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仙女的烂桃花二爷亲自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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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许非晚回到卡座,喝了半杯莫吉托才长吁口。
“你喝慢点。”花满满提醒她,如此罕见的姓氏名字还这么可爱,可人是一位高级编辑,手底下签约的作者都是当下最有名气的作家。
花家是做外贸出口生意,当之无愧的豪门,花家就这么一位千金宠得不行。
“她这是郁闷的,别说她我也郁闷。”宋娜娜提了句,表情可不是郁闷,反而明晃晃写着‘发花痴’三个字,“你是没瞧见,特检真的是人间极品。”
花满满不信,“你的审美我不予置评,有没有你说得那么好,我还是更信晚晚。”
“再说了,事情跟你们没关系,我早听说检察院调回一位非常厉害的特检,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一定能还那姑娘一个公道。”
许非晚并非是爱泡吧的性格,心情不好才约了姐妹出来消遣,接了话茬。
“呵,哪里有什么公道。”
“强暴,威逼,利诱,有钱人家的惯用手段,京城本地豪门,说得倒是义正言辞的,指不定这会儿……”
她不是不信季靖枝,就听说几个嫌疑人特别嚣张,背景很强,关系够硬,仗着请了名律师就能万事大吉一样。
就算是一条人命也没放在眼里。
季靖枝刚从外省调回,或许还没摸清京城的局势。
花满满挑了瓣儿西瓜塞她嘴里,“晚晚,21世纪法治社会,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全民关注的话题,冤死之人必得公道。”
许非晚看她眼就不说话了,端着酒杯,拿着搅棒戳杯底的柠檬跟薄荷。
中间时分,来了不少意图明显的男人,借请喝酒做借口想跟许非晚套亲近,不过这种局一旦有花满满在都行不通的。
她才是夜店酒吧的常客,京城里但凡有点名气的地儿都是VVIP,花家千金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许非晚的烂桃花,她是来一个掐一个,来一对掐一双。
“刚刚是不是有人喷了香奈儿的香水,穿着紧身的裤子,怎一个骚字概括。”许非晚用手扇这空气里的残余的香味,忽然觉得有点作呕。
一个成年男人用香水是无可厚非,但你用女性香水,这么骚包的味道跑来撩妹真不怕别人怀疑你是弯的。
花满满笑着附和,喝了口洋酒,“刚刚还有个用蔚蓝的,骚香我真的服了!”
这时,宋娜娜弱弱举手,“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好闻。”
许非晚跟花满满对视眼,顿时就笑了,“我去下洗手间。”卡座里,留香太多,太浓郁,许非晚嗅觉很好实在有些遭不住。
11月的京城,外面又是暴雨连绵冷成狗,酒吧里确实温暖如夏,体感偏热的人在这里面还会流汗。
许非晚上了洗手间,补了口红,正色的复古酒红,衬上黑色连衣裙特有股高冷的女王范儿。
补完妆从洗手间出来,外面还有个男女共有的洗手台,并排站着两个男人她也没有在意,拂了下贴墙生长还茂密的绿叶准备回卡座,视线中伸过来一只胳膊。
“小姐,加个微信吧。”
诡异的香奈儿浓香味道扑面而来,还就这么巧,就是刚在雅座讨论那个穿紧身裤,一身骚香的男人。
黑色裤子,白色衬衣,披了件针织衫做配饰,头发抹了发油一丝不苟的,修眉护肤居然还擦了粉儿?
粗粗打量,许非晚身上就起了层鸡皮疙瘩,她最受不了这种娘娘腔!
许非晚女王人设上身,手指拂开男人胳膊,极其不屑一顾。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夜场酒吧撩骚约炮的数不胜数,交流简单直接,愿意的互加微信或是留个电话,散场后直奔酒店翻云覆雨,要是没看对眼的说一两句拒绝话都明白知难而退,可眼下这个男人不属于知难而退型,倒有点像恬不知耻型。
男人二度拦着许非晚,眼神如狼似虎,用词还下流露骨。
“我能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所有你想到想不到的招数我都会,我能让你在床上对我……”
“有事吗?”
赤果果还色情的对话被打断,季靖枝就站在一侧,收着眼眸姿态显轻挑不羁的盯着骚包的娘娘腔。
“关你什……”么事儿,后面三个字,娘娘腔没敢说,被这双冷利危险的眼盯得舌头打闪。
娘娘腔落荒而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不服气。
这时,季靖枝才侧目,被许非晚艳红的唇色恍了下神,流连一晌偏头看她身后,蝴蝶骨嵌在她细软的身体里,离近了看皮肤白皙有光泽,水蛇腰比刚刚看见的还纤细。
这么细的腰肢,若是在他身下……
能受多大的力?
许非晚看着他,心里早已风起云涌。
又见面,和他。
季靖枝收回目光,侧影之下,喉结吞咽滑动,嗓子眼酥麻酥麻的有些难受。
“这么快又见面了,许小姐。”他的眸子,比夜色还要浓稠,那颗泪痣淬着光,直勾勾在勾引人。
似乎有点打趣意味。
“咳。”许非晚清清嗓子,高冷的天鹅颈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管,“谢谢帮忙,不过季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动作,在金陵燕京酒店外她做过,张扬挑衅却又十足诱惑。
许非晚举着右手,季靖枝扣着她细小的手腕。
“为一个人渣,没必要犯罪伤人。”他说,标准京腔,嗓音质感很好,略微有些沉,华丽悦耳。
那个娘娘腔纠缠之时,她已经做好防御准备,后退一步右手伸到背后,从包里攥出一把小巧的刀。
如果不是季靖枝出手,这把刀应该会让那个娘娘腔见血。
他又知道了,她防御性很重,包里居然藏着刀。
颜狗许非晚抽回手腕,拂了下裙摆又说了句‘谢谢’踩着高跟鞋走出小仙女的架势走了。
就是有点急匆匆,或许是心慌了。
回到卡座,坐下时下意识往洗手间出口看,季靖枝居然还在那儿,就在她发现的那一刻迈步离开。
不知怎么的,被他触碰的手腕隐隐有点灼烧感,他的眼神依旧很烫人,还有他身上木调的雪松味残留在鼻息里。
有点好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