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腰间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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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没有男生的衣服,要不你光着?”祁娆拉开衣柜门,仔仔细细挑选了一番,然后挑挑眉,生出了坏心眼。
“嗯,要不我还是睡沙发吧。”季御年的耳根更红了,显然是想到了昨夜把衬衫给她做睡衣的时候,那件衬衣现在还挂在他的衣橱里。
“那怎么行,客厅不聚气,昼夜温差大,万一季总受凉了去不了公司,耽误了数以万计的效益,我不成了最大的罪人。”祁娆突然转过身,凑的很近,抬头看他,眼里全是仰望的曙光,就在季御年吞了吞口水时,她却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洗澡吧,抽屉里面有新的牙刷毛巾。”
“嗯。”
季御年走进卫生间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型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因为做了干湿分离的处理,所以并不用担心设备进水。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倒入洗衣液,启动,接着拿起肥皂,将皂液摩擦在手上后,搓洗四角内裤,拧干,放入烘干机,设定好时间后,走入隔壁的玻璃房。
热水从头顶倾泻而出,季御年紧闭双眼任由水珠拍打,缓缓上升的雾气让整个人轻松不已,思绪也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祁家生根m国多年,黑白两界几乎是手可通天。m国和z国不一样,不禁枪支,军火,所以一个家族的势力可以发展到无法估量的地步。
这样的家族,有多少同盟,就有多少仇家,每一步可能都遭人嫉恨,怎么会让捧在心尖尖上的千金只身一人来到z国。而且自己忘记了她,为什么?是祁家知道这件事要拆散他们,于是做了一些事,可如果是这样,祁淮又为什么会主动给娆娆买这个房子..
她真的是祁家人吗?他八九岁的时候曾见过祁家家主一面,那是一次盛大的宴会,季池四十大寿,正是手中权势到达顶峰之时,于是大宴四方,凡是权贵都到场祝贺,祁天也不例外。
祁天眼神锋利,面容冷峻,五官立体,眼珠虽然是纯黑色却并不像完完全全的z国人,他身上应该有混血血统,季御年猜想也许是因为血缘稀释,所以下一代没有被遗传上,可从内心来说,他并不相信,可手头上查到的东西又完全没有漏洞。
季御年觉得有些头疼,所幸把一团乱麻的思绪压了下来,等过几日回母校看看,学生档案总是全的...总会查出一些东西的。
季御年走出浴室时,祁娆正窝在卧室的小沙发上玩手机,抬眼恰好看到了一幅美男出浴图,原本半垂在前额的碎发被完全撩至头顶,发梢的水珠滴落,从脖颈滚落至纵横沟壑的腹肌,一直隐没到内裤深处。
年年居然真的什么都没穿,她咽了咽口水,没收敛住自己的色劲,“你,你洗好了?吹风机在隔层里,我去给你拿。”说完就飞快站起身,匆匆忙忙的走进卫生间。
“你衣服洗好了,我等会烘干了再拿出来。”祁娆拿着吹风机走出来,然后下意识的盯着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蛰伏之处没有抬头的趋势,但仍旧可以看到一个无比清晰的鼓包。
年年比三年前更成熟了,好想全部吃掉。
“好。”
“我找到一个宽大的睡衣外套,不算很女性化,你先套着,坐到床上去,别受凉。”室内开了暖气和空调,是穿着吊带也可以随意走动的程度,但所谓关心则乱,祁娆总觉得这不足够,所以翻箱倒柜,终于从祁淮给她准备的一大堆废物中找出一件勉强能穿的size,但也只是勉强而已。
季御年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接过她手上的黑色薄绒,肩部勉强够,袖口和长度还差一截,“是不是有些不伦不类?”他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却也能大致猜到。
“有点像大人穿小孩衣服,勉强套一下吧,等睡下就不用了。”祁娆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倒不是真的因为衣服滑稽,而是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太过呆萌,褪去严肃外衣的年年,终于流露出与年龄相匹配的纯真。
她很高兴,并且只有她能看见他这样。
祁娆把人赶上床,然后坐到床边,插上插头,打开开关,源源不断的风就从风筒里吹出,噪音不大不小,却也有些碍于交流。
“我自己来就行。”季御年伸出手想接过,但她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装作没听到也没看见,小手不断抚弄他潮湿的发,让暖风吹进。
“我..我自己来..”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努力盖过耳边的呼啸。
“你说什么?”她也抬高音量,并且做出夸张的嘴型,方便看懂每个字眼。
两人不到一米的距离,像极了远隔千山万水的离散之人,靠着风将声音卷到更远的远方,没过两秒,都笑了起来。
似三月的风吹开冰山的冷酷,温柔袭上季御年的心,他突然觉得,他们俩的相处本该如此。
于是他也不再推拒,任由小手来回拨弄,身心放松。
“我也去洗澡了。”短发自然不需要太多时间,她关闭电源,将吹风机搁置在床头柜,季御年有些愣怔,心里对于小手的离开有些失落。
好在祁娆洗澡的速度不慢,也就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她就从卫生间走出,穿着真丝睡裙,露出一双白到发光的长腿,手里抓着吸水毛巾不断擦拭头发,等半干后,才放到一旁,“你往里面去点。”
祁娆坐在床头,背对着季御年,她正准备抓起吹风机,一只大手的速度却比她更快,“礼尚往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上身没穿她给的外套,大掌也学着刚刚的模样,轻轻拨弄潮湿的长发,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好了好了。”她对待自己的头发一直没什么耐心,耳边呼啸吹得她脑子疼,祁娆身体前倾,想移开却被大掌禁锢住,扯了回去,不让她在移动半分。
年年的手落在腰间,竟比风筒中的暖风还要滚烫,隔着睡裙惹得皮肤一阵发颤。
“乖,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