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不想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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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见韦早兰还有脸提零花钱,立刻捏了捏她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哪有你这样办事的,把你妹妹关在屋里,这种损招也就你想得出来!正好家里的情况你也晓得,下个月我绝不会给你零花钱了。”
韦早兰怂了,望向陈明远求饶道:“爸,您帮我说两句话啊……”
陈明远陷入了沉思之中,“老婆,我觉得阿兰这样做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老陈,你被气糊涂了吧?”秦月失笑,还抬手摸了摸陈明远的额头。
“念念和小程闹别扭,咱们越在旁边帮忙说话,就越容易起反作用,倒不如把他们两个关一块,谁也别打扰,让小俩口安安静静的说会话,没准矛盾就解开了呢。”
陈明远越想越觉得韦早兰办了件好事,下个月的零花钱不但不能扣,还要多给五块。
秦月也开始思考陈明远这番话的可行性。
夫妻俩都不说话,只有韦早兰松了口气,知道自己下个月的零花钱保住了。
好半晌,陈明远下了决定:“就这么办,我去和思念说。”
“那我去给他们俩人准备点宵夜。”
夫妻二人分工合作,秦月拿了几根大番薯进厨房烹饪,陈明远则是来到卧室门口。
“小程,念念,爸爸刚刚去锁匠家里找人帮忙,太晚了人家都不愿意来,你们俩口子先休息吧,念念,别跟小程抢被子,要学会谦让,懂了没?”
陈明远这么一说,倒是把陈思念弄得很被动:“爸,您快想办法把门打开,我明天还要去店里呢!”
“傻丫头,爸都说了,明天,明天!你店里不是有两位女同志吗?不差休息这一时半会的。”陈明远打了个哈欠,“爸先回去睡了哈,你们俩口子也早点睡。”
“爸!”
陈思念喊了声,只有秦月把烤番薯送过来,听不到陈明远的回答,也得不到秦月的帮助,哪还能想不透,陈明远和秦月已经默认了这个安排,让她和程律共处一室。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晚我睡床,你打地铺。”望了望男人那双清澈如水的剑眸,陈思念说道,“明天再想办法出去离婚。”
程律也没说话,尽量离陈思念远点,倚在窗口处,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两口。
“为什么非要跟我离婚?”程律的视线毫无焦距,像是落在她脸上,又像绕过她看着泥墙挂的那副年年有鱼图。
“没感情的婚姻,坚持着也没用,今早结束各自安好,这个理由够充分吧?”陈思念看着他的迟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我外头没人。”
程律扫了眼自家妻子坚强的外在条件,默了,把烟碾灭,坐在床上。
感觉到床边一下多了重量,陈思念抬腿顶着程律包裹在西装裤下翘挺结实的侧臀。
“刚刚说好了,我睡床你睡地板,在你家咱俩就没同过床,在我家也要遵守规矩。”
程律本来没想着同床不同床的事儿,此刻见陈思念一言一行都写满了抗拒和嫌弃,登时气得胃都快抽搐了,板着脸,提臀坐得离她更近。
“坐好,老实点!我没那种想法。”程律深吸着气,摁住陈思念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陈思念憋红了脸:“你都动手了,还说没想法?姓程的,别仗着我爸和秦姨都帮着你说话就欺人太甚。”
程律眯了眯眼,凑近她:“一天没离婚,你一天就是我老婆,我只是坐在床上,怎么就是欺负人了?陈思念,你信不信我还有更欺负人的法子?”
察觉到男人浑身上下溢出的危险,陈思念固执的扬起下颌,冷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程律没回答,只是松开了陈思念的肩膀,从兜里翻出来一盒药膏,挖了一坨,抓住她圆嘟嘟的爪子开始涂抹。
这女人的手,太粗糙了。
程律皱着眉,把药膏往烫伤泡上敷匀。
这些烫泡都是刚刚抓砂锅的时候被烫的,盛怒之下陈思念都感觉不到疼痛,现在被程律涂药,清凉和灼热的感觉一冲,倒是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原来程律是想帮她上药啊?可是好疼!十指连心,疼进她的心坎儿里了。
“现在知道疼了?”程律怪罪地说,“何六打了你,难道我会轻而易举的翻篇?本来打算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再回去算总账的,没曾想你自己就冲了上去。”
男人的话让陈思念愣了愣,望着他短硬的板寸头和那棱角刚硬深邃的五官,脸上忍不住多了丝柔和。
陈思念嘟囔道:“你有什么打算又不和我说,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嘶!程律你别报私仇,我很怕痛的,不要戳我手上的水泡!”
程律脸上的愉悦更浓,嗤了一声:“空手端起烧红的砂锅时,可没见你痛,忍一忍,很快就上好药了。”
陈思念乖乖不动,“这药哪来的?”
“路过便利亭的时候,买烟顺便买的。”
“我还以为你自己做的呢。”
程律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表情:“等有空了再做些烫伤膏。”
他又扣了一坨药,骨节分明的食指,缓缓在她细滑柔软的脸上抹匀,直到蔓延她脸上留下来的巴掌印,指腹的薄茧所到之处,都燃起了一团火,直攻陈思念的耳尖。
“好了。”陈思念推开他的手,嘀咕了一句:“别以为你帮我上药,我就会承你的情,明天我们照样要去民政局离婚,不许反悔,知道了没!”
陈思念声音越来越大,凶巴巴地喊着。
可程律破天荒反问:“我要是反悔了呢?”
陈思念愣住,赶紧对上男人那双炯亮认真的双眸,有点慌:“你这话什么意思?程律,离婚是咱们说好了的……”
程律抓着她手腕的力气猛地重了,旋即又泄气一样松开,嗓音暗沉低哑。
“你还记不记得过两天是什么日子?陈思念,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婚。”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男人站起来,匆匆忙忙又加以肯定地说了句:“更确切的说,我反悔了。
“不行!!”陈思念很激动,“我们明天必须……啊!”
陈思念起身要和程律理论,忽然,一只耗子从她脚底下钻了过去,猝不及防吓得她绊了一脚,浑身失重,直直朝程律扑了过去,将高大的男人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