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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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因为看不惯你受委屈。”
“切!”朝朝撇嘴:“鬼都不一定相信你的话。”
“没关系,只要你相信就可以了。”
朝朝眉峰微挑知道他是不想说的:“好吧,我就勉强相信吧。”
说着转头看着窗外的马车,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
“他不是司空府的孩子。”司空音看着朝歌似乎是在闹情绪的脸,无奈摇头:“这里面的水越来越深,你不适合知道的太多别去招惹司空江,到现在为止,司空江背后的真正势力是谁还不明朗,看似是小燕国六皇子,单这只是表面现象。”
“与卫府有关吗?”
“无关,卫老只是心疼自己的外孙,仅此而已。”
“卫珍的事情,卫老可知道。”朝歌问:“卫珍的情况说轻了是私事,说中了有就通敌之嫌,毕竟她也是将、军府的人。”
“这个…得看皇上给怎么想。”司空音征询到:“我送你回家,正好我有事需要向你父亲询问。”
“关于你大伯去世的事情?”朝歌猜着。
“是的。”
朝歌看着司空音想了想:“总有一种你对我爹娘很感兴趣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不丝毫察觉不到。可我不能确定,为何?”
“为何?”司空音好笑到:“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我说不上来。”朝歌微微蹙眉,自从她重生以来,总有一种未卜先知的感觉。
一开始觉得是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可是关于司空音,朝歌上辈子的记忆中丝毫没有这个人。
只是每次在与司空音交谈中都会产生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熟悉到如同算命先生预测未来一般。
“那,这好还是不好?”司空音反问:“我同你六哥真心相交,是异性兄弟。往后我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你,对于你的父母我除了敬似乎不需要再有多余的感情和想法。你说呢?”
“对,也不对。”朝歌深深呼吸到:“无所谓了,管你有兴趣还是没兴趣,只要没有害人的心就行。”
马车行到付家大门口。
很意外,付家门口今日竟很是冷清,就连平时守在门口左右看护也都没了踪影。
“台阶上坐着的小女孩是你身边的丫头?”
司空音问不的是特别肯定。
朝歌看去果然是,她怎么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冬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朝歌问。
“呀,小姐回来啦。”冬雪一看是朝歌开心的转头就跑,远远的声音传出来:“小姐回来了,还把那个好看的姑爷拐回来啦……”
“额!!!”朝歌的脸瞬间黑了。
人家司空音还在旁边看着呢,这个丫头怎么就不知道低调些。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司空音调侃着。
微微一笑独自进了付家的大门。
朝歌天眼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心里嘀咕到,今儿也没太阳打西边升起啊,为什会如此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朝歌走进院子。
一白胡子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在院中的躺椅上,她的五哥在一旁端茶递水的,这老头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是他?
朝歌走进,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哟,这是谁呀,好生自在竟然让付家的五公子端茶递水的,这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啊。”
白胡子老头睁眼随着声音看着去,是一漂亮的小姑娘和一个青衣少年,无论是少年还是姑娘,二人站在一起,竟是那么的和谐,有一种日月同辉的感觉。
这样的漂了和俊朗是一下子惊艳到心底的感觉。
白胡子老头发呆的看着二人喃喃自语:“太养眼了。”
朝歌笑着:“白鹤老爷爷。”
老先生一脸诧异的看着朝歌,微微一愣,继而明白:“是不是你爹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直接把老夫的名字告诉你了。”
“你的名字很丢人吗?”朝歌反问。
“……当,当然不丢,丢人。”白胡子老头嘴角抽抽,心里想到这个丫头比他爹都的嘴都毒,不过也比她爹好看多了:“那你知道你爹为何请我吗?”
“不知道,我爹没说。”朝歌笑嘻嘻走到白鹤面前,拿起桌上的一颗甜点放入口中:“你到我付家做什么,来就来了还我把的丫头训哭了。”
“妹妹。”付文末立刻说道:“老爷爷没有训冬雪,老爷爷只是说了一句,你张的不好看,没有资格做我徒弟,然后冬雪就哭了。”
白鹤老爷子一脸尴尬的冲着朝歌笑。
朝歌却是似笑非笑不说一句话,但是那眼神,明明白白就是,你欺负了我的人。
白鹤老爷子转移话题:“老夫是看你的丫头有意思,想要逗逗他的。我是你爹给你和你六哥请来的师父。”
朝歌撇撇嘴一脸的不相信:“如果说你是我爹爹找来给我六哥做师父的我还相信,但是就你张的这个模样,一定不会是我师父的。”
“我这模样?”白鹤吹胡子瞪眼:“你着小娃娃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这模样。我的模样怎么了。”
“你长着的这样不好看当然不会是我师父喽。”朝歌一脸的理所当然,欺负她家冬雪那是要付出代价。
“你以貌取人。”
“当然了,所有的人都喜欢张的好看的。你看我未来相公长的多好看,你看我身要丫头多好看。”朝歌说着凑到白鹤面前:“老爷爷,师父很重要所以更不能差。”
“歪理。”白鹤老子怎么也无法理解。
朝歌甜甜一笑:“不是歪理,是有道理可解的,难不成师父收我为图就是为了衬托,我很漂亮你和丑?你看我没有朋友,就是因为我很漂亮,那些个千金小姐站在我面前会自行惭愧的。”
“你这个小娃娃脸皮真厚。”白鹤说着笑起来,还不忘打趣到:“真是一浪推一浪,比你爹当年的脸皮不知厚了多少。”
说着话的这会儿,付金和宁夫人已经从内院走了出来。
尤其看到女儿开心的模样,付金比吃了蜜都要甜。
“子煜。”宁夫人很是和善:“朝朝在你们付家,没有调皮把。”
“朝朝很活泼。”司空音换了个说法。
“活泼?”宁夫人笑着,眼眸斜向朝歌。
“我娘担心,你被我欺负。”朝歌不乐意的努努嘴:“娘你的胳膊怎么朝着他拐去了。”
“因为子煜是朝朝看上的人,所以娘自然要护着些。”攸宁拿出一个淡蓝色的瓷瓶给了司空音:“总不能像你爹一般,找人切磋下手却不知轻重。”
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付金:“你说是不是?”
“为夫的错,都是为夫的错。”整张脸上都在写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过,为夫知道子煜身子弱,也就是逗他玩儿,哪能下狠手。”
“你当我眼瞎?”攸宁问着,慢慢扬起唇角。
虽然眼睛用红色丝绸裹着,但是这一刻付金依旧能够感觉到夫人眼中的那抹埋怨。
一旁的白鹤看着热闹心里琢磨着,真好这小子被欺负了。
但是司空音却满心的莫名其表,这个白胡子老头是为什么眼睛里带着幸灾乐祸。
是自己被付金伤了,他开心。还是…付金被宁夫人训斥了他开心。
付金挺尴尬的一笑。
从此司空音在付家的地位就定了。
但是司空音却有一种独自面对付金就会倒霉的强烈感觉。
书房里。
这个未来的准岳父不好应付,司空音觉得,敌不动我不动应该是上上策。
然……
“说说吧。”付金三个字抛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空音。
“!!!”司空音觉得,付金是要诈自己,只是不能说诈就诈,毕竟堂堂将、军府的小音公子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伯父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我大伯的死与大伯母有关。”
付金眉峰微挑,这小子跟他玩儿圈圈绕绕,不过司空音的问题还是让他很满意的:“不是这个。”
“……”司空音心底无奈,着是不上钩的节奏,又把球踢过来了。
心好累哦。
付金就是故意的,他心情不错的烧了碳煮了茶:“人生乐事之一,煮茶,饮酒,你喜欢哪一样?”
“皆可。”司空音直接坐在付金对面。
“好啊,煮一壶茶尝尝你的手艺。”付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看着司空音娴熟的煮茶便知道,平日没少煮:“碧薇把你教的不错,喜欢什么茶。”
“大红袍。”
“大红袍。”付金琢磨着,慢悠悠道:“君子之茶,名字足够喜庆,也够霸气,带着抢夺的气势,茶的叶子是卷的,粗带细,细中有粗。”
付金看着沸水中舒展开的叶子:“这人的一生似水中茶,在水中舒展伸缩,挣扎。”
“岩骨茶香。”司空音道:“茶树长在山巅岩缝中,孤独了。”
“好茶,就该孤独些,如人高处不胜寒。”付金笑着:“肩头的担当也总是重的。”
“伯父喜欢铁观音。”司空音注意到,茶桌上只有大红袍和铁观音。
“我只是中意个名字。”付金直接言:“慈悲中带着一抹凉意,就如某些人。当然,它的香气也是会蛊惑人的。”
慈悲中带着一抹凉意,就如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