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王妃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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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浮的拳头用力的垂在桌子上,愤怒道:“她这是造反了!竟然给本王逛南风馆,真以为本王不敢休了她?”
“王爷当以大局为重!”阿进在一旁提醒道。往日的重浮一向左右得了人心,一直都是局外人。现在,终于能看到有血有肉的王爷了。
不到两日,许戍言进出南风馆已经在京城穿的愈演愈烈。重王妃被休回将军府,一来是耐不住寂寞,二来是想要让重浮丢尽脸面,让他戴绿帽子。
现在,整个京城的都知道许戍言的相好是南风馆的掌柜,许戍言日日找他,一进便是一整天。
“廖意,你进来一下。”许戍言打开门伸头向外喊一声,见众人都瞧着她,她不解的向他们打招呼,然后缩回去继续读书。
“怎么了,哪儿服务的不周到?”廖意一声微敞胸膛的红衣长衫走进来,妖孽的五官配上他一双桃花眼,让人不禁花了眼。
许戍言无奈的一笑,招呼廖意坐在她的对面,说着医术上的漏洞和改进意见。廖意看着他,眼睛澄澈见底。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许戍言不自觉的将手附在脸上,好奇的问。
“有花!”说完,廖意双手捧腮,将许戍言脸上每一寸肌肤都敲了个遍。
许戍言无奈,权当他这是风尘话,没甚在意。她放下这一摞书,对廖意说:“这些就送给了,算是在你这的茶水钱。”
廖意瞥了他手中的医术,笑着收下。她在南风馆的花销,恐怕这些医书连零头都还不上。若不是还有王府,许戍言她已经欠下一屁股的债了。
“你日日带在我这南风馆也不是办法,外面有多少双眼睛一直盯着你的动向。一旦你出了南风馆,我便无法护你周全。”廖意笑意盈盈的说。
“我何时要你护我周全了?”许戍言未抬头说道:“这外面的眼睛想要看便去看,我行的端做的正,不怕被他们看。”
“你可曾想过,你现在的身份是重王妃,就算你不在乎名声,那么重王爷呢?”廖意提醒道。门外的几只眼睛大多是朝廷重臣,他不愿搅进政治的漩涡,也不想打乱现在安静的生活。
“重浮?他自然不在乎我,只在乎名声了。”许戍言放下书简,每提到重浮,她都无法平复心情。在他眼里,除了严月儿,其她女人都无关紧要。她许戍言只是他眼里的棋子,今日不直接杀了她,完全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若非如此,她也不敢这么嚣张。
“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廖意,你帮我把书架上最上面的那本书拿下来,我怎么也够不着。”许戍言叉腰站在书架前气鼓鼓道。
廖意无奈的站在她身后,一手便以那道那本医术,他仔细打量怀里的女子,两根柳叶眉西厂,一双眼睛机灵有神,嘴唇粉红,他不禁看痴了。
突然,一股杀气从门外袭来,廖意本欲抵挡。但是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胸膛被内力打中,向后退几步,右手捂住胸口,隐隐作痛。
重浮一个箭步将许戍言拉到自己的安全范围内,怒视廖意道:“你当重王妃是谁都可以轻薄的吗?”
廖意痛苦的咳嗽几声,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许戍言见他受伤,心里着急,挣脱重浮的桎梏上前为他把脉。
“重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廖意他帮我这么多,你怎么可以打伤他?”许戍言抬头看重浮,若不是廖意伤的不算重,否则她早就上去以牙还牙毒死他了。
“你不要望了我们自己的交易。”重浮又一把将许戍言带到自己的身后,朝廖意讽刺一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谁,许戍言就算被本王赶出门,她也还是重王妃。她是你们能够肖想的吗?”
“王爷说笑了,我们南风馆开门做生意,来者皆是客,无论她是王妃、公主,还是乞丐,只要能出得起钱,我都欢迎。”廖意强压胸口的痛意,淡笑道。
“真么说来,廖掌柜是谁出得起钱,你就跟谁睡吗?若我今日出黄金万两给街西头的乞丐,不知廖掌柜愿不愿意与她一夜风流?”重浮讽刺道。
廖意嘴角的笑意更浓,毫不畏惧的直视重浮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睛,心里却有了算计。
“重浮,你够了!”许戍言气愤的抬头看重浮一脸的高傲,心中怒火更盛。“你不要以为你是重王爷便可以为所欲为,人人生命都可贵,在医者眼里一视同仁,所以你不可以轻视他!”
“王妃,既然重王爷前来,不如您还是早日回府吧。”廖意温柔的向许戍言说。
许戍言担心廖意的身体,想要再次查看,不料重浮一手擒住她的胳膊带入怀里,附在她的耳边说:“王妃,还是随本王回府,这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眼睛却充满敌意的在廖意的身上打转,周身施加威压。
许戍言听得毛骨悚然,却被困在重浮的怀里无法挣脱,只能忍受耳朵上带来奇异的感觉。
一路上,重浮未说半个字,许戍言坐在他旁边甚是无聊。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南风馆的?”许戍言出声问道。她玩弄裙摆上的配饰,余光瞥向重浮的表情。
“重王妃日日流连于南风馆,与廖掌柜交情匪浅,这已经是满城皆知的事情,本王为何会不知王妃早已给本王戴了绿帽子?”重浮靠近许戍言,将她逼近了墙角,盯着她不断躲闪的眼睛。
许戍言眼睛争得有铜铃大,她不敢置信道:“我这不是才去南风馆两三天,为什么整个京城都知道?”
重浮随手将矮几上的一本画本子扔在许戍言的身上,撤离她的身边。
许戍言盯着上面的“王妃秘闻”便闻到了八卦的气息,上面记载着她与重浮的日常生活,还加以插图,栩栩如生。若她不是里面的女猪脚,她恨意可能津津有味的看了。
“上面有几分真几分假?”重浮闭眼问道。
许戍言随意翻着,突然看到那日绿衣说她脱廖意衣服放事情,紧张的将画本子合上,脸上笑容僵硬道:“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