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可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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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坐着的司空音，付文清，还有司空峰。
“三婶和朝歌是在做什么？”司空峰好奇。
“不知。”司空音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娘亲和朝歌如此开心的聊着，心头却在打颤，一个娘亲就难以应付，再来一个鬼精灵似付朝歌，尤其是这两难缠的主一拍即合联起手来，将来他在司空府的日子不好过啊。
“平生，朕看着你家白碧薇对朝歌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
司空寒山朝着白碧薇与付朝歌的位置看去：“是托了皇上的福，否则碧薇与朝歌没有这个缘分。”
皇上明知道是客气话，可是依旧喜欢听，同时也不认为司空寒山是故意在说好听话，其实皇上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另一边，皇后在阁楼上看着面无表情的嘉韵：“你父皇说了，不会让你嫁到小燕国的。”
“我知道。”
“还有。”皇后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今日比试，所有大臣家中没有婚约的公子都在，你看看有没有你中意的，若是有，只要你说，今日定能成全。”
“没有。”嘉韵回答的拒绝：“除了司空音，都没有。”
“司空音你就别想了，别说他有婚约，即便没有母后和你父皇也不会允许的，其中的原有你知道。”
“母后。”嘉韵依旧是一脸的倔强：“女儿一定要嫁入司空府的理由您也是知道的，既然如此您就别劝了，反正父皇也答应了，他认为司空峰也挺好的不是吗？
我，父皇还有司空峰，各需所得挺好的。”
“什么叫做你与司空峰需所得？”皇后心里突突的，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自己女儿的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
“本公主给他驸马的尊荣，她要给本公主足够的自由，我不让他碰我，他就不许碰我。”
皇后生气，抬手一巴掌在她的脸上：“你太任性了，还不如剪了发去做姑子。”
“你打我，不过是因为我没有按照你设想的走。”嘉韵冷笑：“不痛快了，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心里到底想要什么。”
此时外面一阵鼓声响起。
“皇后，下面的比试就要开始了，皇上催您下去呢。”门外的人是皇上身边的公公。
皇后又看了一眼嘉韵：“你的事情自己做主吧，希望以后你不会后悔。”
皇后满脸疲惫转身出了阁楼。
“母后有做错决定，有后悔的事情吗？”嘉韵有力无气的坐在椅子上，眼眸低垂。
皇后想了想，看了一眼窗外的人，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阁楼。
有些话是永远都不能说出口的，一旦出口那便是滔天大祸。
每个人都有秘密，那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比试台上。
凡是要求娶公主的，都上台抽了签。
以此来决定比赛顺序。
司空峰很幸运的抽到了最后面。
如此他正好保持体力，只要对付众多人中，胜利出来的那一个就好。
刀剑无眼点到为止，比试规矩，落台即输。
所有的规矩刚刚宣布，楼阁上传来了公主的口信。
皇上皇后彼此看了一眼，皆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皇上问着传口信的人。
“回皇上，公主说她看到了一见钟情之人，所以不必比试了。”
“……”皇后急的骂人。
“！！！”皇上则是满脸询问的看向皇后，那意思是说，放才你没有同嘉韵讲明白？
“公主怎么说？”皇后笑着，有气也只能撇着。
“公主她看到了司空府的小音公子，觉得小音公子很合眼缘，所以公主说不必再比试了。”传话的人低着头。
这番话震惊了在坐的所有人。
良久，皇上没有说话。
皇后气的身子发抖。
司空峰低头垂眼，唇边划过一抹嘲讽，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很是平淡到：“三弟，恐怕这次是变不了。”
从知道公主要嫁于自己时，他心里就闷闷的，此时听到公主的人这样说，他心头突然就轻松了许多，同样有此感觉的，还有司空峰的生母康氏。
这对母子俩皆是简单之人，不愿有任何繁琐。
如此他们到落的轻松。
“这个宫人有问题。”司空音低着声音对一旁李晨曦说到：“嘉韵公主任性，但是今日绝不会命一个宫人，如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说，即便是要说以她的性格也会亲自对皇上和皇后说。”
李晨曦起身不慌不忙的直接走到了那个宫人的身后：“你是谁身边的。”
“那人垂眼，奴才是公主身边的人。”
这个声音很陌生。
皇后此时亦是察觉这人的异样，抬眼看向说话的人：“抬起头来。”
那人抬头，只在这一瞬间唇角有鲜血溢出。
“护驾。”
立刻宫中的护卫将这里团团围住。
“嘉韵。”皇后立刻想到公主：“快去阁楼上看公主是否安全。”
皇后随着一队人上去。
推开门公主晕倒在地上。
皇后立即传了御医。
比试一事暂且停止。
那个自尽的宫人已经去查了。
皇后守着嘉韵公主。
皇上留了小燕国的皇子，还有司空府的几位，以及朝中几位大臣。
同样留下的还有付文清。
只不过付文清留下并非是皇上的意思，而是小燕国皇子言语处处透露着对付文清的兴趣。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燕国皇子，是有意拉拢付文清。
皇上看清楚：“付文清，既然六皇子同你谈的来，不如你就留下，况且此时也关于子煜和你妹妹。”
“是。”付文清留下。
内房，皇后守着公主，御医在看诊。
外屋，皇上皱着眉头:“六皇子你还要执意求娶朕的嘉韵公主吗？”
“还是希望皇上可以成全的。”小燕国的六皇子看着皇上，微微一笑：“只是有一事儿，还请皇上赐教。”
“说。”皇上直视着她。
小燕国六皇子问道：“前日听京城百姓说，公主亲口之言，在意之人是司空府的二公子司空峰。方才那位宫人说是传公主的话，她中意的人是司空府的小音公子。这是为何？”
太医内屋出来：“皇上，公主醒了。”
“如何？”
“回皇上，公主是被人用药迷晕的，现在已经醒来。”
“六皇子。”司空寒山轻笑：“认为公主的心意，到底是何？方才那宫人自尽再加上公主晕倒，如此六皇子当猜得到真相的。”
“猜不猜得到，终究也只是猜。”六皇子看着司空寒山：“亲耳听到的事实却又是另一回事，寒山先生敬佛，当知猜是大忌。”
“六皇子所言极是。只不过，佛祖从来都不会亲口说出众人想要的答案，六皇子想要的答案都在六皇子的心底。”
“寒山先生有理。”六皇子笑着：“来到贵国前，父皇说让我求娶玄周国嫡女，两国成百年之好。如今公主的心不在本皇子身上，但本皇子也不轻易放弃…只是，强人所难也非本皇子意愿。”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付文清:“付兄今日到此来，难不成亦是仰慕公主想要求娶，若是如此本皇子愿意退出成人之美，换付一份兄弟情。”
“公主天之骄女，尊贵之躯，我一个痞小子不敢高攀公主。”付清风爽朗的笑着：“今日来是陪司空峰来的，他和公主两情相悦，皇上顾念六皇子身份高贵没直接拒绝，所有才办了这场比试。”
“哦？”六皇子满脸意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其中的内情：“那如果是我赢了呢，或者是其他人赢了呢，岂不是耽误了公主。”
“不会的。”付文清肯定：“有我和子煜作为司空峰的帮手，无人能赢。”
皇上安静的看着两个少年说话，他到是喜欢付文清的高调。
一旁的几个大臣，有的虽看不上付文清但是这时候也应该明白不说话就得了皇上的心。
随着六皇子来的几位使臣：“你的意思说，只要我打过你，就打的过玄周国帝都的所有人。”
此人话一出口。
付文清的眼中慢慢升起一抹冷意：“别同本公子在这里玩儿太极。”
“太极？”那人不懂。
但是六皇子却也只是听说过。
太极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它如水，遇物则变，可柔可刚只是从未见过。
此功夫可通天地，识人心，知未来，其力量不可估也。
“还请赐教。”使臣看着付文清。
甚至在坐的所有都在看着付文清，也期待着他的回答。
唯独朝歌撇撇嘴，她知道哥哥又在吹大牛了。
这算是骑虎难下吗？
朝歌心里想着，却突然听到付文清说了句。
“朝歌，你来说与他听。”
“！！！”朝歌倒吸一口气，这个哥哥真会坑人。
“这个小娃娃懂？”使臣看着付文清的在了朝歌身上：“我说付公子，你可别当我不懂故意会找个女娃娃糊弄我。”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付文清看着那人说完问道：“听得懂吗？”
“不懂。”
“所以。”付文清看向自己的妹妹:“你需要我妹妹用最简单的话，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