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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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乎乎的气息洒出来还不算完,唐浅暧昧的侧身,在他手臂上亲了亲。
隔着衬衫,暖烘烘的。
闫筝撤回胳膊,眼底闪过阴郁,她到底怎么学会的这些!
唐浅不理他有些厌烦的举动,轻飘飘的说:“在A大,我也算得上导师的得意门生,做你的贴身助理不算埋汰你。”
唐浅很穷,却不影响她的优秀。
闫筝大一时就知道,因为这个女孩无论何时都是自信的,胜券在握且野心勃勃。
胜券在握是上流社会子女的标配,出现在标配之外也算寻常。
野心勃勃却不然。
那是一种顽强的生命力,从骨子里迸发而出的野心及狠辣。
闫筝曾在领证后问过她的打算,当时她的回答是,家庭主妇。
对于这个答案他是诧异的,但也尊重,女人也好,宝宝也罢,他养得起。
于是在搬来平层便理所当然为她规划了家庭主妇的职位。
闫筝拉回思绪,沉默。
“怎么,配不上你,还是真的不方便?不方便就算了。”
闫筝开口:“办手续,手续结束后,我会安排你来上班。”
手续……
唐浅默默的从他膝盖上缩回被窝,在床头挤成小小的一团。
“恩。”
声音带了些鼻音,除了软还劲劲的。
闫筝烦躁了。
“等我联系你!”
说罢起身离开房间。
手续是在下午,闫筝并没有来,来的是多年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助理。
“你好,我是温子恒,闫总的助理。”
唐浅不咸不淡的恩了声,随后递过来一个手机。
屏幕有些碎,但是不影响使用。
温子恒摆手:“不用,闫总赔给我了,我买了个新的。”说罢从兜里掏出一个最新款的手机。
唐浅默了默,不在意的收回,随意的丢在茶几上。
温子恒默默的打量她,有些发愣。
之前只是远远的见过一眼,眉眼生花,乖乖的,有点甜。
和平日短信上截然不同的一面。
而今再一看,才发现之前像是错觉。
白的发亮的皮肤,齐腰的长发,尤其是那双眼,比三年来短信上传达出来的虚无之人,更加寒凉。
“我需要配合什么?”清冷带点鼻音的问话唤回他的思绪。
他小心的递过文件。
“手续简单,填一个代办便可以,主要是这个。”
唐浅接过打开。
和父母联名的孩子,名下被移交了不少财产,末尾的署名,闫宝宝,父:闫筝,母:唐浅。
温子恒眼看着唐浅脸色变了。
像是难堪,又像别的。
“闫总交代,签下放弃书,这个孩子名下的财产自动移交给你们二人,打入公益账户,那个,你那份你要吗?”
唐浅静坐良久,随后点头:“我要。”
这想法出乎温子恒意料,毕竟之前银行卡的账单,闫筝没看过,但他却看过。
除去每月自动扣除的水电燃气费,几乎分文未动。
他那会在猜测,莫非闫筝会在家里放现金?
今天这想法在唐浅这被证实。
他收起笑,公式化的说:“签字吧。”
厚厚的一层文件,唐浅摸索着,一张张的签字,在闫筝的签名之下,一笔一划,端正娟秀。
唐浅。
“什么时候能办好?”
“手续很快,几分钟。”
唐浅冲文件努了努:“那份。”
温子恒顿顿:“两个礼拜。”
两个礼拜啊,唐浅眼神飘忽的点头,随后关门送走了神色复杂的温子恒。
隔天一早,平层大门被打开。
唐浅冲着门口大汉摆手:“你们可以滚了,我要去上班。”
上班的消息,大汉知道的比唐浅还要早,却没有走的打算:“总裁指令,寸步不离。”
“对象是谁?”
大汉推了推墨镜:“你。”
大门再次被关上,且带了怒火,砰的一声。
唐浅拨打电话:“闫筝你什么意思?通知我去上班,还让人跟着我!”
电话那端的声音凉薄:“你也可以选择不去上班。”
唐浅挂了电话,原地深呼吸后打开门。
“走吧。”
闫氏集团的办公大楼内部远比外观更加豪华,且员工素质更高。
就像人来人往的大堂,虽对唐浅身后跟着的大汉感到好奇,却也只是轻瞟一眼,便默默收回。
似乎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唐浅无端的有些紧张,紧张之余还多了矜持。
就像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世界,本想做个妖艳贱货,却碍于心底那点隐秘的小心思,不自觉的端起架子。
唐浅以为的工作是贴身助理,在人事这拿到的进门卡上显示的却是实习设计师。
唐浅:“……”
“总裁指示,从实习设计师做起。”
收紧手中的进门卡,她勾起嘴角:“好。”
人事经理点点头,随后打量了眼唐浅,状似不在意的说道:“我们公司里不少长相好看的,大多都怀着些小心思,在公司蹲了好几年,最后连总裁的脸都没见过,更不要说之前总裁是单身,现下订婚了。”
“我看了你的履历,A大名校毕业,在院期间,作品也拿过不少奖,但是毕业后便没了工作经历,这个履历只算勉强达标我们闫氏的门槛,看你是……温助理的朋友是吧。”
人事经理抬头向唐浅确认。
待得到回应后,点点头:“走后门进来的姑娘履历勉强达标也可以进来,但是能不能呆住看你的本事,不过还是那句话,总裁……”
唐浅打断她:“我刚离婚。”
人事经理顿顿:“那挺好。”
唐浅敛了笑容:“是每个入职的员工都要被这么告诫一番吗?还是只有我例外。”
人事经理脸上尴尬一闪而过,随后绷着脸:“善意的提醒。”
其实不怪人事经理善意的提醒,一大早接到温子恒的电话,里面含蓄的提醒一番是其一,其二是唐浅的长相和穿着。
长相算不上倾国倾城,因为清丽有余,冷漠尖锐太甚。
主要是穿着,一身小西服,好身材一览无余,上面甚至还有痕迹,明晃晃的昭示着她的野心。
就像温子恒所提醒的一般,这女人不简单,仔细盯着点。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需要对她进行一番善意的提醒。
哪知唐浅咧嘴笑了,像是寒冬中亮出一把刀。
“你提醒的很有道理,但是抱歉,我耳背。”