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现在要去捉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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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逸无情的模样,令阮心竹身子晃了晃,她看祁天逸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渣男。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这祁天逸找了一个,长相、气质都与她相似的贵女。
是嫌她不够好吗?
这一刻,她隐约明白刘氏对她的叮嘱。
阮心竹咬着下唇,跑了出去。
坐在一边的阮澜,见阮心竹往宴会深处跑去,她朝云儿使了个眼神。
云儿微微向阮澜扶了扶身子,跟了上去。
阮心竹一跑,立即有公子调笑出声。
“世子的魅力可真大,竟能引得“才女”抹泪,世子也真是心狠,当真不知怜香惜玉。”
“是啊,阮大小姐虽舞弊诗会,但那张脸还算有点看头。”
“啧啧,比起张小姐,阮大小姐分明是差远了。”
众人不断的调笑声,从身后传进阮心竹耳朵里。
阮心竹捂着耳朵跑着,她不敢相信,祁天逸这么敢这么对她!
她可是尚书府大小姐啊!那些人怎么敢这么调笑她!
阮心竹哪里知道,尚书府早因为她舞弊之事,被众人拿来作了笑柄。
就连皇帝,也开始着手尚书府。
她被禁足在家,还以为一切都与之前一样。
祁天逸见阮心竹跑了,他嫌弃的撇撇嘴。
之前他怎么没发现,阮心竹这般不知趣呢?
阮家女子,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这时,一直在他身后的张钰儿淡淡出声:“世子,你我往湖边走走吧。”
祁天逸余光瞄向张钰儿,低声应下。
佳人相约,他怎可不去?
两人避开人群,一前一后,往湖边走去。
阮澜见两人离开,她和赵氏打了声招呼后,起身悄悄跟上。
444也飞了出来,跟在阮澜身旁。
它语气很是兴奋:【澜姐澜姐,他们干嘛去?】
阮澜白眼一翻:“自然是私会了。”
【那我们现在要去捉J?】444好奇。
阮澜语气淡淡:“是捉奸,但不是捉祁天逸和张钰儿。”
张钰儿可是她的人,自然不会是捉她。
444摸不着头脑,刚才不就只有张钰儿和祁天逸两人出来了么?
【那我们是?捉谁?】
阮澜褐眸微眯:“自然是阮心竹了,那阮心竹今日赴宴,本就心思不纯,现在又被张钰儿刺激,肯定会想办法做一些事。”
【做一些事?她现在名声这么差,还想搞事情?】444惊叫出声。
“阮心竹本就喜欢祁天逸,现在祁天逸移情别恋,她又名声扫地,她搞事情,倒也正常。”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
444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倒、倒也正常?澜姐你是不是做什么了?】
这次的任务,由始至终,它都没见阮澜有过多的动作,它还以为任务的难度,只在最开始那几天。
阮澜看着前方的张钰儿,淡淡开口:“不然怎么突然出现一个与阮心竹同样打扮的张钰儿?”
【可澜姐,那张钰儿为什么会同意帮你啊?】
“张钰儿虽是嫡女出生,但她娘亲去世后过得并不好,之前还受到过阮心竹的打压,如果能嫁到肃王府,她自然是过得比现在更好了。”
这个时代,想要脱离原身家庭,就只能嫁出去,张钰儿被她爹的续弦苛待,自然想谋个好去处。
又正好她长相淡雅,气质颇有些高洁,打扮一番后,正是祁天逸喜欢的类型,阮澜便通过陈静搭上了张钰儿这一条线。
每次的书信来往,自然都是祁珩去送。
444跟在阮澜身后感叹:【还是澜姐厉害。】
它只需要躺平!
阮澜跟着两人来到宴会后面的湖边,湖边花草环绕,十分美丽。
此时,张钰儿与祁天逸正在湖边走着。
张钰儿面色竟显清冷,没有半分笑脸。
阮澜与她通信时,已准确告知她祁天逸的喜好,她每次都照做,效果也十分好。
心仪之人就在身边,祁天逸有些心猿意马。
他看着身边清冷的张钰儿,清咳一声。
解释道:“钰儿,我与那阮家大小姐之间并无干系,她的行事作风令人不齿。”
张钰儿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她轻哼一声,语气冰冷:“你说你与阮大小姐并无干系,可她生辰宴时,阮小姐可是说你心悦于她,你又如何说。”
张钰儿端着高冷模样说出这番话,令祁天逸心中微微一动。
他语气真诚,宛如舔狗:“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况且她德行难堪,我已经同她讲清楚,钰儿你要相信我。”
他就爱张钰儿这般冷冷淡淡的模样。
张钰儿嘴唇紧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祁天逸的样子令她恶心,可想脱离父亲她就必须忍耐。
见张钰儿不说话,祁天逸赔笑着。
“那阮心竹怎比得上钰儿,她不过是那黑心肝的毒莲,只有你才是那高洁的雪莲。”
这时,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祁天逸!你这个虚伪的小人!”
只见阮心竹从后面走来,她一只手抚着心口,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祁天逸。
她本想找祁天逸服个软,虽然他找人退回了信物,可她相信,祁天逸依旧是喜欢她的。
更何况她现在已没了名声,只能嫁入肃王府,却没成想,被她撞上这一出。
阮心竹咬牙切齿:“你在诗会分明说心悦于我!还与我交换了信物,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你这个无耻卑劣的小人!”
祁天逸没料到,阮心竹会出现在这,更没料到阮心竹会把信物之事抖出来。
他心中一惊,立马环顾了一圈周围,没发现有旁人后,立马拉下脸。
他痛心呵斥道:“阮心竹,你这蛇蝎女子,切莫血口喷人!诗会之事,你舞弊失了名声。
你想到事后没人会娶你,便又赖上我,一点不顾忌你我从小长大的情分!”
阮心竹气得眼前发黑,她没想到祁天逸竟会不认账!
她面目狰狞,从衣袖里拿出祁天逸的玉佩,猛地砸了过去。
祁天逸被玉佩砸中额头,痛的他龇牙咧嘴。
阮心竹此时形同泼妇,她这段时间失了名声,又在家中禁足,活活瘦到皮包骨,如今连同祁天逸的喜欢都失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祁天逸,咬牙切齿道:“你说我赖上你,那这玉佩难不成是我偷的?!”
祁天逸额头渗出血迹,脚下的玉佩早已四分五裂,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
“你这泼妇!我还同你说些什么?!”
说罢,他就想同退到一旁的张钰儿离开这里。
这阮心竹声音如同市井泼妇,他害怕把人吸引过来。
张钰儿皱了皱眉,淡淡开口:“世子还是同阮大小姐,先把事说清楚罢!”
说完甩了甩衣袖便朝前走去。
祁天逸见状便转身想追去,却被阮心竹拉住了衣袖。
她此时变了一副模样,她泪水盈盈,低声道:“祁天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杏林诗会上,你同我说的话,当真是假的?”
她再给祁天逸最后一次机会!
阮心竹脸色憔悴又难看,早已没了原本仙气的模样。
祁天逸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冷嗤一声:“我肯跟你交换信物,那是建立在你名声尚好的基础上。
你看看你如今这副模样,还痴心妄想加入肃王府?自不量力!”
阮心竹面如死灰,她拿出一包粉末,毫不犹豫朝着祁天逸洒了过去……
随后,她朝着守在不远处的丫鬟低喝:“还不滚过来!”
那丫鬟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跑了过来。
阮心竹看着前方的院落。
她阴冷开口:“把世子抬到前边厢房去。”
那丫鬟面露绝望,大小姐这么做,她有想过后果吗?
到时候,若东窗事发,她这个小丫鬟,还有活头吗?
最终,丫鬟吃力地拖着,面色发红的祁天逸,往厢房走去。
阮心竹见祁天逸面色绯红,已经无意识地往丫鬟身上凑。
她看看无人的四周,咬了咬牙,上前和丫鬟一起,搂住祁天逸,两人吃力地往厢房走去。
角落中,阮澜看着阮心竹的背影,摇了摇头。
她想到阮心竹可能会在宴会上搞事情,但她没想到,阮心竹会用如此愚蠢的办法。
444简直惊呆了:【阮心竹这么开放的吗!她m了祁天逸!】
在444心里,所有的古人都应该和祁珩一样,摸摸手就脸红那种。
阮澜转身一边往回走,一边回答444。
“古人是封建保守,但人为了贪欲,什么都能做出来,只能说那阮心竹,是挑了个最蠢的法子。”
没了刘氏的出谋划策,阮心竹的智商短板,一下暴露出来。
444似懂非懂。
阮澜回到宴会后,她在人群中准确的看到了刘氏。
此时的刘氏正心不在焉地,与一旁的几位夫人在说着话。
她眼神时不时在人群中搜寻着。
早上她又与阮心竹吵架了,随后阮心竹就气冲冲先来了宴会。
刘氏心中焦急,她担心阮心竹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这时,阮澜扶着赵氏走了过来。
她褐眸弯弯:“大伯娘,堂姐怎么没与你一起来?她方才可是哭着跑了呢!”
阮澜的话,直戳刘氏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