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没本事就少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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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箬兰心如刀绞。
她泪流满面地解释:
“我已经尽力了,是苏婳那个毒妇,怎么也不肯帮忙。”
“你尽力了有什么用?老子还不是照样要死!”
赵文远冷冷地打断她的话,目光如毒箭一般,仿佛能在她身上戳出几个血洞来。
赵箬兰委屈极了,嘤嘤嘤地哭倒在拓拔旭怀中。
“道歉!”拓拔旭冷冷地望着赵文远道。
赵文远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脸鄙夷地道:
“什么狗屁王爷,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真要是个有本事的,老子用得着掉脑袋?你就是个废物!”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全都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拓拔旭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以前,赵文远总是姐夫长姐夫短的,伏低做小,马屁不断。
如今,他竟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还指责他没本事。
拓拔旭气得浑身发抖:
“你自己丧心病狂,连救命恩人都敢奸污,还丧尽天良连杀三人,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王?”
“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哈哈哈哈哈哈!”
赵文远放声大笑。
笑了许久,他终于止住笑,目光如刀子般扫向赵箬兰:
“姐,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吗?”
拓拔旭一愣,一脸疑惑地望向赵箬兰。
赵箬兰惨白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你不说,我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文远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凶神恶煞般盯着赵箬兰,咬牙切齿地道:
“你说,在大祁国,就没你摆不平的事,我身为你的亲弟弟,在大祁国可以横着走!哪怕我杀人放火,你也可以一句话就把我从牢里捞出来!”
什么?
拓拔旭一脸不敢置信地望向赵箬兰。
这样狂妄的话,哪怕他贵为大皇子,也不敢说出口。
她怎么敢?
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
她怎么可能说出这般狂妄自大又没脑子的话来?
“很惊讶?”
见拓拔旭一脸的不敢置信,赵文远讥讽地道:
“我姐可没你想得那么柔弱。她真要那么柔弱,能从一个贵女手中把你抢过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
拓拔旭看着赵箬兰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赵箬兰被他看得心底发毛。
她急忙道:“旭哥哥,你别听他乱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感情的事,哪里存在抢不抢一说?”
“爱?”
赵文远冷笑连连:
“你当然爱他了。以你的条件,原本只能嫁一个贩夫走卒,过着为三餐发愁的日子。可是,自从你和大殿下好上后,要什么有什么,有权有势,风光无限,就连在家里的地位,也超过了我们兄弟几个。”
赵箬兰拼命摇头,泪如雨下。
她哀哀戚戚地哭诉:
“不是的文远,我不是为了过好日子才跟大殿下在一起的,我是真心爱他的。难道就因为我出身不高,所以连爱情都不配拥有了吗?”
爱情?
赵文远一脸嘲讽地望着她:
“你怎么就没爱上那个杀猪的?他为了追你,每次都把最好的里脊肉免费送给你,你敢说他对你不是真爱?你为什么不爱他?”
赵箬兰哭唧唧地解释:
“爱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对他没感觉,你让我怎么爱他?”
“闭嘴!什么都拿真爱当借口,你烦不烦?真相如何,有脑子的人都懂。”
赵文远冷冷地打断赵箬兰的话,然后目光嘲讽地望了拓拔旭一眼,意有所指地道:
“当然,傻子是永远不会懂的。”
该死的赵文远,居然敢嘲笑他是傻子!
拓拔旭气得脱口而出:“赵文远,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是傻子!”赵文远放声大笑。
他马上就要被砍去脑袋了,想不想活是他能选择的吗?
拓拔旭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赵箬兰哭得肝肠寸断。
她一边哭一边道:
“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喝对你百依百顺,你一遇到麻烦我就帮你解决,你不思感恩也就罢了,为何还这般恨我?”
“你还敢说!”
赵文远瞬间变得癫狂起来。
他通红着双眼,用尽全力嘶吼:
“如果不是你,我敢杀人吗?是你告诉我,这世上就没你摆不平的事!所以我才敢恣意妄为!之前我也奸污过女子我也杀过人,你不就花钱买通了死者父母,找了个替罪羔羊为我顶罪吗?我以为这次也会一样。可是你却告诉我,你尽力了!都是你!没本事就少吹牛!你吹牛吹得爽,哄得整个家族的人全都围着你转,可真出了事,掉脑袋的人是我啊!”
赵文远那撕心裂肺的吼声,听得围观众人一阵叹息。
赵箬兰哭红了双眼,软绵绵地倒在拓拔旭怀中。
拓拔旭心疼地拍了拍赵箬兰的后背,抬眸望着赵文远,沉声道:
“你姐昨晚哭了整整一宿,眼睛都哭肿了,你竟好意思指责她?”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赵文远恶狠狠地瞪着赵箬兰道:
“有时间哭,为什么不想办法救我?”
赵箬兰一边抽泣一边道:
“我真的尽力了,苏婳那个毒妇不肯帮忙,我又能怎么办?”
“这就是你的尽力?呵。”
赵文远一脸怨恨地望着她:
“苏婳跟你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夺夫之仇!她没拿刀砍死你就不错了,为什么还要帮你?”
赵箬兰一愣,随即低声反驳:
“以前她不是一直都帮我的吗?”
“那是以前,她还指望大殿下能回心转意,为了讨好大殿下,她才不得不帮你。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对大殿下死心了,又怎么可能继续帮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不懂?可你居然还指望她会救我。她要会救我,当初兄长就不会死了!”
赵箬兰身子一僵,仿佛成了一尊石像。
拓拔旭也是心中一沉,恍惚间,有一种被苏婳抛弃了的错觉。
赵文远继续道:“除了求苏婳,就是哭,这就是你的尽力吗?你就不会想想其他办法?大殿下没有亲兵吗?不能劫法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