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轻言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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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言胜负!安彦章把押上的筹码收了回来,早就料想并不顺利!不过能和五方十三盟的人讲和,倒是他早就想的事情,心中也是窃喜一番。
“三位兄弟既然在此路过,我在中自当奉上,盘缠一斗。”安彦章眼见三人仿佛忘掉了早前中人之事,不如率先以利诱之。
“安兄如此盛情,不知一斗何物啊?”星凡心中微念,不知对方客套为啥,突然想起还有一事未结。
“非也,我等上有中人未充!此事待后也。”寇凖略为成熟知道,早前答应五方十三盟的事,此刻应该先完成才对。
“那请杨兄放响箭吧。”星凡隐约中觉得不妙,如果此刻出了乌龙!把响箭放成警示的鸣镝的话那不是惨了?
正如星凡所想之事,此刻杨延平看着两个箭头头也大了起来,根本分不清楚哪一个是自家军中呼风之哨。
“杨兄,不如策马前去一问。”寇凖看出当前窘迫之事,出言让其亲身前往。
“两位兄台,那杨某就先行一步,前去邀请燕兄前来!”杨延平也知此刻若放响箭,一旦杨甲等误会兴兵来此,反伤了当下之急。
稍有动静,寨中之人,搬来三斗铜钱放置在前。原来一人赠二千文铜钱,就是二两纹银。
“安兄这点所赠,还不及伤我一拳之医。”寇凖突然嘲笑起来,想起对方当日一拳之勇。
“寇兄,安某唐突!他日若有事情需要效劳一二,必然赴汤蹈火。”安彦章忽然想起昨日一番较量,确实给人找上门来,当有交代。
“那好他日与我有难解之事,还请安兄助阵一回。”寇凖远见边上某人烦乱,心知此处不便再进一步。只能接下对方一诺,以两者相释解怀。
见两人皆退让一步,此刻暂时达成共识。星凡放下在心头的石头,如果两人真的动手必然要掺杂其中,难全身而退啊。
“不如我等先行在寨中用餐,再等杨兄回来。”安彦章见此时正值用餐时分,此时寨中一众皆饥渴难耐。
炊烟袅袅,胡汤就饼。星凡端碗拿饼吃完就喝汤,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安兄如此盛情,我等愧受。”寇凖家中虽薄有钱财,且知羊肉招呼客人并不容易。
“非也!此物并非招呼尔等,还是我等在此先困日。准备搬家离去,所以减少一些琐物。”安彦章心中郁闷直言,并非为客而来所以宰杀羔羊。
“凡兄,若是喜欢,不若帮我等也一并解决。”安彦章把眼前的那盘炊饼端了过来,黑而粗糙,做工烂外加盐也放不少。
眼见多了两盘,心有奇思不明所然。星凡摇头拒之,此物食之饱腹便可,多吃必吐。
“凡兄,寇某这盘也要劳烦你帮忙才对啊。”寇凖对于这炊饼勉强下咽半个之后,已然无力再战。
“一餐之食定其量,多之则累,浅尝唯美。”星凡刚到此处倒不是太过嫌弃一方风土食物,略有欣赏心思,却无冒险勇气。
“刚才观凡兄狼吞虎咽,此刻又不再使用一二,如何对得起我等。”安彦章早有心思,自然不想放过当下之人,以解食用之忧。
“此物不及凡兄,昨日所作之炊饼!”寇凖略微嫌弃当下之食材,且之四周皆如此。困也无它路,唯有饥时方能食之。
“昨日所做武侯饼,巴蜀之人皆食此物。唯有一个窍门,胶饼也!”星凡看着寻觅而来的眼光,解释起来。
“何谓高饼?我等孤闻寡识不曾听过呀。”寇凖疑惑的问,怎么不曾听过此物?
“胶饼,非高也!唐高宗年间贾公彦,记载以酏食为起胶饼。”星凡心中沉思了半响,终于想到近前出处。
“如此奇技淫巧,凡兄却莫多加涉,以免有伤文采。”寇凖远见所识之人既然沉迷物华,当中不如叹息劝说起来。
寨中有人端来今日之羊肉烧烤腿一条,刀剑分之得肉不够两斤出头。见其二人狼吞夫人,唯恐不够一人食用。
“非也,若无通晓物华者,何来今朝面麦之食。”星凡心中微震,想不到寇准也如此固执,想来宋朝一干人等必然也是如此。
“此等里面麦之食难吃也,我等不觉有何利益。”安彦章本是富家子弟,自然不会愁那半斤米面之用,只忧当下羊肉是不是新鲜美味?
眼见两人对着盘中羊肉,大块一二却不知米面之中。星凡心中微叹,但无力说服也!
“凡兄还是食用羊肉,方为上品。”安彦章见盘中只有两双筷子移动,却知有一人未曾动筷。出言劝说一番,以劝宾主。
“天下之众米面尚不得每日三顿,百亩之家月不知食肉一回。此等天下如此渺乱,兄台却称知上品。”星凡顿感无奈不笑说一番。
“凡兄乃方外人不识上品,我等徒增烦恼。”寇凖心中念念不忘说出,手中的筷子半点也不犹豫。
“我虽有一寨之主,确实半月只能杀羊宰鸡一只。”安彦章道士停止了手中的筷子,脸上有了几分忧郁和困惑。
“安兄,一寨之主生活也不富裕,其余寨众想来能得两餐饭少有?”星凡心中微微苦叹,此方人少有想到如何更进一步。
“我若从军立功,杀敌取得千亩封赏。分以寨众一干人等,到时大家便可饱餐。”安彦章想起当寨主的时候勒索钱银,只不过为了在中人能够吃到饱饭。此时顿觉豪情万丈入,挥笔投矛已定一方。
“安兄高见,我等自当起万户侯,穿蛟龙服。”寇凖本是豪爽之人,此刻更是直抒己见。
“千军将士所过归卒几多,百万书生寒窗宰相独一。”星凡不嘲笑两人如此迂腐,却知自己一直在格格不入。
“凡兄,不如也当个万户侯!我观你有半生学识,可致钦天监为朝立下一二汗马之功。”寇凖感觉身边的人确实有一番异术,可以为朝中效劳一下。
“我本方外是方外人,不参与天下诸事纷争也。”星凡刚说完,身后传来哈哈大笑完全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