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谁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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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志一瘸一拐,哭着下了山,在山脚下碰到柳冬梅:“你怎么回来了?我姐呢?”
周大志狠狠地揉了揉脸,眼睛里满是屈辱的泪水,“你不知道,你姐比狗还要凶悍,我们周家差点断绝后代了。”
柳冬梅勾勾嘴,冷笑一声:“别告诉我,你又失败了!”
怂货,没用的废物。
她都给他出了好主意,怎么办事能力这么差。
太让人失望,狗都比他有用。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周大志抬手抓了抓头发,梳了一下他的大油头,“你可知道柳在溪发现了什么?”
柳冬梅面带不屑:“她能发现什么,大山里除了草药,还有野猪,蛇,要是她碰见了,可惨了。”
她心里面巴不得柳在溪被毒蛇咬了,最好是死在大山里。
“她发现了灵芝。”周大志如实说出来,柳冬梅鬼主意多,究竟怎么才能得到,说不定她有办法的。
“灵芝?那是干嘛的?”
柳冬梅没有反应过来,她又不是医生,谁知道灵芝是干嘛的。
“灵芝你都不知道,土老帽,能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的药,咱们这里医疗条件啥都没有,要么自己忍着,要么去程医生那里抓点土药吃吃,不死人就行。”
柳冬梅扯了扯嘴角,看白痴一样的眼神:“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梦,小人书看多了吧!”
只有那些小人书里,才会有的玩意,什么起死回生,都是假的。
周大志摸着发疼的嘴巴,如此丢人的事还是不说了吧。
“果真是乡下土老帽,你可知道咱们公社书记身子不好,咳嗽的厉害,去大省城,说是治不好啦,听说要是有灵芝入药,就好了。”
“灵芝多贵啊,又不是想要有就有的。”
信息,交通落后,即使别的省城是有灵芝,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柳冬梅不相信,她怎么不知道书记有病,“你什么时候知道书记有病的?”
周大志昂着脖子,抬了抬下巴:“我有我的办法。”
“爱说不说,我走了,等下洪副队长看不到人,又要嗷嗷乱叫。”
她还有两百字检讨没写。
“你别走啊,你不是也想去找公社书记吗?咱们要是把灵芝弄到手,送给书记,你说咱们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柳冬梅走了两步,转过身:“你想咋办?”
她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万一假的怎么办?
想去上工农兵大学,得先从每个生产队里,由队长推荐,名单送到公社书记那里,最后是由书记定夺的。
十个生产队,就有二十名推荐名额,从中选出三名,想从二十名里面脱颖而出,她的胜算就不大。
要是治好了书记的病,是不是对自己高看一眼,自己的推荐也就有希望了。
那个女人说是有办法推荐自己的,她难道还能和他们书记认识?
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权利?
让她想办法杀了柳在溪,她现在根本进不了柳在溪的身边。
杀人自己心里也害怕,让她嫁人,以后远走他乡,不是更好。
要是柳在溪能够生孩子,难产死了,也省得她手上沾上血腥。
从没有捂死柳在溪开始,她每次只要和柳在溪对视,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了,她得自己另外想办法才行:“你想要什么?”
周大志翻了个白眼:“回城我是没指望了,城里没有指标,我回去也没地方呆,给我换个工作就成,最后是在屋里干活的,不用出来的那种。”
柳冬梅心想,懒货,这样也好。
不过两个人的人情,书记觉得分量不够吧?
她的眼珠子一转,脑海里开始想着怎么把周大志踢出去,自己拿着灵芝给书记。
“你说该怎么办?”
她反问周大志。
“偷!”
周大志手捂着,肿的和馒头似的嘴巴,奸笑起来。
“谁偷?”柳冬梅说出关键问题。
只有她来才行。
“冬梅,”周大志凑了过去:“你和柳在溪是姐妹,只要趁着她不注意,不就偷出来了,咱们在一起去公社如何?”
周大志赶紧说:“十块钱我不要了,这事成了,以后咱们的大好前程比钱重要多了。”
知青点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他要脱离知青点。
巴结队长,副队长,一点用都没有,肚子都吃不饱。
他救了公社书记的命,他是救命恩人,难道书记不对他另眼相看。
书记要是不提拔他,办法多的是。
他在偷偷散布流言出去,说书记是白眼狼,救命之恩不报,任由他在生产队里,吃苦受累。
他现在得依靠柳冬梅才能办事,前程和钱相比,自然是前程重要。
每天又晒又累,分的粮食还不够吃,他不平衡。
柳冬梅心思活泛起来:“你说的灵芝真的有用?万一没用?”
“不会的,我早就从队长那里套出话了,我就是手里没钱没东西,否则早就去找书记反应问题了。”
柳冬梅斜着看了他一眼:“柳在溪这人对我警惕心高,等她下山了,咱们随机应变,你负责转移柳在溪,我负责去偷,如何?”
周大志心头一跳,想到柳在溪的凶悍,在低头看了看大腿内侧,觉得这会要是面对柳在溪,他会腿抖。
“你去和柳在溪说话,把她引开,我去偷,咱们拿到手,赶紧去书记那里,免得夜长梦多!”
周大志琢磨着他要不要带柳冬梅去公社。
两人为了一件事,共同谋算,又相同的为个人算计。
柳冬梅不同意,两人由谁去偷,在山脚下争执了起来。
“我去!”
“我去!周大志,你要照顾女同志。”
“冬梅,你能干,你去引开柳在溪。”
柳在溪和陆锦川在山里,挖了灵芝,她拿着看了好一会,用一块蓝色的布,给包了起来。
陆锦川望着她的动作,又听着她吹了声口哨,好奇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来福。”
来福这名字?陆锦川举着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咳了一下,每次听到来福的名字,他就觉得很尴尬。
“咦,来福,怎么回事?”柳在溪有些着急了,来福怎么不听话,之前一声口哨,直接跑了过来。
柳在溪心头一慌,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