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男人怎么会有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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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求他干什么啊!”
“反正陆逊那个狗贼,只知道欺负你虐待你,我看你也不要回去了,就跟我一起待在这吧。”
如今同亲人再度见面,别提清歌心里多开心了,恨不得再也不要同哥哥分开。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崇天的脸色,长风头又埋地更低了一些,佯怒地瞪了妹妹一眼。
“放肆!”
“在太子面前,需得放尊重一些,岂是你能如此……”
不等长风把话说完,他的喉头忍不住涌上一股腥甜,从嘴角溢出了丝丝血迹。
“哥!”
清歌惊呼出声,连忙就要拉长风起来,但是长风太过于执拗,她压根就拉扯不动。
“若太子不答应,长风便久跪不起!”
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崇天扶住了他的身子:“不就在宫中多养一个人而已,本宫答应。”
其实他本想将清歌禁锢,从而从这丫头嘴里得知陆相那老狐狸,到底在宫中埋了多少暗线。
无论用了什么大刑,这女人死活不吃。
倒是让他送了几天的饭菜,便被撬动了嘴巴。
早就在踏春前几日,崇天就将皇宫中陆相的人皆为拔了出来,不然他也不放心出游。
他原本也有放清歌离开的念头,但是这女人死活不走,赖在了这里。
崇天将人扶起来时,顺便探了探男人的脉搏,目光陡然一颤。
“你的体内怎么会有……”
长风笑的风轻云淡:“丞相为了控制我们这些杀手,都让我们提前服了毒。”
“若我们有背叛的念头,陆相随时就能要了我们的命。”
“因我这些年替陆相造了不少杀孽,他这才愿意放过清歌,没让她服毒。”
“如今她既有了归宿,长风便死而无憾了。”
不!
怎么会这样!
目光微微一颤,清歌的视野渐渐被泪水模糊,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死死地抓住了崇天的衣摆。
“太子!求求你了!”
“救救我哥!”
“你只要救了我哥,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一只大手覆在了清歌的手背上,长风安抚地笑了笑:“妹妹,不要为难太子了。”
“你也知道,丞相给我们服下的毒可是剧毒,从来便是无解。”
呵……
崇天却嗤之以鼻,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毒药,竟然如此刁钻。
“既然无解,那就让它有解。”
“万物既以相生相克相存,有生便有死,有毒药自然是有解药。”
“你说它没有解药,那我就配出解药!”
两人耳边一直回荡着崇天方才说的话,长风的心境即刻发生了变化,看向崇天的目光带着崇敬。
从前,他不愿意服从于任何人。
听派着丞相的调遣,也是被逼无奈。
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全心敬佩一个男人。
长风永远也不知道,在这一天以后,崇天成了他这一生的信仰。
而清歌竟不知自己怎么就看呆了,她对崇天的认知,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心中更多的是感动。
若换作是陆相,想必早就不会管他们兄妹两的死活了。
眼看着长风的病情反复,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崇天将人扶在了床上,加以施针配合治疗。
崇天本以为是何等剧毒,没想到就是鹤顶红。
鹤顶红的处方配以杏仁,轻粉,银朱上为细末而制成。
而陆逊那老狐狸,极其会控制药量,所以这才让长风活到现在,不过也是个空架子了。
最多三天活头。
不过让崇天奇怪的是,长风的脉象很奇怪,体内似是还有一个生命体。
妈的。
这不就是喜脉吗?
目光落在了长风的腹部,崇天的神情古怪,这家伙可是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会怀孕?
不!
不对!
看来只能一探究竟了!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眼看着崇天解开了长风衣服,一手拎着匕首朝着长风腹部捅去,清歌急眼了。
只是崇天的速度更快,匕首擦着长风平坦的腹部,很快割出了一条血缝。
血缝中似是冒出了一条虫子,不过那虫子似是受惊一般,连忙缩了回去。
“啊啊啊!”
清歌何时见过这般场景,脸色煞白地指着长风的腹部,惊骇地跳了起来。
“那……那是什么……”
别说清歌没见过,就连长风同样也闻所未闻,头皮忍不住一阵发麻。
他那发白的嘴唇哆嗦不已:“太子,这……”
相对于两人的惊恐,崇天却是从所未有的亢奋,惊喜万分:“这可是好东西。”
“虽然不明白陆相为什么放蛊虫放入你的体内,但是有它在,你这毒就有救了。”
“毕竟蛊虫就是用毒喂养,更是喜食毒物。”
这倒是让崇天高看陆相了,没想到这老狐狸,有这等好宝贝。
长风神情皲裂,一想到一条虫子在自己体内,他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虽不懂蛊虫之道,但是稍微了解过一二。
将蛊虫种入人体,必然得需要母蛊驱动,这样子蛊才会顺利入体。
同理,蛊虫离体也是如此。
“就算这蛊虫能清理我体内的余毒,若没有母蛊,如何将它祛除?”
崇天故作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虽不知道崇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长风还是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目光越发坚定。
等长风在床上躺好,崇天这才进行封针,逼着那蛊虫游走在长风的四肢经脉,进行食毒。
看着长风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似是浮现出一条虫子的形状,清歌胃部一阵痉挛,差点作呕。
只见那蛊虫再度游走到了长风的脖子,胸口,腹部……
长风死死地咬紧牙关,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条虫子,正在他的体内四处乱窜。
“终于清干净了。”
“接下来,是时候放这小家伙出来了。”
随着崇天的话音刚落,长风便感觉手腕一阵刺痛,接着再是脚腕,最后是脖间一凉。
浓烈的血腥味在房间内弥散,长风身下的床单早已染成了红色,他的双目猩红,发丝凌乱。
他痛的不敢呼吸。
一呼一吸之间,他能感觉每处伤口的疼痛加倍。
“你干什么!”
“流了这么多血,我哥会死的!”
清歌的双手止不住发颤,哆嗦着上来就要止血,突然尖叫一声,语无伦次道:
“虫……”
“它……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