好一个勾人心魄的男人,他知道他多么容易让一个女人产生不自觉的遐想吗?
完全是一个黑马王子的模型。
下班的时候,庆阳从外边赶来言氏集团进了易泽琰的办公室,汇报他调查的结果。
“九爷,我调用了言氏附近几个大公司的监控,完全没有发现附近有作案的飞车贼出现,这件事有蹊跷。”
易泽琰听完,好看的俊眉紧紧皱起,思虑几分钟缓缓开口:“看起来,是有人故意要伤害言溪。”
糟糕!现在下班了,言溪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他快速从座位起身跑到总裁办公室,找了一圈已经没有看见她的踪影。
问了秘书之后,他才知道言溪有事已经下楼。
他箭步的按了下楼的总裁专用电梯,朝楼下奔去,希望还来得及。
呜呜呜的一声声巨响……
言溪一瘸一拐的刚要出门去,就看见早上那辆摩托车又一次的朝着她的方向恶狠狠的飞奔而来。
“小心!”就在那辆疾驰的飞车快要撞到言溪的前几秒,易泽琰猛地一跃,扯住言溪的胳膊往一旁扯去,牢牢的护在怀中。
飞车贼看行动失败,加上引起了易泽琰的注意,目光凶狠的看着拥抱的男女一眼,疾驰而去。
言溪感觉整个人都吓傻了般躲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快开口:“刚刚吓死我了。”
易泽琰精锐的眼眸闪过一丝寒意,吩咐追随过来的庆阳,“赶紧去查查那辆车的车牌,逮到之后我要亲自审问。”
言溪听到他布满愤怒的语气,就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如死神般的声音,不自觉的让人感觉害怕到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阮阮,没事了,我还是要带你去看医生。”感觉到怀中女人的颤抖,他放缓了语调,打横抱起她往车的位置走去。
突然间,他的脑海里闪现一个人的身影,是他一直信任的一个老中医。
言溪牢牢地圈住他的脖子,本能的选择信赖他。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了一个著名的中医馆内,言溪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带她来看跌打。
进了医馆,一名领头的工作人员非常里面的跟易泽琰打招呼,“九爷好!我这就去带您过去。”
易泽琰轻轻点头,抱着言溪慢慢跟了过去。
穿过一道门廊,很快就到了一个会客厅,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泽琰来了啊,快进来,叔叔好久没见到你了。”
“天启叔,我带个人过来看脚伤。”易泽琰刚放言溪坐下,就开始正式的介绍,“言溪,这位是我熟识的一位叔叔,在国内中医界非常有名。”
“天启叔好。”言溪落落大方的问好,可因为腿部的疼痛,脸色不算很好。
天启透过近视眼镜看着眼前略显娇小的年轻女人,意味深长的说:“言溪,言氏集团的那位女总裁?”
言溪点头,“是的,见笑了。”
“爸,谁来了?”几个人正聊天,突然天启的女儿格格从屋内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易泽琰的时候,万分崇拜的挽着他的胳膊喊着:“九哥,是你来了。”
天启马上帮言溪检查脚上的伤,看完之后意味深长的说:“易泽琰啊,言溪脚上的伤不过是扭到了韧带,并没有伤到骨头,想不到你居然要亲自出马。”
易泽琰听完,神色认真的回答:“言溪不是别人,是我新婚不久的妻子。作为一个丈夫,这只是分内的事。””
天启张了张嘴,非常的惊讶的看着他们,“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突然就结婚了。”
易泽琰微微一笑,“遇到感觉对的,就要及时下手。”
一旁的格格听到易泽琰结婚了,瞬间垮下一张稚嫩的脸庞,“九哥结婚了,我的梦中情人看起来只能活在梦中了。”
易泽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还真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呢。”
几个人瞬间其乐融融的笑出来声音,这也是易泽琰难得放松的时候。
处理好伤口回去的路上,易泽琰一边开车,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阮阮,我已经带你回去见过家长了,什么时候轮到我跟你去拜会一下岳父岳母大人?”
他会这么问,显然是早就已经有了这个计划。
只是,想到自己的父亲已经车祸身亡,连真正的凶手都没找到。
自己的母亲又因为误会她是凶手,跟她断绝了一切往来,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酸楚。
她有些失落的望向车窗外,酸涩的开口:“急什么呢,这件事等我闲下来自然会安排。”
易泽琰感觉到她身上的一丝感伤,没有再追问,只是嗯了一声。
回到言家,言溪上楼的时候路过何梦怡的房间,就看见她敞开房门,在镜子前非常夸张的拿着闪粉,不停往脖子和手臂上那一处处的红痕扑去。
言溪觉得这个人的行为举止特别幼稚,嘲讽的扯唇笑了笑,继续寻找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何梦怡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表姐,看见我就走,不进来聊聊?”
言溪顿住脚步,明白她做这些无非是想在她面前示威,强调那个早被她丢在身后十万八千里的男人有多么爱她。
她转身,来到她房门前,非常随意的倚靠在房门前,“说吧,又有什么事?”
何梦怡故意的敞开胸前的扣子,露出更多类似吻痕的东西,故意矫揉造作的说:“我老感觉表姐最近都在故意躲着我,表情看见我心里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吧?毕竟程哲……”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言溪忍住脚上的伤猛地上前拉扯着她的睡衣一角,目光犀利的扫过她身上那一堆堆红痕。
“说下去?”
“表姐何必假装无所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记恨我,抢了你的新郎。”何梦怡故意说得凄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