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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经年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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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大雪纷飞的冬季后,她离开了那座城市。她想,既然这个男人满世界的在找她。要是知道她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话,他还是不会放弃的。

这个男人的身边理应有一个跟他匹配的女人。

春天了,窗户里灌进来的风带着一种慵懒的味道。再有一段时间,她的孩子就该出生。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白风瑶大腹便便的从床上下了来。

比起雪莉尔,她还是喜欢白风瑶这个名字。眼前的雪莉尔承托的是仇恨,而现在的她一身坦荡。

白风瑶和顾修雅,是一场孽缘。

如今她在梦寐以求的小岛上面定居下来了,还开了一家蛋糕店。生活很满足,再多的她也不奢求有任何的变化了。这个地方很好,环境正如‘詹庭’先生和他说的那样。

“老板娘,今天又有好多订单。”

进店的时候,付芳对她说。

白风瑶笑着说:“挺好啊。生意好说明咱们这个味道不错,加紧吧,别耽误了人家的生日。”

“放心,我正加紧做呢。”

付芳是这个蛋糕店的蛋糕师,和她来自同一个国家。她是喜欢这个小岛,暂时想在这里住下来。不过这个岛上有个奇怪的规定,如果没有工作是不允许办理暂住证的。而没有暂住证,就不明在这里小岛上过久的停留。

不久前来这个小岛的时候,雪莉尔的小店根本没什么名气。索性付芳的手艺真的是不错,在她对蛋糕一无所知的时候,蛋糕店的经营上面付芳给了她很多建议。

付芳很爱笑,两颊边有深深的酒窝。

她怀孕那么久,付芳不经意的问过她孩子的父亲。她总是会用相同的借口,孩子的父亲在很远的地方。

这个很远,在外人听来可能是很有深意的。她不想解释,因为孩子的父亲是不可能出现的。

“白姐,你快生了吧?”

付芳裱花的时候透过窗户问她。

“怎么了?”

“有人陪吗?”

这个问题一时间让她微微犯难。沉默了一下,白风瑶才回答了付芳。

“没有。”

“白姐,那你生的时候让我陪你吧。我妈说女人这一辈子月子可是要做好的,不然的话容易落下病根。”

付芳的话让白风瑶感到了暖意,她笑着:“谢谢。”

对于这种事情,白风瑶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她怀着孩子,在离中国十万八千里的地方。这里没有亲人,她想过生孩子的时候直接雇个月嫂。

“白姐,女人这辈子反正生孩子这关是最不能忽略的。”

付芳说完就钻回去做蛋糕了。

这份让白风瑶的敢动,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这个地道的姑娘。异国他乡,她和付芳的关系不算是太亲近,可是如果要算,付芳是她唯一的朋友。

一如既往的坐在了收银台前,白风瑶捶了捶自己的背。这两天总觉得腰很不舒服,听人说要生孩子的时候,腰会比运气更加的受累。

白风瑶正算着进账的时候,一男一女走进离开店里。看样子他们并不是岛上的大学生,可能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岛上的人虽然说是外国人,可是眼睛头发皮肤什么的跟中国人什么的并无差异。唯一的区别,他们都说英语。

不过也有中餐馆,雪莉尔尝过,并不是很正宗的菜系。

他们走到了白风瑶的面前询问。

“We‘dlikeblackchocolatemoussecake.(我们想要黑巧克力慕斯蛋糕。)”

通常最是情人节的时候,她店内的蛋糕卖的是最好的。这个岛上有情人节送巧克力蛋糕的习惯,象征着一对情侣甜甜蜜蜜。

“I‘llgoandask.(我去问问。)”

白风瑶扶着腰起身,敲了敲玻璃窗。此刻,付芳正在里面认真的做着今天客人要的蛋糕。

“芳芳,今天还能抽空做黑巧克慕斯蛋糕吗?”

目前为止,她这个店里就付芳一个蛋糕师。其他来应聘的,付芳尝过做的味道都不满意,白风瑶因此也就没雇用。

付芳摘下了口罩,她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白姐,这两天快情人节了。岛上预定的蛋糕多了,我也来不及做。今天是不能做黑巧克力慕斯蛋糕了,不如你问问外面那对情侣明天能不能等?”

看样子今天是不能做黑巧克力慕斯蛋糕了。

“辛苦了。”

“白姐,你给我一份工作,我当然要好好的回报你啊。”

付芳甜甜的笑了一下。

再者说,她对做甜品这种事情充满了热情。只要一想到她做的蛋糕可能会被夸赞说好吃,身为一个蛋糕师她就说不上来的满足。

雪莉尔走了回去。

“I‘msorry,there’snodarkchocolatemoussetoday.Howabouttomorrow?(对不起,今天没有巧克力慕斯蛋糕。明天怎么样?)”

她对这一对情侣说。

“That‘sallright.ButtomorrowIwillaccompanymywifetotrytheweddingdress.Thetimemaybelater(没问题。但是我明天要陪着我的妻子去试婚纱,时间可能会晚些。)”

‘詹庭’说过这个岛上有一个婚纱馆,那是一对结婚了四十年的夫妻开的。他曾说为她在那里制定了一条婚纱,可是她从没有去看过。自从来了这个岛上,她就一直忙着经营自己的蛋糕屋。

白风瑶忍不住问:“Isyourweddingdressmadebyhand?(你的结婚礼服是手工制作的吗?)”

女人点了点头。

“Yes.Theweddingshopwasopenedbyanoldcoupleontheisland.(是的。婚礼商店是岛上的老夫妻开的.)”

“Canyougivemeanaddress?(你能给我一个地址吗?)”

“Sure.”

女人给了白风瑶地址,她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地图。这个地方与她的蛋糕屋其实只隔着一条街,平时她不怎么出门所以也并没有发现。

“芳芳,我出一下门。”

白风瑶敲了敲她的玻璃窗说道。

付芳对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出了蛋糕店,白风瑶出了蛋糕屋就打了一辆的士。她报了地址,司机师傅便驾轻就熟的穿梭在街道上。这个岛上的所有店铺都很有特色,就像是所有颜色的聚集地。不花俏但是绝对能让你耳目一新,到了岛上之后,她没好好看过这个小岛的全部面貌,她想要等到自己的孩子长大之后带着他一起游走。

雪莉尔曾经在脑子里想过这家婚纱馆会是什么样子,可能像是一些连锁的店面让人觉得优雅,也可能是装修的婉约大气。不过她想错了,这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婚纱店。

在林立的店面中,用白色的纯正字体写着Happiness这几个字母。翻译成中文,就是幸福。

清风吹过雪莉尔鬓角长长的发,这两个字在她的眼睛里看起来是那么的简单。

雪莉尔走进了两扇敞开的店门。眼里纳入的是回旋的楼梯,沿着直上只见分开的两个房间。全部都是纯透明的玻璃,里面挂着一件件的婚纱。如白雪一般纯洁的颜色,一瞬间恍了人的眼睛。有不同的颜色,款式也各是不同。

雪莉尔被这些琳琅满目的婚纱惊呆。

“Whoareyou?Guest?(你是谁?客人?)”

忽然,雪莉尔隔壁的房间走出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岁月在她的脸上潋出了很多痕迹,眼角皱纹深深的像是一条又一条的水沟布满这张脸。不过看起来很亲和,她就像是一个温和的奶奶。一头纯白色的发,戴着一副连着绳子的老花眼镜。

“Iwanttoseetheweddingdresshere,okay?(我想看看这里的婚纱,好吗?)”

老妇人耸了耸肩。

“Alotofpeopleareinterestedinmyweddingdress.Comeon(很多人都对我的婚礼服感兴趣,来吧。)”

老妇人带着白风瑶走了进去。

婚纱琳琅,晃过雪莉尔的眼睛她都快看不过来了。款式不同,每一条每一件精美的款式都是眼前这个老奶奶手工制作。

这真是一个伟大的人。

雪莉尔走在这些婚纱中间,目不转睛的转过这些婚纱,彼时就像是陷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当中。老妇人在她的不远处摆弄着最新弄好的婚纱,看了一眼白风瑶。

“Howoldisyourchild?(你的孩子多大了?)”

白风瑶低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露出了笑容来。

“Hewillsoonbeintheworld.(他很快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It‘snoteasytobeamother.(做母亲不容易。)”

“Ienjoythefeelingofpregnancy.(我喜欢怀孕的感觉。)”

作为一个母亲,感受肚子里鲜活的生命。尤其是胎动,这个孩子动起来总是顶起她的肚皮。

老妇人笑笑不语。

可能同样作为一个经历过孕期的女人,对她来说,是和白风瑶有同样的感受。

“Everyyearmanypeoplecometometobookweddingdresses.(每年都有许多人到我这里来制定婚纱。)”

老妇人转过了话题,雪莉尔的手刚好触及到一件婚纱。上面点缀的钻石从腰际线顺着裙摆的方向蔓延而去,仔细看看着应该是一只孔雀的图案。她没细细去看,只是单凭感觉这一条婚纱的上身效果就应该是非常的好。

这条婚纱,吸引了她的眼睛。

“Afewyearsago,someoneorderedaweddingdresshere.(几年前,有人在我这里订做了一条婚纱。)”

老妇人抬了抬老花眼镜说。

摸着婚纱光滑的一角,她羡慕,不知道是哪个男人为自己的妻子设计了这条美丽的婚纱。

“Buthenevercametopickitup.(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来取。)”

暗色系的灯光下,老妇人抬了抬老花眼镜说:“Theowneroftheweddingdressisfamous.guxiuya.(婚纱的主人很有名。顾修雅。)”

名字响起的时候,记忆是那么的清晰。白风瑶定睛看了一眼婚纱的牌子,上面写着婚纱的所有人。

切切实实用英文字母标着他的名字缩写。

顾修雅。

她好想念的那三个字。一瞬间,这三个字穿越了过往的时光。她想起自己在极度的怨恨中做的一些事情,她逼死了慕云瑾,害死她的孩子偿还了自己孩子的命。然后又将温秋彤气的中风,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她的人生翻天覆地。

她曾经对他怒吼:“能让我不恨的方法除非你去死!”

后来,他差点真的死了。

白风瑶握着婚纱,深知他多年的深情。

泪眼朦胧,她控制不住内心悲伤的情绪。

哽咽久久,她才能说出话来。

“CanItaketheweddingdressaway?(我可以把婚纱带走吗?)”

看着白风瑶的表情,以及她看婚纱的眼神。老妇人已经很清楚了,在她的眼泪中有一件说不出来的故事。她应该明白为什么顾修雅这些年迟迟没来将这条婚纱带走了,老妇人无奈的露出微笑。

看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

“Isheyourchild‘sfather?(他是你孩子的父亲吗?)”

“Sure.”

她丝毫不掩饰的回答。

“OK.Youcantakethisweddingdressaway.(你可以把这件婚纱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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