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网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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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昀坐到她的位置上，低头吃饭。
其实，她心里有私心。
离一周之约，也只有两天了。
她给霍临峥做过饭、泡过咖啡、亲手洗过他的衬衫，还一起同床共枕过，更是跟霍临峥相谈甚欢。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看到她对她与霍临峥相处的期待不外乎是这些。
她做到了，算是完全了她未尽的遗愿。
霍临峥离婚的态度很坚决，她没有必要再继续强留霍临峥，省得过了那个度，惹人厌烦。
这个时候有录制节目的借口体面的搬出帝景，她认为再好不过了。
霍临峥带着洗漱完毕的霍程悠下来，就看到禇常苦着一张脸，模样很纠结。
“肚子不舒服？”
禇常摇了摇头，“我要和姐姐出去录节目，姐姐说你和程悠不能被曝光。我想录节目，又不想跟你们分开。”
“你就在我们附近录就好了。我在离这里有半个小时车程的地方有一套不大的公寓，装修得也比较普通，你们录节目的时候住那边，不录了就回来。反正不远。”
禇昀：“……”
大哥，你这是想离婚还是不想离婚？
你这一通猛如虎的操作真的让人很懵逼啊。
“那我和姐姐去录节目。”禇常立刻高兴了起来。
禇昀趁着一大一小又玩在一起了，小声说道：“霍总，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忽悠禇常，他会当真的。”
“我没有骗他。”
“但，我们离婚了！”禇昀一字一顿地说道。
“离婚了也能是朋友啊。”
“你……”
禇昀说不出话了，她又没有离婚的经验，她哪儿知道离婚后还能不能是朋友。
在她的印象中，离婚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佳模式。
霍临峥刷新了她对离婚的刻板印象。
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男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她不想猜！
下午，禇昀和冯闯签完合同之后，禇昀和禇常就被节目组的车接近了一套禇昀以后不太可能会住的一套房子里。
她没有选择住霍临峥提供的那套。
而是住进了禇强在她结婚时送给她的陪嫁。
一共有两套，这套偏城郊，入住不太方便，以后她来住的机会不大，就选择了这一套。
房子不大，两百多平，勉强够用。
节目组的人在布置摄像头，禇昀则让家政把她和禇常的行李、衣服挂好。
她带着禇常到周围走走，熟悉环境。
节目组的外景跟在他们身边拍摄。
禇常看到新鲜的东西就指给他姐姐看，还傻呵呵地拍手。
这种行为放在小孩子身上没什么，反而觉得又萌又可爱。
放在一个一米八的成年人身上，就又蠢又让人反感。
作为同步直播的真人秀，键盘侠发挥了他们的作用。
【好恶心，这个傻逼从哪里来的？我看要我家哥哥，谁要看这个傻逼？】
【我要是傻逼成这样，我马上自鲨，才不浪费空气和资源。】
【一般傻子都活不长，放心吧，说不定没几天就死了。他姐倒是挺漂亮的，要是能睡一次就好了。】
【……】
屏幕里口吐芬芳的人越来越多。
禇昀扫了一眼屏幕，将那些人的id记了下来，放进特殊网站把他们的住址、名字、联系方式等等详尽的信息都找出来。
禇常从知道要和姐姐一起参加节目的时候就很兴奋。
已经兴奋了一天，等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已经困得睡着了。
禇昀让从帝景那边请的家政阿姨过来陪他，自己则带着摄制组连夜开车去往一个地方。
禇昀这组是冯闯亲自跟的。
禇昀他们没有任何录节目的经验，他得全程跟一期。
有什么问题也能在这一期结束后跟禇昀他们说，以便他们下一期有更好的表现。
禇昀深夜还出门，着实让他意外。
冯闯顾不得节目正在直播，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等下你就知道了。”
禇昀故意卖了个关子，把车停在距离她房子十分钟车程的地方，径直下车下楼。
冯闯和摄制组一头雾水地跟着。
禇昀乘坐电梯到某一层，出了电梯，敲响了某一户人家的门。
“大半夜的，谁啊。”
“录节目，不想被骚扰太长时间就赶紧开门。”禇昀说道。
冯闯：“……”
摄制组：“……”
态度这么嚣张会让人误会他们平时都是这么操作的。
门被缓缓打开了。
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禇昀自上而下地扫了男人一眼，语气很温柔，说出的话异常的扎心。
“先生，你长得又矮又丑还一事无成，二十几岁还在家啃老。除了会玩游戏和在网上骂人，你还会做什么？我要是你，早就拉开窗户跳楼了，还活个什么劲！为祖国减负做贡献多好，骨灰还能埋绿化带里养花！”
禇昀扔下这一番话后，扭头就走人。
冯闯、摄制组、男人和他的家人均是一脸懵逼。
接下来，这样的事还在继续。
禇昀敲不同的人家。
门开了就开始怼人，每次怼得还不重样，把摄制组、被骂的人和网友们都整懵了。
而这些画面都如实地播了出去。
网友们第一次看到这么真实不做作的直播，惊呆了，纷纷转发，自发的宣传。
半夜三点钟，居然还有五十万的人在禇昀的直播间里看她怼人。
禇昀怼完之后，回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扔下一众懵逼的网友和冯闯，还有他的团队。
摄像举着酸痛的胳膊，不确定地问道：“冯导，禇小姐不会那啥不正常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冯闯也懵圈了，但他绝对不相信禇昀脑子有问题。
禇昀锁上房间门，并没有睡觉。
而是拿着电脑边看剪辑攻略边剪视频。
一直到天亮才剪完。
她眯了一个小时，听到禇常的声音就起来洗漱。
禇常的情绪跟昨天一样，很愉快。
一起床就快乐地跟冯闯和摄制组的人打招呼。
禇昀陪他吃了早餐之后，说道：“姐姐想请你看一样东西，能陪姐姐看吗？”
“嗯嗯。”
禇昀把她做的视频摄影到墙上。
大大的黑底白字的弹幕覆盖了整个屏幕。
都是骂禇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