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王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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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杨若虚见状挥动长剑想要干掉这些明军,然而朱慈烺却拉着她猛跑。
开玩笑,自己人杀自己人,有病不是?
然而很快朱慈烺便不这样想了,因为他的耳边传来了隆隆的声音,朱慈烺对这种声音太熟悉了,不用回头便知道明军的骑兵部队过来了。
两条腿再快也没马快,很快二人便被骑兵围了起来,朱慈烺和杨若虚二人默契的背靠着背面对着这些骑兵。
明军骑兵似乎也不想一下将二人干掉,他们围着二人开始转圈,朱慈烺一边观察突围时机,一边对杨若虚说道:“若虚,这些都是自己人,不可伤及性命。”
杨若虚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当河工当的好好的,又怎么会被人当兔子追?”
“哈哈,这才说明咱们有缘分啊!”朱慈烺一声大笑,随后一个箭步上前,他挥动战刀用刀背将一名骑兵砍了下来,与此同时,杨若虚也闪电般出手,湛卢剑直刺,锋利的剑刃直接穿破了一名明军士兵的肩甲,长剑穿刺而过,却只将盔甲刺穿并没有割破皮肉,随后她猛的一甩那名士兵随即也被掀下了马!
抢了两匹战马,二人随即开始突围,朱慈烺战马上坐惯了,他反手握刀用刀背横击,不一会,挡路的几名明军便被打落在地,另一边的杨若虚就不行了,她想要策动战马转身,然而因为家境贫寒,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她踹了半天马肚子,马肚子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只能又跳了下来开始步战。
朱慈烺想要突围,但是杨若虚却渐渐被围了起来,步战情况下,她几乎不可能突出这群骑兵的围攻,不过幸亏她剑术底子不错,这些人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她。
“上马!”一声大喝,确是朱慈烺骑着战马冲入了人群,杨若虚见状伸出了手臂,前者顺势一拉,二人随即同时坐到了马上。
“驾!”朱慈烺猛的一踹马肚,战马随即开始狂奔,杨若虚持剑横击,不一会,二人便突出了重围。
然而,就在这时,更多的明军从对面冲了过来,而他们背后,那些被击败的明军也包围了过来。
朱慈烺二人进退两难。
关键时刻,他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了,从怀里掏出令牌就要下令,然而就在这时,对面传来一个成熟的声音。
“若虚,他是谁?”
朱慈烺扭头一看,只见一名三十来岁满脸胡茬的将军正骑着马看着二人。
“他是谁?”朱慈烺小声对杨若虚问道,后者有些心虚的说道:“他叫王雄,是个菜鸟,刚来的时候,看我背着你的湛卢剑,就过来挑衅我,让我揍得满地找牙。”
朱慈烺一听笑了:“之前你说你懂剑术,还以为你是在吹牛,没想到你还真是个高手。”
如此境地,朱慈烺居然还在开玩笑,杨若虚气的一甩胳膊肘打到了他小腹的位置:“别扯了,快想办法脱身,等脱身后,你得赔我一百两银子!”
朱慈烺被打的肚子生疼,但是还是开口问道:“为啥要给你钱?”
杨若虚气急道:“要不是你,姑奶奶还好好当河工挣钱呢,现在路引没了,我家补贴的粮食和种子估计也没了,你不赔我,谁陪我?”
看着二人打情骂俏,王雄心中便一阵火起。
当初他第一次见杨若虚背着湛卢剑过来修河堤的时候,还当她是个小贼,后来为了试探她便出手挑衅,结果被杨若虚狠狠地揍了一顿,也是在那时候,王雄知道了杨若虚是女儿身,从那以后他便对这个女扮男装的姑娘有了极其深厚的兴趣,平日里总是旁敲侧击的打听杨若虚的家庭情况。
而杨若虚则对个菜鸟不感兴趣,毕竟这家伙太菜了些,而且都三十多了,又是杨若虚最讨厌的兵丁。
然而,王雄却没这个觉悟,只觉得杨若虚在故作矜持,然而当今天他看到杨若虚在这个毛头小子怀里娇嗔的时候,他的醋坛子瞬间翻了。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如果不想死,就给我束手就擒,不然的话,我要了你们的命!”
看着周围的重重士兵,杨若虚一时没了主意她回头对朱慈烺问道:“怎么办?”
后者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害怕吗?”
“不怕,只是担心我娘,我要是死了,我娘就没人照顾了。”说到这里,杨若虚回头看向朱慈烺说道:“以你的能力突围应该不是问题,这样,我在这里拖着他们,你突围出去给我娘当干儿子怎么样?”
朱慈烺一听差点没笑出声,他要是给她娘当干儿子,那她又是什么?公主?
想到这里,朱慈烺对着那个将军说道:“劳烦将军通报一声,就说大明太子朱慈烺的特使过来南京巡查河堤,让黄道周、史可法、海瑞、徐胜年几人随便出来一个接待一下!”
朱慈烺此话一出,王雄愣住了,他皱眉道:“你是什么东西?那四位大人又岂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朱慈烺想了一会,随后将怀里的令牌用布包裹着丢了过去。
“杀我也不急于一时,去找他们看看,要是假的你将我凌迟处死都行。”
这时,杨若虚也开口道:“王雄,你就听他的吧,我告诉你他曾经带着一千多名骑兵招摇过市,官职绝对比你高,你惹不起的。”
王雄接过令牌看了两眼,他虽然不识字,但是就令牌的雕工和质量来看,也绝对不是寻常人家能够做出来的,一时间他有些犹豫了。
看了看朱慈烺,再看看手中的令牌,他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随后他将令牌丢给一个下属说道:“去,给四位大人看看令牌,如果四位大人说不认识,便将这个贼人就地处决。”
“是!”小兵屁颠屁颠的向着城里跑去,杨若虚见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随即翻身下马,因为在马上坐的很不舒服,而且和朱慈烺离得很近,这家伙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身上怪不舒服的。
朱慈烺见状索性也从马上跳了下来,他开口问道:“我说,你不是告诉我是去南方投奔亲戚吗,怎么跑到河堤上当河工来了,还弄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