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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太子殿下似乎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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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不错,本姑娘非常满意。”

苏婳从碎银袋里取出一两小碎银,扔给秦贵。

这么快就赚了二两了!

秦贵激动极了。

他捡起银子,再次抡起木棍,朝秦父狠狠抽去。

“不错,给你三两,你还可以打得更狠一些。”

苏婳声音柔软,如出谷的黄鹂一般悦耳动听,但说出来的话却比谁都要狠。

秦贵果然很听话,打得愈发起劲了。

在银子的驱使了,秦贵就像是一个赌棍,越打越上瘾,完全不顾秦父的哀嚎求饶。

最后,如果不是两个护院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胳膊,只怕秦父真要死在他的木棍之下了。

“好了。”

苏婳笑容甜美,像个仙女:

“打死父亲可是刑事罪,是要杀头的,打得半死不活刚刚好,反正他也不会去告你,你赚了这么多银子,该知足了。”

秦贵急忙道:“我还可以打我母亲!”

说完,他抡起木棍就朝张氏狠狠揍去。

张氏身上疼,心上更疼。

这可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儿子呀。

因为生下了个带把的,她是多么骄傲多么风光啊。

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孩子,有朝一日会抡起木棍打她。

苏婳丢给秦贵三两银子,含笑鼓励:

“打得不错,继续努力。”

秦贵捡起地上的三两银子,打得愈发起劲了。

没多久,张氏就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幸好护院及时拉住了秦贵,否则只怕她早就咽气了。

望着躺在地上的秦父和张氏,众人只觉得讽刺极了。

这两人,为了儿子费尽心机,却不想,到头来,儿子为了那么点银子,竟然可以把他们往死里打。

养儿防老,只不过是他们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护院帮忙把秦父和张氏抬回家去。

秦贵拿了银子朝相反方向走去,一点想要照顾父母的意思都没有。

有了钱,什么美酒佳肴女人就全都有了。

他迫不及待要去吃喝嫖赌花天酒地了。

秦父张氏和秦贵离开后,围观百姓见没什么好戏可看了,陆陆续续也都跟着离开了。

拓拔樾正打算回教室,却见沈凝霜突然走到他面前,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

“表弟,你那同桌也太恶毒了吧?居然唆使秦贵打父母,这还有没有人伦纲常了?表弟你还是换个位置吧,不要被她给带坏了。”

此言一出,马上有贵女跟着走了过来,出言附和道:

“我就没见过这样狠毒的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唆使儿子打老子,亏她想得出来!这样的毒妇,谁家敢娶?”

贵女们纷纷围上前来,义愤填膺地道:

“就是就是,难怪大殿下不要她,这么恶毒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世上哪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她可真敢想!”

“女人就该温柔乖巧,懂事听话,这样嚣张跋扈的女人,哪个男人受得了?”

拓拔樾没有说话,越过重重人墙,目光淡淡地锁在苏婳身上。

顾曦言正站在苏婳身侧。

他看了眼被美女重重包围的拓拔樾,轻声笑道:

“太子殿下似乎很受欢迎。”

然而,他话音刚落,便见拓拔雪缓步走来。

他以为她只是路过,谁知她却在他身侧停下了脚步。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苏婳,然后将目光投在顾曦言身上,道:

“苏婳心思太过歹毒,顾同学不要被她那张脸给骗了,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听多了这样的话,苏婳早就不在意了。

她既然敢做这样的事,就不怕这些流言蜚语。

她含笑望着顾曦言,道:

“顾同学似乎也很受欢迎。”

顾曦言正想说话,却见秦夫子突然走到苏婳面前,一脸愧疚地道:

“苏婳,谢谢你帮我,只是,连累了你的名声。”

苏婳道:“清者自清,就像秦夫子,不也有很多人说闲话吗?可我觉得秦夫子很好。”

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季夫子,只有苏婳这般认可她。

世人总要求女子牺牲奉献,无论是婆家还是娘家,恨不得把女人榨得连渣都不剩。

明明是压榨,可偏偏女人自己还不团结。

哪个女人要是不乖乖接受婆家娘家的压榨,就会有无数女人跳出来,对她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情况严重的,还会把人活活逼死。

像苏婳这样,不顾恶名为她出头的女子,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重新回到教室,又上了一会音乐课,便是课间休息时间。

苏婳后知后觉地发现,拓拔樾看向她的目光凉飕飕的,似乎正在生她的气。

可是,为什么?

中午不还好好的吗?

冷冰冰的,甩脸给谁看呢?

苏婳不是软包子,在拓拔樾第N次用凉飕飕的目光莫名其妙瞪她时,她鼓起腮帮子,睁大桃花眼,用自认为最凶恶的目光瞪他。

雪玉般晶莹的肌肤因为瞪人而染上了一层薄红。

水汪汪的桃花眼仿佛揉了一池春水,媚眼如丝却又清澈纯净。

拓拔樾突然感觉呼吸一窒,喉咙发紧,心痒难耐,身体中似乎有一只困兽正要破笼而出。

他在心中默念,她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拓拔樾你做个人吧。

深吸一口气,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再不敢多看苏婳一眼。

在目光对决中,苏婳大获全胜。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拓拔樾失笑。

这孩子,还能再可爱一点吗?

所以,他为什么要生闷气?

他在这气个半死,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吃亏的永远是他自己。

指望苏婳自己发现问题过来哄他,那是做梦。

既然这样,还不如把事情摊开来说。

想明白了之后,拓拔樾直截了当地问:

“苏婳,你没看出孤正在生气吗?”

噫,这么直接?

苏婳有些惊讶。

她从书中抬起头,望着拓拔樾道:

“看出来了。”

然后,她试探性地问道:

“可是,跟我有关系吗?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望着苏婳坦荡而又无辜的清澈目光,拓拔樾哑然失笑。

果然,生闷气是最愚蠢的事,人家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拓拔樾性感的唇角轻轻勾起,长眸微挑,低沉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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