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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辛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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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着这个叫刘宇的副将怎么样?”许宓侧头问一旁的凌赋。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重新安排的别院内,周边没有什么下人,倒是不用顾忌什么。

“他对奢靡风气应该比较厌恶,有可能还认为所有的王亲贵族都是扶不上墙,不关心百姓疾苦的东西。”凌赋的语气并不随意,显然是细致观察后得到的结果。

虽然只是短短打了个照面,但刘宇毕竟没有对自己的态度做任何的掩饰,从人那几个反应上,倒也不难看出这些来。

“听说,这个刘宇是林嘉一手栽培的,我瞧着他年纪不大,能得到如此的重视,性子上应当差不到哪去。”许宓边说边挥开眼前横生的枯枝。

这别院虽然不是废弃的那种,但估计也没被精心打理过,许多绿植都随心所欲的生长着,攀到回廊间都是常有的。

不过,这倒也让人觉出几分恬静来,好像回归了田园般,不像京城那般的利落规矩。

“林嘉此人,对上直言敢谏,对下亲如手足,为人刚直,不畏权贵,没有政治立场,只一心扶植明君。他身死,是自己涉及好的,那他为自己选的接班人,心性上与他应是相似的。”

凌赋用自己的袖袍帮许宓挡着树杈上抖落的雪,帮人时刻注意着脚下。

有凌赋在一旁护着,许宓是没什么担心的,就这么专注的盯着头顶上的事物,要是不小心平地踉跄了一下,都会在摔倒前被拽住。

这让人直觉寂寥的别院,却带给了许宓和凌赋难得的平静。

“我没有与林嘉接触过,但他既然是选接班人,更加注重的,应当是政治立场方面吧。”

许宓闹了一阵后,好好的走起路。

“匡扶明君是最基本的条件。这倒是个可结交的,说不定能成为一个很好的助力。”凌赋下了这么个定论后便不再聊刘宇的事,转而说起一些琐碎事情。

谈笑间,已然是走到了厢房外。

“其实,我还有一点没想明白。”许宓忽然顿住脚。

凌赋也不着急,偏头看向对方。

“皇上为什么让我也跟来?凌峰带妃子到前线,在百官和禹州百姓眼中,已然成为了一大污点,但皇上还是要你带着我来,他……”

许宓的眉头紧锁,这个问题她从领旨后就一直盘旋在心底。

“宓儿。”

凌赋拉过许宓的手,用恰到好处的力量握着,不至于让人感觉到疼,但也能很好的传递安慰。

“你是不同的。你是秦王妃,你更是敏柔郡主,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也是父皇心中位同皇女的存在。父皇让我带着你来禹州,不是想要在外拉低我的威望,而是想要你协助我平定。”

凌赋看向许宓的眼中充满了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怼。

被这样的眼神珍视,许宓心中的焦躁慢慢的平复下来。

“再者说,能跟我多相处些时日,你难道不高兴吗?”凌赋讨巧的捏了下许宓的脸颊,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委屈。

在这样的攻势下,许宓哪还能崩的住,直接笑出声来:“我高兴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皇上真正的意思没有人明白,凌赋跟许宓这样解释,心底却知道实情未必如此。但好不容易能远离京城,远离那些没用的心计,他也懒得再去考虑那么多,索性连带着自己一起哄。

眼下,反倒是弄明白禹州百姓起义一事的真相更为急迫。

两日的舟车劳顿,许宓和凌赋纵然练过武,也不是铁打的,安顿下来便抓紧时间休息了去,等到再次出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你准备去哪里?”许宓简单的将头发一绑,已然是做好了干活的准备。

凌赋帮人整理了下衣衫:“我要去见一见许巍,等到办完事,我就去百姓那边找你。”

没有事先商量,两人却明白彼此今天要分头行动,倒也是一种别样的默契了。

一同走到别院门口,凌赋看着许宓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这才朝着昨日刘宇指的院子走去。

说来也是巧,巡查队在这个关头来到了禹州,正巧目睹了凌峰的恶行,可是给凌赋递了一个好梯子,赶忙让人将人在秦地的罪证一起搜罗了送给皇上。

京城的消息还没有传来,但皇上到底也不会偏私的太重,禁足是肯定的。

凌赋在心里盘算这一会的功夫,他就已经走到了督查落脚的别院之中,看得出刘宇安排地方时的用心之处。

别院前有两个侍卫守着,见是凌赋前来,连忙行礼。

“无须多礼。还劳烦小兄弟进去通传一声,替我问下许督查是否在此。”

凌赋和颜悦色的说着,温煦的笑容可是让那两个侍卫迷糊的摸不着东西了。

“属下这就进去问。”其中一个侍卫狗腿的先知会了句,让另一个侍卫只有瞪眼的份儿。

“小兄弟,我来这一趟,身上到底还是背有一些任务的,虽然这事不方便问,但我还是想了解下前两日百姓起义的事。不知道可否跟我说说那日的事?”

凌赋仍旧是笑吟吟的问,话却说的暧昧的不行。因着没用自称的缘故,显得这番话的语气,颇像是衙内例行走过场的问话一样。

落单的侍卫本来还因为能跟秦王说话而感到自喜,听到人打听这事却犯了愁闷意,心中好生纠结了一番。

对此,凌赋并没有催促。他深知诱供的手段,这种时候你说出花儿来,反倒不如让对方自己想象。

只要对方进了布置好的圈套,那就会不断的去扣一些字眼,然后将自己绕进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你只说了一两句含糊不清的话,也能够被对方在心中描绘成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戏。有着恐惧的催化,不怕对方不吐露出真话。

果然,那侍卫朝着四周看了一圈,而后跟做贼似的朝着凌赋靠近了些:“秦王殿下,不是属下不想说,而是那日的事实在是不好说。我也就是个做手下的,说多错多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这个回答在意料之中,凌赋并没有因此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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