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自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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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做得很好,只可惜很快就被破碎了。
程律认真对何曼妙说:“你的提议我认真考虑了很多天,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拒绝你的好意。何曼妙,我是打算建立自己的私人研究所,但无需你一个外人铺路打算,至于先前说的投资,更加不必,我做研究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
何曼妙的笑容彻底散开,程律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机会有多么千载难逢?
她伸手抓住男人的胳膊,“阿律,向老板真的是一个很有眼光的投资者,你有技术他有钱,强强联合不是很好吗?而且向老板不会干涉你的,他就是一个商人,只要你能为他赚钱,他不会多问。”
“那要是赚不了钱,项目停止,谁来负责?”程律反问一句。
何曼妙想都没想直接回答:“不挣钱的药,继续研究又有什么用?阿律,咱们在商言商,你出来建立研究所,不正是想要更多的钱吗?”
一个特效药的研发,在国营制药厂程律只能拿到几百块钱的奖金。
但在向老板手底下,只要这款新药管用,可以占据市场,程律能得到的不仅仅是名望,更多的是数以万计的钞票,何乐而不为。
把药物研究掺上金钱市侩谈论,是程律最不喜的,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睨着何曼妙说道:“随你怎么想,总之,我不需要你任何帮助。我今天来见你除了当面回复,还打算跟你做个了断。”
“了断?”何曼妙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和程律的情分是断得干净的?
程律面无表情:“字面上的意思,从今往后你若再敢打着为我好的名义,行那些居心叵测的事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另外,青梅竹马这关系,不要挂在嘴边,我觉得有点膈应。”
就是因为这个关系,何曼妙的手伸太长了。他的家庭,他的事业,轮不到何曼妙来插一脚。
“如果我非要往你身边靠呢?阿律,你分明懂我的心意!”何曼妙死死盯着程律,她才不会轻易放手,争取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怎能让别的女人夺走。
程律言简意赅:“若废了那么多口水都劝不动你,我只好让街道妇联治你。对有妇之夫死缠烂打,是典型的作风问题,街道有权把你城市居住证取消,到时候你只能回乡下。”
他相信何曼妙承受不住这样的后果,就像由奢入俭难的道理,习惯了城市吃商品粮的日子,哪还受得住乡下的枯燥乏味?
何曼妙白了脸,到底忍不住:“阿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因为爱你,才掏心掏肺为你谋划一切的,你不接受我的好意,可以!但你竟然要把我赶出龙城?你好狠的心!我知道了,是不是陈思念那个贱人又吹枕边风了?”
程律不发一语,只是走上前,掐住了何曼妙的脖子,慢慢用力,直至女人脸色青白难看方才松了手:“我不打女人,你也别做第一个。再辱骂我的妻子,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说着话,他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仔细擦净指节,才把手帕扔进垃圾桶。
那模样,好似刚刚他的手碰到了成团细菌,稍有迟疑会生病一样。
男人嫌恶的眼神和警告,彻底刺激了何曼妙,她睁大双目死死瞪着程律。
“程律,你没心肝的吗?我对你的好,你真是一丝都看不见,还特地来我上班的地方羞辱我?你今天的做派,让我以后如何见人!”
程律倒不如大耳刮子抽她,比这种冷漠的言辞来得痛快。
周围的售货员们,都被这番动静吸引了注意力,一个个冲着何曼妙指手画脚。
猜测和嘲讽的声音,宛如一把钝刀子,割在何曼妙心上,让她难以呼吸。
“若不当众把话说清楚,别人还真以为你是我未婚妻。”程律耳力不错。
何曼妙和同事们编的故事,他每个字都听进去了,他不允许任何人再误会。
“什么啊?何曼妙不是说这男人快和她结婚了吗?闹半天是她自己的臆想?”娜娜捂着嘴主动喊了起来,为何曼妙羞愤的脸添了一丝红。
“这男人手上有戴戒指的痕迹,应该是结婚了的。没准何曼妙见人家长得帅,上赶着做小三被嫌弃了,扑哧!”
售货员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嘲讽何曼妙的不自量力。墙倒众人推,何曼妙在专柜里没少抢客户吃提成,现在机会来了,大家自然得踩一脚。
程律没什么话好对何曼妙说的:“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两件事,你好自为之,再也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谢谢。”
他对何曼妙没什么旧情,此刻断得也迅速。
不过,何曼妙的多此一举,倒是让他把事情彻底考虑清楚了。
程律回到制药厂,立刻把自己的团队召集起来开了个小会。
刘民生听他说了决定,满脸震惊,“程副,你打算筹办私人药品研究所?这样以后你就是个体户性质了,以后药品协会那些老古董谁还找你去做讲座?”
他买房的钱,都是靠讲座和出差赚来的外快,要是成了个体户,那些老古董不认程律的面儿,岂不是断了财路?
其余几个跟着程律做项目的研究员,也是满脸惴惴。
程律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撑着手,认真直视他们的眼睛,像是在蛊惑一般:
“我明白你们的担忧,但如今国营制药厂已经是强弩之末,每一次研究药品的项目资金都申请不下来,请问留下来做什么?个体户才是未来国家的发展趋势,做药物研究想要突破,在目前只有成为个体户一条路可走。”
国营厂条框太多,对于他们的研究方向畏首畏尾不敢行动,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何,哪怕臭如水沟烂蛆,他也要为中国的制药行业踩出一条血路。
程律默默摘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放在桌上。
他打算待会去找老厂长提辞职之事,至于这些人跟不跟自己离开,他也只是提供了一个选择,并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