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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谈判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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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话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

在百姓眼里,定国公就是这样的人。

南征北战开拓疆土,所行之处百姓皆箪食壶浆夹道欢迎,毕竟这年头能约束将士不对攻略城池毁坏的将军,确实是百里挑一。

就算是定国公已经长逝三年了,所以即便是现在,但这些人也没有忘掉他的威名。

便看见城外的流民老实下来,为首的汉子说可以商量,带着人往后退了有一里路的样子,许宓便赶紧差人去皇宫里讨个主意。

许宓放松下来,身边寸步不离的桃子赶紧搬来一个凳子,让自家郡主坐下。

现在流民确实是一个问题,要是大开粮仓救济,恐怕会引起骚乱,若是对其进行武力压制,道义上说不过去。

鲜少接触这些的许宓一时间思维陷入了困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想着要是凌赋在就好了,但是又不甘心放弃。

于是一双柳叶眉蹙起,浑然是遇到了困难的样子。

桃子便问道:“郡主怎么了?”

许宓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只是掩藏了流民出现背后的关系,以及自己不敢越俎代庖解决眼下的困难的事。

“这有什么?”桃子一怔,笑道:“郡主大可以以皇上的名义送东西出去,我昨日听管家说,家里还堆了一些陈年的陈粮,先前没有主子在府上,所以没有人妄动。”

桃子朝许宓嘟嘴:“现在这唯一的姑奶奶都回来了,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呗。”

许宓倒是一愣,不解的问:“陈粮吃了不会生病吗?”

桃子反问:“郡主知道陈粮都去哪里吗?”

见到许宓摇头,才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听得许宓顿悟又有些羞愧,自己这是现实上演了一番“何不食肉糜”。

府上的陈陈粮贵人们是不会吃的,好一些的赏赐给仆人们,次一些的喂给庄子上的牲畜,余下的全权交由府上管家处置。

机灵的就以低价卖给粮食店铺,老实点的就拿去布施,最多的还是直接扔在荒郊野外,由老天爷回收。

现在流民没有饭吃,府上堆积的要丢掉的陈粮正好有了去处。

许宓还是不放心,毕竟从小到大就没有吃过坏的粮食,或者说时间太长的食物。

派人取了一些来看,米粒都是尚好的,只是出现了不少小小的天牛,看来是保存不当造成的。

见了实物后就放心多了,许宓悄悄嘱咐自家的侍卫,让家人把陈粮都准备好,还有锅碗什么的,好应急对付一下饥肠辘辘的灾民。

当这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在场的情绪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这时候,皇帝的使者终于到了。

来人是穿着四爪金龙朝服的太子凌峰,身边跟着不少青袍的官员。

面对姗姗来迟的太子,城墙上的众人不敢埋怨,只能恭敬行礼,但是城外的人就不客气了,已经在骂骂咧咧了。

因为大多数流民来自南方向的黄河流域,和京都的人有天然的语言壁垒,所以大多数人只能感受到对面的不满,而不知道具体的内容。

不然太子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毕竟一国之储君还是要一些牌面的。

许宓是不能参加这场谈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命令流民的首领陈大头,孤身一人上城墙来谈判事宜。

太子凌峰道:“臣壮士,本宫可以为你做主,但是本宫乃一国储君,到底不适合下去,你且上来,本宫嘱咐人好生招待你。”

其他流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陈大头瞬间就炸了:“劳什子的太子以为俺是蠢货吗!一个人上去本剿灭了,你们是不是又好维持着虚假的和谐好继续过日子?”

身边的人闻言纷纷拉住太子,生怕太子一个不高兴就把事情闹翻了。

然而太子的内心是嫉妒愤怒的,他从小就是皇家嫡子,不久后就封为的太子,直到现在,许多人见他不爽,样子上也会装作十分尊敬,唯恐麻烦找上门来。

许宓乐意的看着太子捏紧拳头,和这人前世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基本的习惯也都一清二楚。

他眉观紧锁,拳头一捏,就知道这人内心在生气,正在酝酿中呢。

最后商议好在城门前进行双方友好的会谈,双方各派出一队人加一个首脑。

这边自然是太子及其侍卫下去,依照许宓的角度,只能看见远处的山石,而看不到商议的现场。

谁让许宓选了一个视野盲区呢?

好说歹说,挤开了一群凑热闹围观趴在起伏高地的城墙上帝人,觉得世界瞬间明了。

远望过去,太子带着人安安心心坐在禅椅上,却见多方是灰不溜秋的一个方块物体。

二人一番交谈,忽然太子站起身来怒骂了一句俚语,随后指示着人就要打起来。

此时陈大头身后的流民跟着上前一步,似乎是在说要打就打,我们不怕。

现场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其来,双方武器对峙,诡异的安静在人群中蔓延开来,见状不妙的守城将军两步作一步,很快赶到现场作调节。

距离京都一里多的位置,已经扎好了一座简单的帐篷,穿着破破烂烂麻布衣裳的流民在这个临时的大营里走来走去。

帐篷里传出咳嗽声,守在外边的一个少年匆匆闯入。

“陈修远,怎么样了?”少年关切问到。

陈修远是陈大头的三儿子,也是陈大头唯一的一个儿子了。

原本他们家是小农之家,夫妻二人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一场洪灾过后家里只剩下了陈修远。

原本陈家日子还算过的去,所以辛苦供养了聪慧的三儿子去进学,还交上不少束脩,请村里的秀才夫子为其取名为“修远”。

现在什么都不剩,家没了田地没了亲人没了,一路走来,缺衣少粮,陈修远因此患上的风寒也是越发严重。

“没事,现在爹怎么样了?”陈修远是个瘦弱的小少年,约莫十来岁的样子,脸上苍白的不见血色,病恹恹坐在床上,依靠着简陋的一根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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