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进宫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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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盛子玥安然无恙,燕卿尘那颗颤抖的心,才平静下来。
而沈清洛虽然软得没边,但吐完几口水后,还是慢慢地缓过劲来了,又冷又痛,混身颤抖这。
可他的表哥却始终没正眼看她一眼。
等到他那殷切的眼光从盛子玥身上收起起时,终究是看了她,只是看的这一眼,她就更不不好了。
只见燕卿尘一把将盛子玥打横抱在怀里,目光如寒刃一般,冷冷的射向沈清洛,声音寒彻刺骨,“是你派人掳了她?”
“我,是她先害我的,她害我差点遭了歹人的毒手,我的脸也差点毁容,我才想报复她的。”沈清洛看到燕卿尘怒意滔天的样子,吓得咽了咽口水,无力地想挣扎起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惜,人在湖上,燕卿尘的人已经将这湖面围得水泄不通,而现在这两艘排泄物掉了一地的脏船,刚好就被赌在了中央。
湖面上站着打了火把的、黑压压的一群人。
粗粗一估,估计有好几百人。
燕卿尘竟然用这么大的阵仗来找盛子玥,可见他对她,有多上心。
“来人,抓住沈小姐。”燕卿尘冷喝一声,玄墨玄仟顿时上前,一把将沈清洛抓住。
“表哥,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表妹呀,我们从小一起张大?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要对付我?”沈清洛厉声道。
燕卿尘理都没理她,他看了眼地上的几具尸体,咬牙切齿的吩咐,“来人,把这些贼人的尸体就地鞭尸,鞭完后扔下湖喂鱼!”
敢动靖王妃,他要让他们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是,王爷。”五四说完,大手冷冷的一挥,立即有侍卫进来,把这几具尸体给拖走了。
这些尸体清走了,燕卿尘该对付沈清洛了。
此时,沈清洛和沈府的隐卫,都被玄墨和玄仟给抓住了,另外白府的管家和丫鬟们跪到了地上,仨人吓得身如筛糠,差点尿失禁。
震怒状态下的靖王,实在太可怕了,像地狱里来索命的阎罗王。
“表哥,你叫他们放开我,我是你表妹,沈府的嫡小姐,太妃的侄女,不能容人轻贱!”沈清洛倨傲的扬起脖子,目光阴冷的扫向燕卿尘。
“沈府的嫡小姐?呵!你敢动靖王妃,就应该知道后果!”燕卿尘说着,放开盛子玥,已经伸手冷冷的一挑,就挑起了地上的宝剑。
那宝剑闪着寒光,蕴着地狱般的戾气,攸地,燕卿尘已经冷冷扬剑,一把将剑送到了沈清洛的脖颈前,那冷冷的剑尖,暴戾的直指向她!
黑夜!
此时,几人全都进了宫。
弘武帝原本都已经和雪贵人睡下了,芙蓉帐暖,一度春宵,结果却被甲公公给吵醒。
他冷着一张脸,带着雪贵人,来到御书房。
一走进去,就看到里面站着的几个人。
齐王和齐王妃都来了。
当然齐王还是抬着进的宫。
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是有人以白梦瑶威胁,只能忍着痛,风风火火地赶往皇宫。
最令人意外的是,楚王燕暮羽也来了。
燕暮羽裹着薄薄的毯,一如既往坐着轮椅,略带疲惫,气色看着也不大好。
盛子玥有些惭愧,想着之前靖王府有难,是楚王给了她庇护和帮助,后来在宫中做的血蛊阵,又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想必是受了很重的伤的,于情于理,事后她都应该去登门拜谢的。
只是这些天靖王府也是鸡犬不宁,鸡毛蒜皮的破事一堆。这沈清洛和白梦瑶紧盯不放。她无暇顾及。
她上次从皇宫出来,解救她过程是略有耳闻的,知道楚王用了些不同寻常的手段,肯定是耗费些精力的,又听闻楚王平日里的身体就不大好,经此一耗损,也必定是伤上加伤。
只是让盛子玥没有想到的是,竟是如此之严重。
嘴唇白的没有了一丝血气,即使在殿前,也忍不住的咳嗽彼此起伏,豆大的汗珠直流,隔着两米都能感受他的强忍。
而令人更为心疼的是,即便奄奄一息至此,看到盛子玥平安站在跟前的那一刻,那温润的笑脸还是一如初见他时,干净,温润,温暖,如沐春风,一双炽热的眼睛却始终追寻着她的身影,这一刻盛子玥被看得有些窒息。
盛子玥看不懂这些组合,每个人背后似乎都有不少的事情,只是燕卿尘这只暴怒的狮子,把这些老弱病残聚集在一起,实在看不出个究竟。
倒是沈清洛哭丧着率先冲上,扑通一声跪在了弘武帝面前,悲愤的道:“皇上,终于见到您了,求你给臣女做主,臣女差点在湖里被淹死了,臣女明明什么都没干,可就是有人不服皇上的决定,一心想着让臣女死,臣女此刻要是撒手人寰了,皇上的旨意就不必遵守旨意了,他们好狠的心!”
沈清洛倒也不笨,先恶人先告状,直接给人扣上了一顶抗旨的帽子,从令一个角度又可以逼迫弘武帝把圣旨给下了,而不是授意的口头圣旨。
瞧,她怀里时刻揣着的就是皇上给与的空白圣旨。
白梦瑶见状,也不甘示弱,来之前她祈祷了一万遍,这沈清洛不要蠢到自个全盘出来。
连累了她。
“父皇,靖王说儿媳派人掳了靖王妃,要把儿媳押入大牢,还企图对儿媳动用私刑,求父皇明察。儿媳现身怀六甲,怀的又是天家骨肉,这些天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更没有那个心思去做什么,所以更不可能存在儿媳妇派人去掳靖王妃一说。”白梦瑶也顺势跪下,面不改色的说。
弘武帝看了两人一眼,额头突突的,难受地扶了扶额。
这些女人争风吃醋的这些事情由皇后处理即可,再不际往上还有太后,太妃他们。
怎么说这女人家的事情都用不着半夜打扰他,甚至带着各自的男人,似乎要来一场较量。
而再看沈清洛时,只见她也十分的狼狈。
她发髻散乱,衣裳凌乱,混身湿透了,脸上虽戴了面纱,却仍然依稀看到她额头的上的新伤旧伤。
而白梦瑶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本来就胎儿不稳,走也不能大步走,坐也不能好好坐,仿佛笑一笑都怕孩子不小心笑掉下来。
脸上尽是焦虑,而齐王那个不争气的,此刻表情就很复杂,这也是他们上次分开后,第一次见的白梦瑶,虽然不是什么女神般的存在,但毕竟是实至名归的汴京第一美,底子摆在那里,不容人们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