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联手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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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硬打硬挨,跟对方打得翻翻滚滚。
突然头顶盘旋的那三名黑袍客,发出一阵怪啸,凌空扑下。
这回没有奔着我来,反而直接奔着小石头和姚景辉去了。
看来这三个鸟人见跟我僵持不下,想直接对姚景辉下手。
不过有小石头在那,我自然不去多管。
此时道门和姚家那边,也发现了对方的异动,双方都有人准备出手。
就在这时,突然两道白影呼地从小石头身后跃出。
这赫然是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眉眼娇憨,惟妙惟肖。
我是之前就见过她纸扎术的本事的,所以毫不奇怪。
就是好奇她这一对纸童是从哪来的,是像那黑袍客一样折叠了随身携带的,还是她刚才临时扎出来的。
这一对纸童,矮矮胖胖,大大的眼睛,画得颇为可爱。
但毕竟是纸人,就算再可爱,也透着几分阴森之气。
这一对,跟徐州的那对纸童又不一样。
徐州那对纸童,腰上各自别了一把唢呐,吹奏起来飞沙走石的。
此时这一对,倒是没看到唢呐这种乐器。
那个女童腕上带了两个奇怪的手镯,手镯上是那种很尖锐的倒刺叶子,看着像一朵向日葵似的。
男童脖子上挂着一串珠子。
虽然是用纸扎出来的,但一眼看去,还真的像一颗颗浑 圆的珠子,不得不说,历代相传的纸扎术还真诡异莫测。
三个黑袍客如同三只大 鸟,凌空扑下。
那对纸童像是抬了抬头,猛地向上跃起。
这一跃,竟然如同炮弹出膛,赫然跃起了十数米高。
一男一女两个纸童,堪堪分别抓住一个黑袍客,然后咚的一声,如同石头般坠下地面。
那两个黑袍客,居然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那对纸童给从空中撂了下来。
顿时激得人群惊叫声一片。
“好厉害的纸娃娃,好厉害的纸扎术!”好些人大声惊呼。
两个被拽下来的黑袍客,被那对纸童跺了几脚,立即就没了声息。
空中剩下的那个黑袍客,急忙一抖斗篷,拉伸起高度,再也不敢靠近地面。
我一边游动,一边还分心关注小石头那边,看到这副情景,也不由得暗暗好笑。
小石头人长得娇滴滴的,不生气的时候脾气也好得很,偏偏她扎出来的纸人,却都是暴力得不像话。
正想着,就见白影连闪,屋檐上那黑袍客,又放出了一对纸人,从上俯冲下来,朝着我奔来。
我看这纸人越来越多,也有些麻烦。
正打算出点力,先毁掉对方几只,就见小石头的那对纸童,突然一跃而起,迎着黑袍客那两个纸人就冲了过去。
小石头的这对纸童,矮矮胖胖,腿短手短的,但速度却是极快,倏忽就冲到了那对纸人面前。
黑袍客那对纸人也是异常凶悍,浑身冒着森然阴气。
然而不等他们出手,那对纸童就一跃而起,骑到对方脖子上,搂住脑袋。
咔嚓!
两颗纸人脑袋,就被他们给掰了下来,滴溜溜地滚到地上,然后就嘭的起了一串火苗,被烧成了灰烬。
我暗暗咋舌,这可真是凶得很!
那对纸童收拾完这俩后,又开始追着其余的纸人下手。
我看了一眼,当即吁一口气,突地抢上一步,一个贴身靠,撞入一名茅山弟子怀中,把他撞得直飞到人群里面。
一击得手,立即又转向另一人。
砰砰声不绝于耳。
顷刻之间,包括万英才在内的五人,全部被我撞得飞了回去。
这一下我用力颇重,这五人一时半会儿是别想起来了。
刘虎大喝一声,朝着我笔直冲来,我也不去闪避,一个撑捶,平挥了过去。
以力破力,以强破强!
刘虎脚下的地砖承受不住压力,喀拉四分五裂,他整个人也腾地倒飞了出去,被人群接住。
再回头一看,那黑袍客放出的诸多纸人,也被小石头的纸童给灭光了。
我掸了掸袖子,笑着冲小石头挤了挤眼睛。
结果她压根没睬我。
估计还在气恼着“村姑老师”这个名号吧。
“你要不要下来?”我双手叉腰,冲着空中还在一个劲打转的黑袍客叫道。
那鸟人装作没听见,连吭都不吭。
“打也打完了,咱们现在来讲讲道理!”我摸着鼻子下的大黑痣,环顾四周说道。
虚尘道长面沉如水,冷声道:“你们二位,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虽然故意隐藏了身手,但这老道在茅山身居高位,且见多识广,自然不会毫无察觉。
而且小石头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她放出的这对纸童,估计刚刚把所有人都震惊了。
所以这虚尘不可能不起疑心。
我挖了挖鼻孔,呵的笑道:“我俩什么身份,很多人都知道。”
人群一阵骚动,纷纷议论。
有人出声说道:“我之前听他们说过,好像是姓村的,一个叫村夫,一个叫村姑。”
“这位兄弟,你真是好记性!”我很是高兴地道。
“什么村夫村姑,明明是一派胡言!”有人冷声说道。
这说话的,却是那个山羊胡子。
这时姚镇远杨声说道:“这二位先生,的确是姓村,是我家辉儿的老师。”
山羊胡子冷笑道:“胡说八道,什么神医姚家,今天真是打开眼界了!”
姚镇远却也不与他辩驳,朗声道:“诸位,大家也看到了,今天这事实在处处疑点,就比如上面这些个朋友,就来得莫名其妙。”
我心中暗赞,这位姚大先生,也不亏是当家做主的,脑子转得挺快,脸皮也挺厚,这就开始攀扯转移火力了。
“何止是这帮鸟人莫名其妙,有些人更蹊跷!”我说着,往赵天河那帮人一指。
人群中当即有人叫骂道:“你胡乱指什么,这是陶然居的赵大师,哪里来的蹊跷了?”
我见那赵天河一干人瞪着我,目光阴鹜,笑道:“我就是说的赵大师,之前我还跟他们一起吃过饭呢,熟的很。”
“这陶然居赵大师,德高望重,名声极好,又有什么可蹊跷的?”姚镇远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