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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_第337章 人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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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法医室解剖间。

法医谭东小心翼翼将包裹着假人的人皮剥离下来,他先是将缝住脸皮伤口的红线划断,将脸皮向两边拉开,捏住前额上面的头皮,慢慢把整个头部表皮向后打开,露出里面用塑料扎成的假人头。

这是个椭圆形的人头,高额头、宽脸形、三角纸板折成的鼻子,刚好完美的将头部和脸颊撑起来。

谭东一点点划断缝住脖子和后背皮肤的红线,轻声说:“凶手剥离人皮的动作不熟练,头部是从脸上开始剥的,虽然有破损处,不过也不是很明显,但脖颈、大腿和手臂上的皮肤剥的十分凌乱,很多地方只能用红线缝上。”

秦朗对活剥人皮并不陌生,他在国外曾经侦破过两桩类似的凶杀案,但他对人皮的硝制很陌生。

谭东说:“中国民间硝制皮子的方法有很多,尤其是东北那边,祖祖辈辈靠狩猎为生,经常利用动物皮毛进行硝制,然后缝制成各式各样的衣服,动物皮毛有利于帮助他们抵抗严冬。”

“首先将剥下来的皮自然风干,或是进行腌制变成盐皮,随后再浸泡脱脂,将原皮放在温水中浸泡6到10个小时,让原皮吸透水,软化恢复到新鲜状态,将附在皮上的油脂、血液、粪便等污物和食盐完全清除。”

他边干活边讲解:“如果皮制较厚,可以在温水中添加酸或碱,浸泡24小时后再放进硝水中反复清洗,硝水的配方比较多,最常见的就是采用火浆和皮硝配成溶液,也有采用明矾、食盐配成硝制液,这些原料在市面上并不难找。”

秦朗问:“整个过程需要多长时间?”

“正常的硝制原皮,至少需要20天左右的时间,步骤非常繁琐,耗时久,需要大量的工具。”

谭东说:“但这张人皮虽然经过硝制,不过减少了很多工序,反复浸泡过硝水后,就直接晒干了,凶手并不想硝制人皮,他大概是为了缩短腐烂发臭的时间,让这张人皮看起来更像是大衣。”

说话间,他已经把整张人皮完整的剥离下来,平摊在解剖台上,人皮的面部五官齐全,耳朵风干,耳垂缩的只剩一点,脖颈从左侧切开,沿着下巴延伸到脸上,再揭开眉心前额的皮肤,从头顶百汇穴处撕开头皮,半寸长的头发被完好的保留。

背部从脊椎下刀,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用刀将皮肤和肌肉剖开,沿着背部肌理向两边剥离,看缝合伤口的红线,像极了火红的蝴蝶正在展翅。

下半身从后腰腰窝开始,沿着两瓣臀肉分别划开大腿的皮肤,直到剥出里面的腿骨、分离出肌肉,因为脚趾皮肤细嫩,并不好剥开,所以手指和脚趾被一起进行了硝制,还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的肌肉。

撑起人皮大衣的假人是用服装店的塑料模特加工制成,手法非常粗糙,各处关节均粗暴的用树枝相连,非常轻盈,只是塑料表皮非常脏,有明显有黑色污渍,并且沾有泥点,显然是直接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谭东已经干了二十多年的老法医,但他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血腥恐怖的人皮,虽然神色镇定,剥离人皮的动作干净利落,能跟秦朗保持冷静的对话,但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额头不停沁出冷汗,将人皮剥下来后,他立刻走到门口,对着门外深深吸了口气。

在场的其它刑警也是不寒而栗,头皮发麻的盯着人皮,脸色个个黑如锅底,脸上难掩愤怒的情绪。

秦朗看着这张已经被强行定格的面孔,干枯的眼睛瞪的很大,嘴巴大张,脸上的肌肉有明显的扭曲,没有舌头的嘴唇似乎正在无声而绝望的呐喊。

他俯下身,双手轻轻托起这张脸皮,打量脸颊上的肌理,从头到脚将人皮大衣细致的检查一遍。

好一会儿后,他才蓦地开口:“死者年纪在20岁到30岁之间,身高约1米75左右,体重在60公斤左右,可能是跑步爱好者,每天至少会进行5公里左右的长跑,他可能是出身富足的无业人员,也可能是中层以上的脑力劳动者。”

贺军抬头看了眼谭东,眼中流露出询问。

谭东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回到解剖台前,翻开死者的脚掌:“脚掌有厚茧,正好处于经常跑步时脚掌落地的位置,茧的角质层很厚,说明死者常年跑步,这张人皮经过风干和硝制后,会有自然的收缩,但依然能估算出大致的身高和体重。”

肖启国盯着风干的脸皮,忍不住问道:“年纪也能看出来?”

“死者脸部皮肤紧致,脖颈间没有生出颈纹,腹部残存着腹肌的痕迹,双腿笔直修长,脚掌除了跑步留下的厚茧,没有其它痕迹,经常动手做事的人,不管是写字、使用电脑,还是从事其它工作,掌心和指尖或多或少会留下薄茧和痕迹,但死者的掌心非常柔滑,手上没有半点伤痕,说明死者很少动手。”

谭东对肖启国说:“虽然这里只有一张人皮,但从这张人皮的肌理,也能粗略推测出死者的年龄范围和工作性质。”

他看向秦朗,有些疑惑的问道:“秦教授以前见过类似的案子?”

“我曾在美国侦破过两起剥皮杀人案。”秦朗头也没抬的说:“第一起案件,凶手是个屠宰工,他将受害人悬在挂勾上,从后脑勺沿着脊椎直到尾椎骨一分为二,然后用绳子将皮肉往两边拉开,不停朝伤口处泼滚烫的开水,等皮被剥下来时,受害人的身体几乎被烫熟了。”

谭东神情顿时僵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突然觉得以前自认为血腥残忍的案件跟秦朗嘴里的剥皮案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肖启国也听的毛骨悚然,然而他一边觉得骨头缝里冒寒气,一边又忍不住追问:“第二起呢?”

“凶手挖了个坑,将受害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然后在头顶上开了一个洞,慢慢往洞口里灌用各种化工药品调制的药液,直到头皮和肌肉全部脱离后,这才将人挖出来剥皮。”

秦朗说:“这两起剥皮案都是为了复仇,第一起案件的凶手是死者的原配妻子,第二起案件的凶手是死者的情人兼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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