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打开四国宝藏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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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沈慕祁纠结,宁栀的视线在训练场扫了一圈,皱眉问道:“阵法里的那具白骨呢?”
“我埋了。”
沈慕祁不喜欢应付人情世故,这并不代表他不懂。
这里是司家内院的训练场,外面有杀人于无形的禁忌之阵,出现在这里的白骨肯定是司家人,那就是宁栀的亲人。
“我把她葬在后花园里,你要去看看吗?”
宁栀颔首,被沈慕祁扶着站起身。
昏迷得时间久了,她腿有点麻,却走了两步,被沈慕祁直接抱起。
“姐姐,你走得太慢了。”少年抱着她快步走出训练场,穿过走廊来到荒废的后花园,“姐姐,你看,雨停了。”
雨停了,风也停了,被冲洗得一尘不染的天空上有明亮的星子闪烁着,桃林寂静,蛙声阵阵。
“是啊,雨停了。”宁栀看着明澈的天空,喃喃道,“一切也该结束了。”
……
得知自己埋葬的是宁栀的母亲,沈慕祁恭恭敬敬地对着无名碑鞠了三个躬。
难得见他这么乖巧恭敬的模样,宁栀忍不住逗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沈慕祁正色道:“她是你的母亲,也是送你来见我的人,我很感激她。”
如果没有司瑶,没有瞬时之术,他和宁栀之间隔了百年时空,根本没有相遇的机会。
宁栀笑了笑,勾住他的手指,看着没有名字的墓碑,低声道:“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了我还是婴儿时候发生的事。我猜,那应该是瞬时之术的残留,让我看到了那些记忆。”
“你看到了什么?”
宁栀看向观星台所在的方向,低声道:“世界的末日,司家的末日,我父母为我铺好的路,还有我身上的秘密。”
“……”
“沈慕祁,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你说。”
宁栀指着观星台的方向:“四国宝藏就在那里,和羊皮卷记载的不一样,或者说,我父亲当年本来就设置了好几个藏宝地,用来迷惑外人。”
一听四国宝藏近在眼前,沈慕祁收了懒洋洋的姿态,跃跃欲试:“你想现在去藏宝地?”
“嗯,我现在想去。”宁栀道,“避免夜长梦多。”
“那你要我帮什么忙?”
“我想请你在外面帮我守着。”
“嗯?”一听她不准备带自己进去,沈慕祁瞬间泄气,“姐姐,你不准备带我进去?”
宁栀看了眼璀璨的星空,转向沈慕祁,认真道:“那只丧尸也会来,我希望在我出来之前,你能替我拖住他。”
“拖住?”沈慕祁疑惑,“不是杀了?”
宁栀轻笑道:“要是能杀,最好。”
沈慕祁鼓起腮帮子:“当然能杀,你看不起我?”
宁栀噗嗤笑了声,拱手:“不敢不敢,丧尸王就拜托阿祁你来解决了。”
“哼哼。”沈慕祁学着她的动作回礼,“姐姐客气了。”
……
跟在丧尸身后走了两步,南方停下脚步,看向路边被暴雨打蔫的桃花树。
按理说眼下这个季节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丧尸王回头看止步不前的女人,饶有兴致地问道:“看什么?”
“你看这些桃花。”南方道,“这桃林应该是百年前的人留下的吧,桃树的寿命有这么长久吗?而且这个季节,也不是桃花开花的季节了。”
“是啊。”不知想到了什么,丧尸露出恍惚的神色,“不过这些桃树和普通的桃树不一样,这是司家人用术供养的桃林,只要他们想,一年四季都可以让这片桃林开着花。”
南方“……”术?司家就是四国宝藏的原主?这个司家到底是什么来历?
她摘下一片桃花瓣放在手心,似是随口一问:“你对这个司家很了解?”
“百年前有过交集。”丧尸淡淡道。
“交集?”
虽然语气有些不耐,但南方的问题他还是给了答案:“我给司家家主送过一份大礼。”
“嗯?”从四国宝藏的相关记录来看,这个司家应该是当时的名门世家,这只丧尸能给司家家主送礼,是不是意味着他当时的身份也很特殊?
“走吧,慢了,宝藏可就被宁栀全部带走了。”
……
从司家别苑到观月台,足有九百九十九个台阶,台阶上布满青苔,在雨后更加的湿滑。
爬台阶消耗了宁栀不少力气,当她站在落满星辉的祭坛后,第一反应是想不通为什么观月台要修这么多台阶。
夜风阵阵,吹散了她爬楼爬出的热意。
宁栀举手在脸颊边扇了扇,转头寻找沈慕祁的身影。
少年正站在观月台正中的盛器边打量着什么,察觉到宁栀的视线,他抬头招呼她:“姐姐,你看这里。”
宁栀走过去。
面盆大小的盛器里并没有干涸,水清如泉,水面平滑,没有杂质和波纹,倒映出天上的星子,好似一面小小的镜子。
“姐姐你看。”
宁栀在喘气的时候,沈慕祁已经研究过这个盛器。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水面上,肉眼可见的,手指滑进水里,好似被黑洞吞噬,没有激起一点涟漪。
在宁栀惊讶的目光中,沈慕祁收回手,感慨:“你们司家的东西真是奇奇怪怪。”
“它把你的手指吃掉了?”宁栀抓过他的手,反复检查,“疼吗?”
“没感觉啊。”沈慕祁道,“看着是水面,可我手伸进去,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跟摸空气一样。”
宁栀来了兴致,松开沈慕祁的手,想体验一下摸空气的神奇感觉。
然而当她手指触碰到水面的那一刻,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模糊了倒映出的星星。
宁栀:“……”这是怎么回事?
沈慕祁呆了呆,想起别苑里司鄞设下的那个禁忌法阵,气呼呼地吐槽:“你们司家的东西都这么排外吗?”
对司家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司琳琅给她的那本书,宁栀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盛器里的涟漪逐渐消失,水面却没有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而是印出宁栀此刻的身影。
“嚯!”宁栀吓了一跳,和沈慕祁对视一眼,凑近了看盛器,“它知道是我?这玩意儿不会是指纹解锁的吧?”
沈慕祁:“……”今晚发生的事太离奇,我要静静。
想到一个可能,宁栀抽出匕首割开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落在盛器里。
血融进水里,消弭无痕。
整个祭台开始颤动,好似地震一般,祭台后发出嗡嗡的闷响声,在后山回荡,经久不散。
感受到了地面的振动,丧尸王一把抓起南方,眼底有兴奋的光:“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